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帮助幼弟,可纤弱的身体无力。唯有帝王一脚,才将那陷入逼穴的骚货六弟拯救。
龙含珠染水,紧紧被咬住的阴蒂绽放出快要爆开的鸽血紫。
但不仅如此那龙含的珠子上穿着孔线被帝王所牵。
“不不是已经达到标准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带…疼,宿宿疼,宿宿不要了。”
“父皇疼疼宿宿,疼疼宿宿,呜。太子坏。”
泪珠不停滚落崩溃大哭,如同孩童般完全忘却理智清明。只想着诉说心中委屈。
太子起身净手,闻言甚是悲痛般垂眸。
“作为未来宿宿的侧君夫主,清舟不过是为了宿宿好,若是宿宿这般讨厌,那清舟…也。”
说着他眸底竟泛出一丝水雾。
帝王置之不理,可云宿枝却心底一软手足无措起来。明明还被架在麻绳上拉扯着走穴,阴蒂坠着玉牌疼痛火辣,淫水四溅淫靡的潮吹姿态。
却还伸手想要安抚那看似悲伤的兄长。
明明知道这人并不是真的为了自己伤感,明明知道他是厌恶自己的,只不过是为了自己那神谕上的妻奴身份,为了巩固太子之位。
可还是手足无措起来,可还是本能想要接近自己的兄长。
就像被丢进冰冷的湖水中,仍然想要向那仙鹤一般的太子皇兄伸出手求救。
别只是看着我…静静沉下去阿。
蒂珠被拽扯玉牌晃荡,那坠着的兔子里似含着铃铛作响。细刺绒毛扎进敏感逼穴软肉,帝王无情,对那可怜伤心的太子丝毫不闻,也对兄弟情深的爱护毫不在意,只一心想看那妻奴扭着屁股吞吃绳结的模样。
“乖宿宿,父皇在。”
帝王的心疼与怜惜仅是一瞬,那巨大的绳结便被迫卡进逼穴中,六皇子挣扎着扭动屁股,可却越吃越深,就连玉牌的上部分也被一同塞了进去。
云宿枝崩溃得倒在麻绳上,骚逼将绳结塞吃得很深,有一瞬间他似乎以为触及到了子宫。
他昂首吐舌,雪白奶肉乱甩,紫红阴蒂磨蹭着粗糙麻绳达到高潮,淅淅沥沥的浊液混杂着永不停歇的淫水,当真是被玩坏了的模样。
试图安抚太子皇兄伸出的手紧扣在手腕处,印出血印丝毫掰不开。
“正巧,翌日正是儿臣的婚前日,不如将六弟交于清舟照顾吧。”
咳血摇摇欲坠的太子殿下与帝王对视,温柔缱绻的朝着昏睡过去的爱人落下一吻。
帝王的神色蓦然变得难看。
“父皇的手段太过温吞了,不让宿宿多学点,是过不了成婚那日的。”
无声的沉默,在帝王默许下达成了交易。
东宫。
虽说云清舟的身份尴尬,但在帝王未正式下诏书撤去他储君之位,那东宫便仍然归属于他。
储君的公务并不比帝王轻松多少,小小的东宫却已经是一个朝堂的缩影,财政军务各种方面急需太子过目。
在离开前,云清舟特意嘱咐了自己的心腹,丞相府二公子白珏照顾。
比起表里不一白却黑的太子殿下,丝毫不掩饰自己冷漠凶残的帝王,白珏倒是位真正君子端方闻郎如玉的世家公子。
捧着书卷,不卑不亢知礼节守进退,体贴为身子虚弱的六皇子端上茶水糕点。
恰到好处的问答,与保持得当的距离,一切都让云宿枝感到万分的舒心。
就连那偶尔从衣袖中露出的艳红印记,他也会含笑敛去视线。
“莫再打趣臣了,在臣眼中看来,殿下甚是优秀。”
“否则,怎会简单几句便将臣弄得面红耳赤。”
他叹息,却纵容着孩童般的玩闹。
放置云宿枝的院子是距离云清舟最近的东院,在太子特意的吩咐下,格外清净。
这几日接连而来的烦躁思绪也能得到理清,云宿枝慵懒得靠在窗沿上,好奇似向外望去。是极其不端庄的姿态。
些许柳絮飞舞落在散乱的发丝上,白珏伸出手去为他拨弄开,再回头已然是一副端坐看书模样。
茶几上摆放着极快被粗糙吃了几口的茶点,没有下人也没有议政声,白珏也感到了同样的舒坦。
“白公子,已经娶妻了吗?”
六皇子的面容近在咫尺,心下一惊,白珏手中的书卷已然掉落在地上。
也正是在这是,门板被粗暴的踹开。
公子如玉,仅是蹙眉。
来人着一身玄色衣袍,面如冠玉一脸怒气,正是云宿枝的二哥,二皇子云朝年。他是宫中杨贵妃所出,母族势力旺盛,被宠的不可一世。
他一踹开门,看见云宿枝便蹙着眉头提着拳头便向他冲过去。
“你这婊子,是不是故意的!?”
儿时被推进湖面,拳脚相加的记忆再次浮现,云宿枝本能脸色苍白,四肢蜷缩成一团护着脑袋准备承受这一顿毒打。
“二殿下,这儿是东宫。更何况陛下并不允许兄弟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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