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循规蹈矩的老公竟然用狗交这样淫荡的姿势操着自己的闺蜜,还说出了那么粗俗的话,看着本该属于自己的那根鸡巴在闺蜜的小逼里进出,他觉得恶心,可是身下的阴茎又忍不住因为这样激烈的性交而勃起。
被淫水染得湿亮的粗长鸡巴在小逼里快速进出,再加上在自己闺蜜眼前偷情的感觉太过刺激,楚白爽得腰都支撑不住,屁股也撅得越来越高,呻吟声又高又浪,简直快将房顶掀翻。
“嗯啊,小逼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得喷了……啊啊啊啊——”
小逼痉挛着快速收缩,秦江也快射了,在小逼里做着最后的冲刺,就连坚固的长椅也因为两人激烈的性爱而发出嘎吱声。
“额啊,我也要射了,把老婆的骚逼和骚子宫都射满……”
秦江低吼着在小逼里射出大量的浓稠精液,同时低下头和楚白忘情地接吻,仿佛在自己身下的楚白才是自己珍视的妻子。
顾帆没想到的是,他和林方的事有一天会被他爹撞破,他爹差点没背过气去,狠狠地打了他一顿,又罚他在祠堂跪了好几日。
顾帆本以为只要自己认错态度好,他爹总有消气的那一日,却没想到过了几日他爹就开始给他议亲,无论他怎么软磨硬泡,他爹都不肯让他去见林方。
顾帆好不容易托人和林方通上了信,却又听府里的下人说,他爹已经给他议好亲了。顾帆明白他爹这是铁了心要拆散他和林方,也知道自己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不能改变他爹的想法。
顾帆脑袋一热,写信给林方说:我们私奔吧。
顾帆和林方商量好了,他先装作顺从,等到成亲那日人多眼杂的时候,再从府里溜走。两人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顾帆和林方都从家里带了不少盘缠,顺利地逃到了南方的一个小镇上。
顾帆和林方都是在家里娇生惯养的少爷,没有谋生的技能,花钱又大手大脚,两人带来的盘缠很快就快见底了。再加上林方本就身体不太好,这几日他病了,看病又是一笔大开销。
顾帆看了眼所剩不多的盘缠,只能下定决心出去挣钱。顾帆最开始想去私塾教书,却因为没有功名而被拒绝了,后来他找了份在酒楼打杂的工作,只是他手脚不麻利,脾气又不大好,没几日就因为和客人顶嘴被老板开了。
顾帆也不是没后悔过离家出走,只是一想到娇气又病弱的林方跟着他一句怨言都没有,顾帆就再也没想过回家的事情了。
最近顾帆找了一份在码头做苦力的工作,虽然他还不太适应,但是这份工作还算稳定,也不用低声下气地服侍别人。
这天,顾帆正在搬货物,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他还没来得及道歉,就有人一把推开了他,骂道:“哪里来的不长眼的奴才。”
顾帆的少爷脾气又上来了,他扔下货物,正想与那人争论一番,被他撞到的那人却说:“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为难人家。”
顾帆忍不住看向说话的那人,她穿的衣服、戴的首饰一看就价格不菲,不是普通人家能穿得起的,她看起来年龄不算小,又长得面善,顾帆一时间想起了自己的娘亲,态度也软了下来。
“抱歉,”顾帆行了个礼,“是我没仔细看路,冲撞了夫人。”
“无妨,”那人也在打量着顾帆,“看你细皮嫩肉的,也不像穷苦人家的孩子,怎么在这做苦力?”
“我……”大概是因为这位夫人的年纪足够做顾帆的长辈,因此被她这样问的时候,顾帆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位夫人向一旁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就走了上来,说:“我们家大夫人想招你去府里服侍她,你有顾虑的话也不需要立刻答应,考虑好之后去周府即可。”
顾帆没想到事情最后竟然发展成了这样,他还没反应过来,大夫人就走了。
当天晚上,顾帆就和林方说了这件事,林方想了想,说:“镇上姓周的人家有不少,有名的富户就只有那一家,要是你可以去他们家做工,也不用再那么累了。”
林方怕顾帆累,顾帆考虑的却只有工钱的多少,他们在镇上的住所是租的,再加上林方要治病,做苦力的工钱远远支撑不了两人的开销,只能解燃眉之急罢了。
所以在这件事上,顾帆并没有选择,第二天他就去了周府。顾帆本来以为以自己的经验只能打打杂,却没想到大夫人直接让他做了贴身仆人。
顾帆下意识地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比做苦工高出好几倍的酬劳却让打消了疑虑,直接签了工契。
顾帆以前在府里也是被伺候惯了的,所以他现在伺候起人来虽然不熟练,却是有模有样,大夫人平时对下人比较宽容,也不太爱走动,最多就在府里看看看账簿、抄下佛经,或者去别的太太那里串门。
而且顾帆总觉得,大夫人似乎对自己异常的宽容,也格外爱把自己带在身边,按理说夫人身边贴身伺候的都是丫鬟,大夫人却喜欢叫他在一旁端茶倒水,甚至有时候洗漱都要他伺候。
这晚,大夫人洗漱完之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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