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惟一就要大难临头了,因为她又犯了严重的错误。可是许怀信在回家后无事发生,和平常一样换上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许惟一偷偷地观察了一阵,怀揣着对未知的恐惧,她哥越是不露声色,越教人难以琢磨。左右思考不出个对策,许惟一只好拿出刚买好的围裙给他做晚饭,干净利落地换好,用力推开房门,她注意到许怀信确实看过来一眼,略微停留了两秒,又转过头去。什么表示也没有?!许惟一低头看看身上,虽是普普通通真真切切的碎花围裙,但是里面却暗藏玄机,围裙下面是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她什么都没穿。这是她道歉的诚意,也是她惯会耍弄的手段。许惟一在门口站了一会,眼睛盯着许怀信好看的后脑勺,心下一横,大大方方来到男人跟前。身体挡在了电视机的前方,她知道他的视野里应该是裙摆下的修长双腿,一想到这里,心里痒痒的,靠紧的膝盖偷偷磨了磨。“哥,今晚我来给你做饭。”许惟一不想表现得那么明显,又解释道:“阿姨她今天家里有事,请了一天假。”许怀信在听完这两句话后,身体往后一仰,随意且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冷淡的双眼从女人谄媚的脸蛋一路越过围裙口裸露的锁骨和半截乳沟,纤细的腰肢,和紧并的双腿,最后沿路返回,回到了她突然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即便彼此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一旦他露出这种若有似无又正经的眼神,许惟一就会激发出罕见的害羞,无法控制地兴奋。她微微低下头,不再敢和哥哥对视。忽然一声低沉磁性的男音响在耳畔:“去吧。”她连忙点点头,转身快步去了厨房。在厨房捣鼓半天,正要起火开锅,她突然清醒过来,她真正目的不是要做饭啊!可是男人半靠在沙发上,头没回过一次,根本不受半点影响!不禁低头看了看精心的装扮,简约轻薄的围裙,挤出乳沟的乳房,围裙下面光溜溜的双腿,这么一副贤妻良母和荡妇的矛盾结合,作为一个男人竟无动于衷?!她自认为许怀信对自己的欲望值还没降低到这个程度,唯一的一个解释,哥哥真的在生气。许惟一没办法,为了让哥哥消气,真当光溜溜仅穿一件围裙做好一桌晚餐。菜全部上齐时,许怀信这才走了过来,扫一眼桌上的两菜一汤和面条,拉开椅子坐下来。许惟一给他盛了一碗面条递过去,许怀信伸手接过,开始默默夹菜吃饭。饭桌很安静,许惟一光着pi股坐在对面,看男人慢条斯理地吃饭,愈发如坐针毡了。等到他吃完了一小碗,许惟一站起来要再给他添些时,那双冷淡深沉的瞳仁中才真正看向她的双眼:“我吃好了。你怎么不吃?”“我不饿。”许惟一低声回答完,开始收拾饭桌,看也没看他说:“哥,那我去把碗洗了,你先去洗澡吧。”许惟一垂头丧气地在厨房忙碌,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又看了看手中的抹布,画面渐渐模糊了视线。调整心态做完一切,一转身竟发现许怀信靠在门边,不知道暗戳戳观察了多久。许怀信盯着那双泛红的眼睛问:“谁教你穿成这样来讨好一个男人的?”
许惟一才不管他是不是生气,她现在心里委屈难受得要死,调高了声音叫道:“教我的人多了去了,梁风,谢叔叔,还有……唔……”还没等她说完,一股大力便把她扯进了温暖宽阔的怀抱中,微凉的唇强势地含住了她,吮吸纠缠,发狠地咬了舌尖一口,双眼阴沉地盯住她:“我是不是说过不准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许惟一疼得眼泪汪汪的,呜呜回了一声,许怀信愈发捧高她的脸蛋,轮流含吮上下唇肉,另一只大掌肆意地在光裸的后背腰臀揉摸,触及到饱满软弹的臀尖肉,大掌用力地握住了揉捏。许惟一被爱抚得意乱情迷,踮起脚尖,双臂绕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双眼迷离地吞咽哥哥的口津,小舌尖挑逗似地搜刮他的一切,仿佛渴了许久似的。啪得一声清脆响亮响在耳畔,右臀猛地一痛,许惟一松开唇瓣,委屈地撅起嘴巴,看向打她pi股的男人。许怀信仍是阴沉沉的模样:“我刚才说得听进去了没有?”许惟一愣了几秒,就又被他打了一巴掌。还是右边的pi股。“疼,哥,你打痛我了。”她扭着身体想跑,后腰却被结实的手臂紧紧箍住了。啪!这次是左边的pi股挨了打:“回答我的问题。”“我不提了,再也不提了!”她开始撒娇求饶:“哥哥,珠珠现在只有你一个男人。”不知道哪句话惹怒了他,许惟一一下被翻转身体,趴在洗水池处,后面除了几根细细的系带一览无余,饱满圆润的pi股撅起来,上面的巴掌印记红通通的清晰起来。许怀信站在她后面,双掌分别握住一瓣臀肉往外分开,隐藏其中的蚌肉大咧咧地向他张开小嘴,已经湿透了。他又对着一侧臀尖扇了两巴掌,没用力气,但是响声愈发清脆,听得人臊得慌。“哥哥,你怎么还打珠珠嘛,我不会再提了。”许惟一面红耳赤地求饶,她今年都二十七岁了,被打pi股属实难堪。可能是觉得她油嘴滑舌的,后面几巴掌接连又快又狠地扇打,新的掌印盖过旧的,凌乱地印在她的身体上。许惟一疼得抽泣挣扎,挣扎无果后,双手抓紧水池台边沿掉小金豆子。“上周偷偷去见谁了?”许怀信停下手,温热的掌心紧贴在红肿的臀肉出抚摸,揉捏,将布满红痕的双臀揉得热乎乎的。许惟一不敢回答他这个问题,老实地撅着pi股趴在那里。“看样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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