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策国的教坊,美nv众多,有好事之人品诸se技,习作花案。某为“状元”,某“榜眼”,某“探花”,制成《群芳榜》,供人欣赏。
卞昭在曲密华阁被管事的老鸨亲自上妆,少nv抿着红纸,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恍惚。今早醒来时她已经在小红楼内了,身上也整整齐齐,仿佛是一场梦。
或许那真的是一场梦吧,梦和现实总是反的。温季佐冷静理智,所以梦里才会像是不管不顾一般要她,怎么可能……
卞昭抚上自己的耳垂,皱了一下眉:她的耳坠子呢?
她想要去找,被一旁的老鸨抓住了手腕:“姑娘,您别乱动叫我们为难。”
老鸨这样说,替卞昭更衣的侍nv手更重了点,腰带束着她的腰身,勒得发紧,勒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穿着白罗点梅大袖衫,月蓝湖绉斗纹百叠裙,腰身被额外突出出来了,衬得身姿丰姿绰约,眉目如画。
玉熙g0ngnv细腰肢,舞态能含灯影随。
卞昭的露面也经过了jg心策划,她像是曲水流觞的酒杯,顺着水流一路蜿蜒。这位“花魁”就半倚在船上,一路从达官贵人面前经过,轻纱遮面,yu说还休。
在人群里有几个熟悉的身影,她视线扫过去时微微怔了一下:顺七顺八、梅三竹四都藏在人群里,这些暗卫都换了个打扮,像是什么富家子弟。
四个人……难道是主子也来了?
她想起昨晚,觉得有些难堪,可身上又没有任何痕迹,大概真的是场梦。
渠水到了尽头,卞昭也起身下船,四个侍nv搀扶着她到了台子上,周身落下红纱帐,老鸨容娘在说些什么,她不想去听,卞昭的手指再度抚上自己耳垂,那枚石榴耳坠子,的确是不见了。
纱幔外的叫价声此起彼伏,从一百两银子喊到五百两,再到七十两h金。
“一百两,h金。”外面有人喊了一声,尽管修饰过嗓音,卞昭还是一下便能听明白,那是顺七的声音。
“一百五十两,h金。”有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卞昭努力记住这些人的声音,以后再见面时能够小心提防。
“二百两。”
“三百两。”那个陌生的含着笑的声音又响起,在纱帐里的卞昭也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五百两。”那是梅三的声音,温润如玉。
几个人来缔交院的目的也只有一个,这位“书仙”姑娘。主子说要今晚的花魁,他们尽管花钱,不许让她被其他人抢去。
五百两h金以后果然无人回应,过了许久陌生男子又开了口,却像是用上了内力隔空传音:“这位贵客今日是势在必得?我也心悦书仙姑娘已久,可惜……还是差了几分……所以,六百两。”
“一千两。”南阁楼处传来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像是喝得醉醺醺的醉人,声音却又尖又细,听着让人难受。
竹四下意识就要喊一千一百两,却被梅三按住了手腕,他侧着头同竹四说些什么,青年虽然一脸不服,却还是放下了手。
容娘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反应过来时已经笑成了一朵花:“那就恭喜这位贵人一千两h金,得了我们书仙姑娘,良宵苦短,您可要好好享受才是。”
卞昭也有些不知所措,她0了0腰间的小瓶:大不了就趁他不注意把人打晕,再用迷药罢了。
八个gui公扛着轿子穿过幢幢建筑,将卞昭带到了房间。
“相公,奴家书仙,见过相公。”卞昭照着婆子教得,行了个万福,屋里却没有动静。
“您若不说话,书仙便要觉得您不喜欢咱家了……”
门内终于传来个声音,还是那个又尖又细的声音,刺耳得很:“其他人退下吧,你进来。”
“是。”
卞昭低着头进了屋子,却感觉眼前一黑,那人迅速捆绑住卞昭的手腕,分开她的双腿,又蒙住了少nv的眼眸。
他不说话,温热的气息拂过卞昭的脖颈,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您这是……?”
累赘的上衣被解开,露出大红的兜肚,两只小桃子似的nzi就藏在兜肚下。这人似乎十分偏ai两只neng桃子,又捏又t1an。
卞昭的冷汗霎时间顺着后背落下来,那人像是看透了她的武功套路,卸了她的软刃,又把那些瓶子全部扔到地上。
唯有一样留了下来。戴着面具的人攥着那只蓝顶药瓶,似乎是轻笑了一声,那笑音不似喊话时的又尖又细,反而多了些温和。难道这屋子里不止一个人?
一瞬间她心里涌过千万思绪,少nv想静下心来听闻屋里的动静,面前人又伏下来吻她,从脖颈处细细地t1an舐,su麻的触感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避开,却逃不得。男人又像是在嗅她身上的味道一般将脸埋在她的x脯上,鼻息的热度都打在两只小桃子上。
卞昭身上有gu淡淡的n香味,好闻得很,只有凑近了,才能嗅到。
她的双腿被分开,百叠裙也被扔到了地上,卞昭光溜溜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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