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出尘脱俗,闻言臻首轻点,道:“一切都好,无需挂念。”她似是不想多少什么,脚步微移,和石毅错身而过的时候,不知怎的又回了头,看向石毅身上的墨色长袍,“我倒是从未见过石兄穿得这样宽松。”
语毕,女人飘然而去,似乎只是一句出于惊讶之下的问候。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荒天帝立时觉察出奇怪之处。他们那个时代过来的人,一路踏着敌人的尸骨成长,以战养战,习惯穿贴身的衣物。
不为别的什么,只是为了方便随时战斗。石毅的穿衣风格也素来如此。
可是今天,石毅身上的衣服明显大了两号,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荒天帝凝视着他的衣服,很快便注意到他那藏在黑发中,略微发红的耳尖。
这让荒天帝想起宴席春风一度后,翌日见到的荒谬画面,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脑海中,让他拽着石毅的手腕冲向远处的一个孤僻院落。
掌中的手腕没有挣扎,急促的脉搏隔着肌理传来,灼热的温度更佐证了荒天帝的猜想。
8筝鸣
紫月宫地处叶天帝的道场,独立于三座帝宫之外,独属于叶天帝的妻子——姬紫月。
性格所致,紫月宫和另外三座帝宫相比,风格独树一帜,多的是一些民间的小玩意儿,整体的建筑风格也更偏向当年姬家那种。
自然,紫月宫中的好东西不少,中心是叶天帝亲自搬过来的一棵桂树,常年散发幽微香气,有凝神静气、延年益寿之效。花朵绽放之时洒落无尽光雨,仙气缭绕,可助人修行;花朵落下后融于泥土中,可让凡土化作神土,用以栽种各种灵根,可谓妙用无穷。
以这株仙桂为根基,紫月宫南面是一片巨大无比的药圃,有各种奇珍异兽生存。西面宫宇林立,花外楼台,云窗静掩,宛如人间仙境。南面叠石凿池,竹亭辟馆,烟柳画桥,正是曲水亭演举办之地,自南向中,有一大片建筑群,有宫殿、有院落、甚至有宝塔,是姬紫月特意辟出来供给来客休息之地。
荒天帝便是拉着石毅进入了其中一处院落,里面种种别出心裁的布局一眼没看,步履生风地拉着人进了房间。
“什么事?”
进入房间后,石毅抽回手,往后倒退几步,和荒天帝拉开距离后问道。
他的呼吸并不平稳,说话间带着些微的喘,眼帘低垂着,教人看不清辨不明他的情绪。荒天帝的目光从他泛红的耳尖往下,眸光说不上凌厉,但是带着明显的冒犯之意——那目光分明代表着审视,一个承担掌控者角色的人对自己所有物的审视。
这也许并不是荒天帝的本意,却是石毅眼中不争的事实,这让他的神色倏地多了几分冷漠的色彩。
“哥哥,我真没想到,在这方面你也是个天才。”荒天帝身体前倾,往前逼近几步,将石毅抵在墙壁上,毫无征兆地动起手来。
石毅手指动了动,似是不想就这么任人摆布,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放任了荒天帝的动作。
衣袍随着“嘶拉”的声响化作朵朵黑云,悠悠荡荡地坠下来,露出藏匿其中莹白如玉的肌肤。这本不是什么从未见过的景象,但是随着裸露在外的部分越来越多,哪怕荒天帝心中早有预料,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就如每一回床事之后一样,那些因为性而产生的痕迹被消得干干净净,若非荒天帝还存着每日与这人缠绵的记忆,真就是春梦了无痕了。但是与平常不同的是,石毅的乳头上不知何时多了两枚坠子,金光灿灿,熠熠生辉,金环从粉色的朱果上穿过,下边的金色神铁被打磨成发丝般粗细,往下是两只栩栩如生的银色凤凰。凤凰被金色的链子穿在樱粉的乳首上,振翅欲飞而不得,只好落在白皙的胸膛上,银白相映,红金交织,让人口干舌燥。
荒天帝脸上翻了五味瓶一样,白一阵红一阵,五彩缤纷煞是好看。他偷偷觑了石毅一眼,见石毅神色平淡,没有半分羞恼,有一种事已至此干脆摆烂的意思,又脱下石毅的裤子。下身如他所料,也是狼藉一片,精彩纷呈。黑色通透的柱体插在石毅的两腿间,从荒天帝的视角只能看到柱体的尾部,黏腻的液体从柱体与嫩肉的相交的缝隙间流出,顺着冷白色的大腿肉往下淌。失去裤子的阻碍,勃起的阴茎大喇喇地袒露人前,茎身上缠绕了一圈透明丝线,让它充血肿胀却不得释放。
“满意了?”
黏腻的液体从大腿滑落至膝窝,又从膝窝流到后脚跟,沿途留下道道淫靡的水痕。石毅的大腿根毫无征兆地抽搐了一下,眉眼却透着几分阴冷,略带嘲讽地问道。
这具身体的确得天独厚,这才没多久,对快感的接受度已经从生涩稚嫩变得经验老道。在荒天帝举办的宴会上,石毅才第一次领略了鱼水之欢,往自己身体里塞这些小玩意儿的时候还需要荒天帝搭把手,走不到两步便彻底软了腿,甚至险些摔倒。但是现在,他不但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自己的身体里留下各种小饰品来“满足”自己,还能坦荡荡地穿成这样行走于人前,若非月婵一语惊醒梦中人,荒天帝都没发觉石毅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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