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赚了好多钱,足足有五百三十文呢。”
秦远一愣,直觉金额不对,尽管带去的竹笋比昨天多,但他跟江安吃了面条还买了猪肉,不该剩这么多,但转念一想,秦远反应过来:“这里面有你绣活的钱吧?”
“有,我有一百八十文,其余都是你的。”江安看他眼,又羞涩地垂下头,像为自己赚的少而不好意思。
秦远摸摸江安的肩膀:“我们是夫夫,我的就是你的,不用跟我生分。”又说,“小安会赚钱,很了不起。”
听到这话,江安眼眶红了,秦远最怕他哭,一见他水汪汪的眼睛蓄起泪,他胳膊一伸,就将江安捞到怀里。
“不哭。”秦远眼眸中充满感情,轻抚着江安的后背,“以后我们日子会好起来,乖,我不会让你失望。”
江安眼泪还是流下,这不是伤心欲绝,是喜悦湿润眼眶,因为江安感觉自己抓到了幸福的尾巴,有了盼头。
接下来的日子忙忙碌碌。
秦远每天都出摊卖凉拌竹笋,江安也会跟他去,但秦远没让他天天跟着,因为自己一个人也能忙得过来。所以,江安跟着摆摊三天,秦远就让他在家休息两天。
江安在家做针线活,现在接的活没先前多,江安不用赶工。这两天起来,江安将后院菜地开垦出来,撒上种子,种上蔬菜,相信再过半月,又能吃自己种的菜。
秦远回来,发现他下地干活,心疼得不行,说江安:“你一个哥儿,别做那些重活,这些放着我来做就行。”
“我年轻没事。”江安声音温软,拿着帕子给秦远擦拭汗珠,“你成天摆摊辛苦,我想让你回来多歇息。”
秦远怔了怔,心都软成一汪湖水,他抬手拥住江安肩膀,说:“一点不苦,我每天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又打开包袱说:“我买了衣服跟鞋子给你。”
江安一看,急急地说:“我有衣衫穿的,不用买的。”
“衣袖都破了。”秦远拧起眉头,“你需要新衣服。”
江安羞愧低头,他嫁过来的时候没有陪嫁,带来的衣服都是以前的旧衣。后娘不乐意在他身上花钱,旧衣也是弟弟穿旧不要给他的,最后缝缝补补成他的衣服。
他没什么新衣服。
现在看到秦远买给他的两套衣服,棉布的,一蓝一白,不像他身上穿的衣裳颜色灰暗,但这在乡野常见,大家都要干活的,穿的衣裳都是耐脏耐磨的便宜粗麻。
江安摸着漂亮的衣服,像个得到糖的小孩,须臾,又忧心地说:“秦大哥,今天赚的钱都买这些了吧?”
秦远没有否认,但也跟江安说:“我赚钱是为了让生活更好,在能力范围内,给小安买需要的东西没问题。”
江安心头发烫,知道秦远这话不是吹嘘,辛苦一个多月摆摊,加上秦远经常山上采竹笋,偶尔还打些野鸡狍子拿到镇上卖,现在家里有了盈余,足足七两银子。
普通农户辛苦一年,也就三两银子。
但秦远不到两月赚到七两,真的能干,且从不提拿钱去赌博,钱都给江安保管,秦远只要几个铜板去坐车。
秦远笑着说:“你试试衣服,看是否合身。”
江安高兴地要换,恍然想起什么:“秦大哥,你有吗?”
“我买了鞋子。”秦远笑意不减,拿出买的布鞋给江安瞧,江安不跟他去镇上,他就走路去,一个多月下来,秦远鞋底都磨破,这次他在店铺买了双黑布鞋。
至于衣服,原主衣服不少,秦远就没有花钱再买。
江安换衣服的空当,秦远找来木盆,将买的绿豆泡上。
回到卧房,江安刚巧换好衣服,看到秦远进来,江安神色拘谨,他没穿过新衣服,捏着衣袖说:“怎么样?”
秦远看到他一怔:“好看,非常漂亮。”
江安一下笑了,肩膀抖颤间,黑色发带垂在肩上。
秦远越发转不开眼,江安白衣胜雪,唇瓣嫣红,一头黑发束起,露出白净的脸庞,笑起来宛如山间精灵。
秦远握住江安手腕,将他拽到怀里,情不自禁地吻住他的唇瓣,江安愣了一下,闭上双眼,配合地张开嘴。
秦远顿时热情地吻他,将江安两瓣柔软的唇瓣轮番吸吮一番,又闯进江安口腔中,夺取着他甜美的气息。
“嗯……嗯……”
江安被他吻得透不过气,却又喜欢唇齿交缠的感觉,慢慢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住秦远脖子,回应他的吻。
秦远越发兴奋,缠着江安香滑的舌舔弄,手也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乱摸,经过细窄的腰,揉弄他挺翘的臀部,手指还下流地滑进股缝,隔着衣物抚摸他腿间的花穴。
“唔……啊……”
江安身体打颤,喉咙中流泻出短促的低吟。
“小安。”
秦远气息火热,手指沿着隆起的缝隙上下摩擦,中指微微曲起,精准地找到花瓣间敏感的花珠,缓缓打圈。
“唔……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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