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盘吮吸着他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还隔着最里层的亵裤,卖力挑逗粗长的玉茎。
数根更细的触手甚至一拥而上,强行插入马眼到处抠挖,让沈润又难受又刺激:“啊哈…”
月光之下,蓝银血章锁死了紫裙佳人,从山涧疾行至活水源头,最后送入温暖如春的洞穴深处,即将大快朵颐。
“呜嗯…别…别这样…”被牢牢绑住送进水底溶洞,唯一的入口被蓝银血章用水草、珊瑚、砂石等封闭,又上了结界,沈润倒抽了一口气:“明渊…你不会…嗯呜…明渊…”
挣扎间魔力外溢,却被神力强行打散,一条触手趁势掴住沈润的脖颈开始用力,直弄得他呼吸困难、脸色通红:“咳咳…”
“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明渊这才松开触手,语气含着醋意,用巧劲把沈润摔进洞穴底部的阴湿灵土里:“你自己家的!”
衣衫凌乱的沈润看看四周,确定是蓝银血章喜好的产卵环境,不禁皱起了眉:“你不会真需要产卵吗?”
上一世,这事儿可没发生过。
总不会是因为,他这一次对明渊太过曲意逢迎、温柔小意了吧?
“不,只是天生的习性,喜欢这种环境。”黑暗中,蓝银血章的双眸很大很亮,其中有势在必得的侵略性。
沈润了然躺倒,裙下的双腿微微张开,摆出一个含蓄又勾引的姿势,坏笑道:“章鱼喜欢钻洞…额唔…”
“这不是应该的嘛。”明渊的声音含着玩味,顿了顿又道:“其实,蓝银血章一旦化形,感情越深,产卵期越早越猛。”
他说着,靠得更近了一点:“我没有这个问题,可欲望也会随着感情而动。”
一根又一根触手没入紫色纱裙之中,从领口、从裙底。
花蒂花唇被吸盘吸吮,男根马眼被触手伺候,性触一寸寸攻陷花穴,踏平层峦叠嶂,令沈润的呼吸声陡然加重。
“那前任神帝……”可他还是没有忽略掉问题所在。
明渊面上冷笑,嗓音更凉:“他以为的真相,不一定就是真的。纯血的蓝银血章化形之后若动情,产卵期会变成只有一次。”
因为厌恶,神帝从未问过自己另一个父亲的情况,也就错过了真相。
“且终此一生,也只能孕育一个拥有双方血缘的孩子。”他冷冷说道:“但若是爱侣反目,幼子破卵前没有对方灵力,要么直接放弃,要么就只能以自己为养料。他,不许我告诉他。”
神帝发觉爱侣身份便毫不犹豫抛弃,何其薄情?而这位蓝银血章一族高手,又何苦如此深情?沈润正待慨叹,忽然卡住了。
明渊与自己之间,又何尝不是这样?
唯一的幸运就是,明渊非是纯血,他此举也纯粹是感情促起本能。
“那真是可惜了,你不能通过产卵直接孕育我们的子嗣。”沈润反手抱住明渊的触手,主动张嘴含住了一根,还嘴硬地说道:“嗯,我是说,如果可以,我正好能尽快摆脱这样畸形的身体。”
明渊对此笑而不语,只用触手继续侵占沈润,一次次探入湿热紧致的花穴。
他也几根触须依次探访沈润后臀,再拧成一股绳,用力扩张对方下意识想要躲避侵入的后穴。
“嗯啊……”沈润的裙装明明还穿在身上,连面纱都未曾摘下,却已被明渊从口中、身下、臀谷、菊穴处处塞满,又有吸盘紧紧含住两枚乳珠拧紧,用力把乳肉聚拢提起。
他诱人的身子遮掩依旧,但已被采摘了个彻彻底底。
若有人在此,便能看见有个女子打扮的青年,正被蓝银血章牢牢摁在洞穴深处,无处可逃而热汗淋漓、低吟哭喘地蹬腿挣扎。
“她”乱糟糟地躺在湿漉漉的灵土里,胸前波涛起伏,裙下双脚抽搐。
“叮铃铃……”深红色的铃铛碰撞着,发出悠远轻扬的清音,似乎想要压过被章鱼吃乳插穴的咕噜噗叽声。
可再挣扎也无济于事,肚皮的不断涨落渐渐绷断撑破了裙子的布料,更清晰地凸显出被触手撑大的皮肤纹路。
仿佛“她”真是个被海兽绑架玷污、即将被产卵的弱女子。
“啊啊啊!”直到触手突然一个用力,让沈润拱起酥软的腰肢。
他双膝战栗颤抖,像雌兽一样跪趴在灵土上,尖叫着抬起臀,腰肢被干得摇摆颤动,往前爬也总被拖回。
就连裙摆,都被蓝银血章的触手掀起,露出了白嫩的屁股,展露出含了好几根蓝荧荧触手的猩红穴眼,触手上还布满着粗糙不平的吸盘,每次进出都拖拽着湿淋淋的媚肉,使之痉挛外翻。
前方两瓣肥美的花唇肿胀着,花蒂如枝头红蕊般绽放,时不时被触手故意挤入湿滑泥泞的花径。
更细窄的触手如银针细、如温泉暖,将从来只是摆设而从未用过的女性尿道,一点点打通,最终盘踞了深处的膀胱。
“嗯…明渊…”尖锐的刺痛伴随狂风巨浪般的快感,从下身直传脑海,沈润撑不住地趴伏了下来:“慢点……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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