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他是怎么哄的?”邵毓珩说:“求你了,让我进去嘛,我要难受死了,好缠枝你不忍心我死吧。”邵霁川学着邵毓珩,一字不落地装模作样地重复了一遍。学到“好缠枝”时,段缠枝鸡皮疙瘩都要被恶心下来了。她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清脆响亮。她下意识起身,想去看看邵霁川是否真如传闻中那样不举。眼前的一幕让她大吃一惊。她前一世寡淡惯了,没亲眼见过男性的性器,这一辈子也只见过云时嘉、邵毓珩和云霖霄的。除了云霖霄的是有些偏红的粉,另外两个人的都是粉白色的,所以她一直都觉得男人的鸡巴不好看但也至少像那样,不丑。但邵霁川套弄着自己紫红色的阴茎时,段缠枝还是吓了一跳。她没忍住“啊”了一声,不像作假,从开始到现在也就这声惊叹是她最自然的反应了。邵霁川额角跳了跳,他已经忍了很久了,他的确硬不起来,要靠吃药干预。没给段缠枝一点反应机会,他扶着那根又丑又粗的鸡巴就往段缠枝水液淋淋的小穴里草。视频里邵毓珩如愿进去了,他在得到吩咐前一动也不敢动。段缠枝未完全扩张的穴口吃不进这粗壮的物件,她没忍住用脚踹了踹邵霁川,“你出去。”她本意是让他先出去,可邵霁川却会错了意。“怎么,他可以我不行?”他摁灭了视频,圆钝的龟头蘸着铃口溢出的粘液就要继续推进,好几次都因为太过湿滑偏离航道,直直戳到她敏感的阴蒂上。段缠枝难受地抓住他耸动的头,她此时声音又娇又媚,喊着邵霁川的名字,“邵霁川…你,先…先停一下!”邵霁川最终还是没进去,提着阳物在她下体来回摩擦,段缠枝被玩弄地颤着身体高潮了两次,这中间眼镜还两次掉落。在她喘着气,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味什么时,邵霁川拿着她鼻梁上的眼镜,又戴回去。“掉了两次,加二十分钟。”这次,开拓完全的穴口很轻易地吃进了邵霁川的性器,他推进的动作迟缓而有规律,胯部一下下拍打过段缠枝圆润的屁股,激地她的臀瓣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好狼狈,淫飞的水液被打成水沫,弥留在交合处,二十分钟格外漫长。段缠枝开始好奇,他到底吃的什么药,这么持久,她感觉自己下体被磨得发红发烫,酥麻过后就是一阵电击般的刺激。“不要了…我不要了…!”段缠枝扭着腰要往后爬,可早被草得红了眼的邵霁川掐着腰抓回来,他拔出自己胀得发紫的性器,长舒一口气,在段缠枝幽怨的注视下,射了。段缠枝长睫微颤,红肿的唇微张像是要说什么,我见犹怜。她柔顺的头发被汗液浸透打结在一起,邵霁川在事后好像又忆起了自己儒雅的人设,没摸过性器的手的长指插入段缠枝的发梢中间替她厘顺。段缠枝被抱到桌角,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邵霁川,似乎听不懂他刚才在讲什么。邵霁川很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说,加的惩罚时间还没结束。”他的眼神倒是格外温柔,可惜说出的话格外雷人。“用桌角磨你的穴。”段缠枝:………段缠枝:这算工伤吧。段缠枝直接气恼地将手边的纸笔一股脑往他身上丢,她恼怒:“你变态吧!”“我是加里特叁殿下,不只是个实习生,你要想好这样对待我的下场。”邵霁川眼神一变,目光一凛。“好羡慕你啊,小蝴蝶,你怎么那么好运。”段缠枝心里有些猜测更加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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