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酸麻陡然袭来,兰卿尖叫一声,觉得下面像是嵌在一根麻绳上,他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解除了些许限制,为减轻难耐的刺激,竟随着商廷琛的动作而晃动着屁股。
高大的灌木丛后,兰卿趴伏在草地上,一双跪在地上的长腿颤抖着绷紧,腰肢下塌而屁股高翘。棉白的内裤抻成了细条,几乎被鲍唇裹了进去,商廷琛攥着内裤向上提拉,便能听到细细碎碎的闷吟,同时那两瓣被扇到红痕片片的臀肉颤颤晃晃地翘着追来。他眯起眼睛看着兰卿的情态,心中的酸火消了些,笑道:“倒像是只发情的小母猫。”
不出几下,敏感的雌屄又喷出股淫浪的骚水,透过内裤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兰卿眼神迷蒙,红润的唇中吐出湿热的喘息,“不行了、不行唔嗯……好痒,又要、呃啊啊!”
而商廷琛抓过兰卿的一只手,捉住细白的指尖骤然插进正在高潮的肉屄,他覆过身,影子牢牢拢住了兰卿,在兰卿耳边轻声:“早被老公肏透的骚屄,还想着哪个野男人?”
指尖蓦地探入一片湿软,又紧又小的地方,却那么的柔嫩多汁,几乎顷刻就缠绵地绞裹上来,即使是细长的指节也不留缝隙地贴紧,蠕动着要往里吸去。兰卿濡湿的睫毛颤了颤,几乎不敢相信这是……
“馋得都流口水了,小母狗这么想吃老公的鸡巴吗?”
低沉的声音带着些哑色,混着热气扑在耳边,与此同时,下身贴上一根热烫的硬物,兰卿嘴唇颤动,像是预感到什么,又是脑中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地喃喃:“不、不,呜——!”
在他出声的刹那,手腕被男人箍着往后一拉,同时滚热硬物猛地撞了进来!
兰卿身为多年快穿局老员工,却从未有过如此经历,向来正常的身体不仅长出了超出常识的嫩奶肥逼,而且还……
撞进来的硬物有如熟铁般,身体的感觉已在巨大的震惊下不甚分明,更多的是心理防线被骤然冲破,他觉得自己惊叫出声,实际上却有如奶猫一般细弱。
白衬衫自领口扯开,上面松松垮垮地露出奶子,下面倒还算正常,只是高高翘起的屁股使得衬衫衣摆向前滑落,晃出一截绷紧颤抖的玉腰,脆弱得彷佛一手就能折断。
不久前才吃透鸡巴的嫩屄湿热又缠绵,层层叠叠的媚肉自发绞缠着裹来,极为饥渴地蠕动颤缩要把粗屌往里吸去,只顿了一顿,深处泌来的淫液便堵也堵不住,自穴口满溢,将狰狞的青筋浸得湿湿亮亮。
下塌的腰肢细窄,便愈发显出臀肉的饱满挺翘,覆着深深浅浅的红印,好似水润的蜜桃般。商廷琛感觉像是真的插进了一颗饱满蜜桃,果肉软嫩,汁水丰沛又甜腻。他晃着腰捣了捣,顿时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
“呃、什么……不,出去、滚!哈嗯……”陡然窜起的酥麻让兰卿下意识呻吟,他回过神,用尽全身力气要往前爬去,一边夹紧下身像是要把那粗壮的硬物推挤出去。
而他拼尽全力,也不过是扭着屁股往前挪了一寸,屄穴颤颤巍巍地吐出一截鸡巴,柱身明显裹着层粘腻水液,硕大的肉冠正好卡在屄口,软腻阴阜被撑得大开,甚至向外微微鼓起。
“跑什么,不是想知道到底做了什么?”商廷琛钳住兰卿的手腕一拉,刚抽出片刻的巨屌“噗嗤”一声更深地顶了进去,悍然破开一腔的软肉,重重撞在肥嘟嘟的宫口。
“呜——!”
兰卿眼睛微微翻起,从未有过的剧烈酸胀像是一记电流般刺激着脆弱的神经。要不是有着指令在,他只怕全身都软了下去,爬也爬不了的。
“和老公说说,在做什么?”
商廷琛将他的双腕钳在掌中箍在腹前,像是牵着母马的缰绳般,就着这般姿势打桩似地顶肏起来。
男人坚实的胯骨毫不留情地撞在饱满挺翘的屁股上,圆滚滚的臀肉抖翻着剧烈白浪。紫红巨屌噗嗤噗嗤在骚红肥软的嫩鲍中猛进猛出,硬胀的龟头每次都又狠又重地撞在柔嫩敏感的宫口。
软乎乎的肉壶遭遇如此凶狠侵犯,很快溃不成兵,骚心断断续续喷出温热的淫汁,清亮的骚水混着之前射进的浓精自穴口溢出,又被撞上来的囊袋拍成白沫,糊在红腻肥软的屄口。
兰卿眉头紧皱,脸上似痛似爽,与被催眠的时候不同,现在他紧紧咬着下唇,将呻吟死死压住。
没有得到回答,商廷琛也不逼他,只是动作愈发凶狠,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夯在小小的肉壶,才吃透鸡巴的骚屄很快被撞得软腻,某一瞬,滋溜一口吃进小半龟头。
“——!!!”
兰卿哪受得过这个,他猛地扬起脖颈,青筋都绷了出来,半响,才发出一声颤颤泣音。
而商廷琛完全不论他现下如何,粗屌破开肉壶就要往里挤。兰卿登时手指痉挛,哭声尖叫:“不呜!做、呃嗯……在做爱……”
“在和谁做爱?”
圆硕的龟头满怀恶意地往里顶去,分明感受到身体最深处被一寸寸撑开,兰卿腹腔一片酸痛,本能地出声讨好身后的男人,“老公、呜……和老公,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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