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祁之偏头看着手机里的傅盛白,“你姐的骚穴过去五年已经被我干了无数次了,但依旧跟第一次时一样紧。”
“你们不是在一起住了那么多年,都没给你姐开苞,看得出来你是真喜欢纪欢颜,怎么如今又对你姐有念头了?”
第一次?
傅盛白身体僵住,盛樱怎么可能是第一次,明明他以前撞见过
“啊哈~~小白不行啦~~没有老公大也没有老公会操~”
盛樱的话让傅盛白彻底黑了脸,他没了心思再去想其他,“盛樱你有本事再说一次!”
“老公~~嗯嗯~~给他看~~啊啊~~不要一下那么重~要把人家肏坏了~”
在盛樱说出给他看时,言祁之眼尾带上狠意,疯狂撞击身下女人雪白的大腿根,嫣红的媚肉翻进翻出,涌出一股又一股蜜液。
她真的骚得不行,居然还想直播给傅盛白看,“放松点,我就把摄像头转过去。”
傅盛白还未反应过来时,镜头已经转到另一边,屏幕上赫然出现男女交合的画面,盛樱粉嫩的小穴被一根粗黑的性器撑开到极致,穴口随着肉棒的插入四周都陷了下去,晶莹的蜜汁顺着交合处往外淌,冲散阴户上细密的白沫。
性器抽出时,媚肉紧咬着不放,直到被带出体内。
看起来既淫靡又饥渴。
傅盛白本应该怒火中烧,可看着她被另一个人干得淫水直流时,他胯间的硬物涨得更大了。
“你姐的骚穴一天不插就泛滥成灾,今天的水格外多,看起来你最近没把你姐伺候好,她嫩逼里的骚肉才会咬我这么紧。”
“老婆,轻点咬,你咬这么紧,还怎么给弟弟看你被操的样子。”
言祁之将盛樱的腿掰得更开,以便让傅盛白更清楚看到他是如何进入盛樱的身体内逞凶作恶。
盛樱脚趾绷直,想到弟弟现在正看着她被操,她花穴内的软肉直发颤,她甚至在脑子里幻想,傅盛白也在这里,在言祁之射了后,他再提枪闯入,就着言祁之的精液插她骚穴。
想到这里,盛樱不由得绞得更紧。
她夹得紧,便显得言祁之更大,言祁之没有丝毫的温柔,下身犹如变成打桩机,狠操她蜜汁丰沛的嫩穴。
“嗯哼太重了又操进子宫了啊小白好深~”
盛樱嘴里叫着傅盛白的名字,这让傅盛白有一种自己在肏她的错觉。
而言祁之也因为她叫别人的名字,更加变本加厉,大床咯吱咯吱响着。
“喜欢谁干你,嗯?”
言祁之将手机放在床头立着,双手抓住盛樱胸前巨乳,雪白乳肉上很快便浮现起红痕,她被撞得一颤一颤的。
他们都干得她好爽,但是以言祁之这个小心眼的性子,她要是说傅盛白,他肯定不动了。
“你啊哈你干得最舒服好深啊老公小白没有这么深”
雪白的肚皮被顶出龟头的形状,男女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傅盛白的手不自觉解开裤子,探进内裤。
“姐姐,我希望这句话等你在被我按着肏时也能说出来。”
他握住硬得发烫的性器上下撸动,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手机屏幕里被肏得肉浪翻滚,浑身颤抖的盛樱。
她的小穴里弯弯绕绕,只要一插入便绞得人头皮发麻,只想狠狠地将她操开,沦为自己的专属鸡巴套子。
想操的时候掰开她的腿便能插入。
“不要~~不行~~姐姐已经结婚了~~小白不能操姐姐~~姐姐的骚逼是专属于你姐夫的~”
盛樱嘴上说着不行,但已经幻想傅盛白跟言祁之同时插入她身体的那种感觉了。
她想,她一定会爽得要死,就是不知道这两人会不会打起来。
“嗯哼嘴上说不准操骚逼怎么还夹那么紧?想我跟他一块儿肏你是吧?”
“不不是。”
“既然不是,怎么骚逼跟发了发了大水似的,堵都堵不住?”
“啊啊啊老公太快了都被小白看到了小白看到姐姐被操烂了唔嗯姐姐不是故意教坏小白的,都怪你姐夫太会操逼了,姐姐总是被捅两下就流水。”
盛樱身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言祁之把她腿放下来,将她翻了个身,她跪趴床上,正面对着手机摄像头。
盛樱抬眸,眼神迷离地看着手机屏幕里脸颊微红的傅盛白:“小白是在看姐姐姐夫做爱,然后自己撸吗?”
“姐姐太会叫了,听了就硬。”傅盛白喘着粗气,手握着性器对准视频里声音的脸,速度越来越快。
“让姐姐看看啊哈好深~”
在声音开口时,跪在她身后的言祁之掰开她红肿的小穴,狠狠贯穿,盛樱上半身往前倾斜,雪白是奶子压在床单上。
那瞬间,傅盛白赤红的肉杵出现在视频里,她这个姿势就像是一边吃着弟弟的肉棒,一边接受言祁之的操弄。
“嘶——看到别人老公的鸡巴就那么兴奋?”言祁之重重拍在盛樱肥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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