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只有零和无数次,有了元旦晚会的那次的经历,这次他说出这样没面子的话字十分轻易。
但是下一秒,蒋烟婉还是在他的呜咽声中把衬衫撕开了,露出了他流畅的胸膛。
不要吗?"她语气依然温柔,可下身却冷不丁地拱起膝盖,隔着西装裤直击他下腹早已蠢蠢欲动的部位。
唔"几乎是同一时间,他已经缴械投降,应激性弓起了背,喘息声也变成了滚烫如火的低沉呻吟。
可是你好硬啊,怎么能硬成这样,不就是想让我这么对你么,嗯?她语气戏谑着,捏住了他别过去红的滴血的脸,强制他直面自己。
不,不是这样的,我从没有这样想。"他明明矢口否认着,可是被她强迫着抬眼,看到她红唇吐字,眼神冷傲的羞辱着他,意识模糊中,竟觉得有一种扭曲的快感,令他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带起一阵剧烈的痒麻感,化为热度全部涌到阴茎处。
她膝盖一顶,猝不及防地,他下腹一紧,忽得眼前一片黑白,仿佛喝断片一样短暂的失忆,喉间不自觉的溢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呃啊......
紧接着被箍在西服裤子里的阴茎疯狂颤动抽搐着,射出浓浓的精液,把西服裤子沁的一片乳白。
蒋烟婉直到膝盖上感觉到了黏意,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毫不留情面的嘲讽:这样就射了,真是个废物。"
沈恪缓过神来,脸轰地一红,飞快地从她身边逃走,从红木学习桌上精致雕花储物盒里抽出了一张白手帕,扑通一声跪在了蒋烟婉面前,颤抖着手,仔仔细细地给她的膝盖擦干净。
擦完了之后,他仍然卑微的跪在她身前,脖子通红,头抬都不敢抬。
沉默了一阵后,蒋烟婉打了个哈欠,轻慢道:真没意思,我要走啦。
沈恪一听,心揪的紧了起来,他担心她一走又是很久见不到她。
这一刻,他什么面子都丢掉了,像飞蛾扑火一般,明知前路危险,却还为了追寻那一片亮光,奋不顾身追索。
不,不要走。
他大胆的握住了她的脚踝。
嗯?
他羞涩的抬头,脸红的像红果,黑亮的双眸泛起了雾气,两腿之间再次鼓起了鼓包,看上去有几分可怜,低声对她念着羞耻的情话:
教教我,如何取悦你。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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