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欲望就像一块被精心排好得多米诺骨牌,看似规整,无懈可击,但崩坏倒下也无非就是在那一瞬之间。哒哒哒……气息在喘,钟表在走,席卷着倒下得牌,一块落,块块落………终于,失控还是发生了。百合花得香穿屋过室,窗帘沙沙作响,某座被垒砌得高高大厦也倾颓而塌,无声的碎做尘埃。“啊哈~~~”喘息着,小姑娘的眼睛亮亮得,刹那间恍若倾入了一银河的星辰,满是茫然,就那样懵懂得被他按在了刚刚替他处理机械臂的诊疗床上。似乎是没有想到他能这么主动,或者可以说,她是完全没有想过自己那么做会得到什么样的后果。“嗯~~~”软软得羞红了一张小脸,抿住唇角,只剩同幼猫似的眼神,胆小却毫无退缩地看向解着她衣服的男人“你轻一点~~我不~~~”“是你让我留下的。”严肃锐利的垂眸,那抹紫色流转着沉沉得欲念,威压般地截断了她余下所有的言语“你难道不希望我这么做?”“我……”望着那张神色凛厉的脸,小姑娘本是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可喉咙却异常干涩,烧起来一样发出了两声嘤咛便绵软得静了下去。是啊,她要说什么呢?是她主动要求献身的,如果这个时候拒绝也太做作了,她自己都会瞧不起自己。“那你随便吧……我怎样都行的………”微微颔了颔精致得小下巴,她水般熨帖在了床上,顺着泽法的动作,以视线为笔,怯生生地描摹起他吻到自己颈上的动作“嗯~~~”空气中的百合花更香了,呼吸都变的酥麻麻地,在凉凉的空气中洇开一种克制的疯狂。这是老师,也不是老师………他更像一只在笼子里困久了的野兽,连掠食都变得无比规矩。先是脖子,再是锁骨,一路滑向乳珠,含住那点樱色狠狠嘬弄,男人‘一丝不苟’的沉浸在欲望里,宣泄心中暗炎。“呼……”就这样,不知吻了多久,直至背上精壮的肌肉沁出汗色,他才不舍的抬起头。一面细细望着那天使式的眉眼,一面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扣“你确定还不要我走?”“你~~”唇瓣虚浮地糯蠕着,小姑娘已经被吻得完全软成了一团,眨眨眼,凄哀哀得抽噎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这还用问么?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问这种问题干嘛!?是要她显得更像一个大傻瓜么?“回答我!”没听到少女亲口的应允,泽法动作一顿,粗粝的指尖就那样切切地抵在了她腿心中的那道软缝间,不进也不退,像是期待某种约定般只等她的一个‘答案’。“别走!”紧闭上眼偏过头去,小粉毛得耳朵尖都红了叁度,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表情说出这句话的。哪怕是献身诱惑,但这也实在是羞耻过头了“我~~~我要你留下。”“看着我回答!”又一道斩钉截铁的质问,语气里尽是高位军人独有的凝重与严谨,指尖也跟着那道嫩缝压至阴蒂猛然一捻。“啊~~不行~~轻一点~~~啊哈~~我睁开~~~这就睁开!!”疼痛伴着酥麻的快意在最敏感得嫩肉上疯狂弥散,登时激得她一声求饶便张开了长睫,泪汪汪地朝着男人讨饶道“泽法老师~~~我~~~我要你留下~~~留下来~~~和我做~~做这个好不好~~”“做什么?”仍然没有答案,大叔刚毅得唇瓣上下张合,讲出的依旧是反问,指节上磨动地重量却在捻弄得同时缓缓加深,寸寸压蹭。“啊啊啊~~~老师~~不行~~唔~爽过头了~~~坏了~~坏了~~”本就棉成一团的小姑娘哪里还受得了这个,当即就被泽法粗粝的指尖揉得‘花蕊’一颤,差点失禁出来。呜呜咽咽地绷紧了身子才好不容易找回些力气,骚叫道“老师~~我~~我想勾引~~勾引老师做爱~~~啊哈~~我要做爱~~”“你是让我留下和你做爱么?”一本正经的口吻,他说得十分严厉,仿佛此时他们正在进行的并不是什么背德的交欢,而是回到了那个阳光热辣的午后,训练场上挥汗如雨的测验。一个拼命,一个冷肃,只有大声的呼喊与回应才能使这一切变得更有意义“大点声告诉我!”“是的!老师!是的!啊啊啊~~好厉害~~~”声嘶力竭的拼命回答,小姑娘的下半身已经完全麻透了,两片樱粉的肉瓣不住痉挛,泌出汩汩晶莹,湿漉漉地沾在泽法指尖。嘤嘤嘤~这感觉也太上瘾了吧~~~
就好像灵魂都被那常年出拳的粗硕大掌给攥到了手心,磋磨地揉成任意形状。“老师~~老师好棒~~啊啊~~灵魂要被老师的~~~嗯哼~~~手指勾出来了~~~”“………”沉默的看着少女在自己‘手下’喷水潮吹,泽法得一颗心烧得更旺了,暗涩的火焰肆意生长。指尖的湿润是花朵在掌心开放的证据,蜜水的芬芳比话朵还令人晕眩。喘息愈加沉重,他抽出手,托着少女的大腿就将自己早已勃起的硬物送了进去。不急不缓,寸寸挤入,中规中矩得倒像是在完成一次训练,一次有违伦理道德的‘堕落课程’。“啊啊啊啊~~好大~~这个不行~~太粗了~~~啊~~下面要被撑坏了~~~”可那东西实在太大,小姑娘得性器又是幼嫩稚气,‘花蕊’登时被撑成薄薄一片,疼得她冷气倒抽,攥着身下的白布单飙出泪来“呜呜~~老师~~~老师~~拜托轻一点~~~”“放松。”目光灼灼地凝着她那双哭红的眼角,男人没有任何安抚,唇瓣一张一合,声调淡淡,嗓音却是那样沙哑“你别乱动。”情欲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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