他帅气的脸庞映在身前的玻璃上模模糊糊的,大手扶上自己的脸庞,满是不正常的潮红与散不去的热气。
这姿势和在镜子前面操很像,但是感觉又很不一样,镜子里面可以看到自己的身体,看到对方是如何操干自己,自己在对方的操干中又是达到怎样的高潮、如何露出欲仙欲死的神态。
玻璃是透明的,反射出屋子里面的东西都是影影绰绰的,而且总感觉屋子里面的情况会被窗户外面的人看到,可能是喜欢远眺的望远镜爱好者,可能是无意识飞过的无人机……
蒋嘉许一阵恍惚,胸口的扣子被蹭的爆开,柔软的大奶因为这样的姿势被压得扁扁的,两个乳头在光滑冰冷的玻璃上面不停摩擦,不是很疼,但是硬的厉害。
他的整个身体几乎都要贴在玻璃上面,勃起之后粗长的鸡巴很是壮观,可现在却因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缘故可怜兮兮地贴在玻璃上面,鸡巴上沾着很多淫水,都是因为后面被操爽了流出来的,陈沉看到这样的蒋嘉许心里的满足难以言表。
陈沉握住依旧粗大硬挺的鸡巴,他很喜欢这个姿势,后入的时候摩挲对方宽阔的背脊再到挺翘的双臀,微微凹陷的脊柱消失在幽深的臀缝间,而他的肉棒开天辟地,破开饱满的臀瓣,在菊穴里面不停搅动风云……陈沉发狠了,忘情了,动的完全忘乎所以了。
有时候捣得累了想要休息片刻,身下的人不依,便开始自己动作。蒋嘉许已经彻底放弃尊严,把这些天锻炼的成果全部发挥出来,他向后挺着自己淫荡的身体,屁眼贪婪地吞吃着陈沉的鸡巴,粗壮的鸡巴每次都全根没入,顶到他身体里最里面,肠子好像都被给烫化了,操直了。
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爽感刺激着蒋嘉许的每一寸神经,把他给彻底爽飞了,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面,呼出来的气体液化之后,使玻璃变得模糊一片,细小的水汽不断凝结成大的水珠然后滑落,在光滑的玻璃上面流下蜿蜒的水迹。
他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肉棒也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面不停摩擦,敏感的地方遭受这样的刺激,即使没有插到柔软紧致的穴肉里面做活塞运动,他竟然自己把自己给摩擦地射了,硬邦邦的鸡巴微微晃动着,硬到极致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绷紧,然后马眼里面就喷射出浓稠的精液,像喷泉一样往玻璃上面喷。
“啊!啊!射了!”蒋嘉许抑制不住地高声淫叫,屁股甩动得更加激烈,连着前面的肉棒也不断地甩动,上翘的鸡巴沾着粘腻的精液在玻璃上面不断画圈圈,发出叫人牙酸的声音。
“啧,竟然又被操喷了,喷的精液比女人潮吹还多。”陈沉看着身下人因为达到高潮骤然紧绷的身体以及过后慢慢颓软下来的状态,有些不满地开口,“主人还没有射精呢!骚狗怎么可以在主人还没有命令的情况下自作主张呢?”
“对、对不起,主人……”蒋嘉许仿佛是爽完之后理智回笼,立刻向陈沉认错。
陈沉仍然把鸡巴插在湿软的屁眼里,箍着男人的腰边走边操,扇了几下男人饱满挺翘的大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走,去浴室里面洗洗你这脏东西。”
蒋嘉许一边腿软,一边还要被男人操着湿软的穴肉,跌跌撞向浴室走去,陈沉把他压在那透明的玻璃上准备继续操干。
浴室的花洒被打开,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彻小小的空间,很快透明的玻璃就爬满水蒸气,一切都变得模糊不可见,密闭的空间里面气温也迅速上升,陈沉一只手拿着花洒,另一只手把蒋嘉许还有些硬挺的肉棒提起来,仔仔细细地给他冲洗。
换气扇运行时嗡嗡的声音遮盖了大部分的动静,但蒋嘉许不受控制的淫词浪语还是无比清晰地飘进陈沉的耳朵里面。
“啊,主人、主人,求求您轻一些,贱狗的鸡巴好疼,求求您先让贱狗撒尿……”蒋嘉许弓着健硕的腰背在浴室里哭着哀求起来。
陈沉看着清澈的水流把蒋嘉许身体上各种粘腻的汁液全部冲干净,然后提起肉棒继续操进湿软泥泞的穴肉里面,猛然一下子顶到深处,粗硕的龟头压在柔滑敏感的前列腺上不断摩擦,刺激着蒋嘉许岌岌可危的神经。
“你还想去马桶里面尿吗?公狗直接把一条后腿撅起来尿就是了。”他不管不顾,持续刺激前列腺。前列腺连着膀胱,即使是细微的摩擦都足以叫饱胀的膀胱失守,更何况是这样猛烈的操干。
蒋嘉许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原本还想一忍再忍,但埋在身体里面的大几把好像永远没有停止的那一刻,身前的鸡巴已经膨胀到一个可怕的程度,柱身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蒋嘉许突然就尿了出来,挺起的龟头哗哗地往外喷着水。
刚刚憋到要炸的感觉骤然得到纾解,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腿软绵绵的差点栽倒在自己的尿液里面,可陈沉死死地把他按在玻璃门上面,继续狠狠操着他的穴肉:“再坚持一会儿,好不好?你尿过之后后面好像更水了,操起来好舒服。”
刚刚蒋嘉许憋尿的时候,两瓣屁股不由自主夹紧,他爽的要命,一边感受着肉棒被夹弄的爽,一边坏心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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