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上汗水与浓浆狂流,直落下方那处私密。许飒任由他扑在自己胸前觅食,实在费解蔺观川床上床下这么大的反差。明明人前一副优雅温和的精致模样,一见了自己就跟饿狗啃骨头似地,不把她全身上下舔一遍决不罢休。而且一改在外的强势形象,就偏爱被她玩弄。但等下了床,又是强势专横的占有欲爆满。这个男人啊……虬结的青筋如蛇盘踞在y茎,在极致的快感下狰狞暴露着扭动,连带着整个男根都痉挛抽搐起来。顶端的小孔一闭一合,想要把持自我以获长久的快乐,却又在灭顶爽感的摧残下,被逼到了溃逃边缘。最后的疯狂,收束于许飒的口唇。她撸得累了,干脆就在丈夫额头一吻,果不其然就看他抽噎了会儿,然后抖着唇溢出了句怪异的喘息。早有预料地把肉刃压下,女人瞧着数不尽的滚烫阳精从小孔内爆发,大团大团的粘稠白灼喷在了床上,噗噗泄了许久。she精结束,蔺观川浑身卸力地倒下,到底还是没忘圈住最重要的橙橙,一如八爪鱼般把老婆揽在怀里。“够了吗?”许飒摸了摸他全湿的头发。当然不够,怎么可能够。他嗅了口熟悉的橙香,几欲疯魔,简直是恨不得扒开许飒的衣裤,在最爱的女人身上入个千百万次,再心甘情愿精尽而亡。但是不行。因为许飒已经在推他,在自己胸膛摸了摸:“好啦好啦。”于是他也只能“好了”。平复着心情先把妻子身上脏污的衣服脱掉,又钻到橙橙的怀里,去寻她的唇瓣求吻。下垂的口涎和丈夫的眼泪混到一起,在许飒未能注意的地方流下。床上,男人照例是再叁示爱,他说:“我爱你。”“我最爱你,我只爱你。我以前、现在、未来都挚爱你。”末了,蔺观川忽然问:“你爱我吗?”再多爱我一点,好不好?请你用爱把我包裹,把我填满,把这干涸贫瘠的灵魂浇灌。饲养我,宠着我,直至惯坏我。再多爱我一点吧,橙橙。我只心愿诚服死于你的爱里。意犹未尽地摩挲妻子的肌肤,蔺观川如愿以偿听到她的回复:“我爱你,学长。”尽管这声音疲惫,哪怕这语气沉重,男人一样笑得开怀。橙橙在就足够了。她是他的家,更是他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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