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剑白狐回来。
「师尊,门口有人带来一堆棉被,说是我们买的?」冷剑白狐满脸狐疑的回到房间,花信风「嗯」了声,要冷剑白狐去付钱。冷剑白狐领着挑夫将棉被放好之後,才来替花信风上药:「师尊,为什麽要买这麽多棉被?」
花信风转头看着冷剑白狐,一脸平静地回道:「昨晚把棉被弄脏了,还没晾乾。」
「……」冷剑白狐想通之後,呛了一下,恼羞成怒地替花信风穿好衣服,又离开房间。
生气的徒弟也好可ai!花信风拿了新棉被,铺好床,正要喊冷剑白狐就寝时,发现他在书房很认真的剪指甲,花信风在一旁微笑看着他,冷剑白狐红着脸装作不知道。
花信风在他剪完指甲的瞬间一把将他抱起:「走,睡觉。」
「师尊!我、我自己走!」冷剑白狐徒劳的踢着腿,花信风略为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伤患就乖一点。」
「可我伤的是……」手这个字还没说出来,嘴唇就被堵住了,冷剑白狐愣住,丧失了说话的先机……师尊太狡猾了!等到一吻结束,冷剑白狐忙着喘气,根本没办法顶嘴,他哼了声,不说话,花信风也不再逗他,抱着冷剑白狐钻进被窝里,很满足地蹭了蹭他的脸,缓缓闭上眼睛。
师尊最近有点奇怪。
怎麽说呢……虽然平常师尊0着身子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也不是什麽罕见的事,只是他最近忘记穿衣服就打算走出门的频率也太高了点?冷剑白狐发现自己先回房再拿着衣服追出去的时候总是会「不小心」跌倒在师父的怀中,於是他把出门的那条路上能看见的突出物都铲平了,接着他发现:师尊会攻击他膝盖附近的x道,害他跌倒!
这是对他的考验吗?冷剑白狐追出去的时候特别留意花信风手上的动作,但即使没有袖子遮掩,他还是无法看出师尊是怎麽隔空点中他的x道的?
後来冷剑白狐故意等花信风走出一段距离,再使用轻功直接落在师尊面前,降低「跌倒」的机率,而师尊总是能在他落地的瞬间,往前跨一步,将他搂在怀中。
……这好像跟跌倒没两样?都是被师尊搂着啊!
还有平常早起的师尊,最近竟然会赖床!冬天的时候不赖床,春天了才在赖床……是春困吗?不过师尊的脉象又十分正常,冷剑白狐想不通。
例如现在——他早就醒了,但师尊还熟睡着。冷剑白狐想找空隙偷溜下床,可是师尊抱太紧了!花信风将脸埋在冷剑白狐的颈窝当中,呼x1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徐徐地吹在冷剑白狐的耳边,冷剑白狐觉得很痒,然而他躲不开——他的背後是墙,最近师尊不让他睡在床的外侧,说他会掉下去。
自己才不会摔下床呢!冷剑白狐虽然不服气,然而花信风的命令是绝对的,他只能乖乖地睡在内侧。
冷剑白狐试着轻轻推开花信风的手,推不到一寸,花信风又把手摆回原先的位置,还用鼻子蹭了蹭冷剑白狐的耳朵。
「……师尊,您醒了吗?」花信风的呼x1不像先前那样深沈,冷剑白狐能听出来他是故意放慢呼x1,不是熟睡的频率……这是在考验他的听力吗?
「嗯。」耳边传来花信风刚睡醒的沙哑嗓音,像是陈年老酒一般醉人,震得冷剑白狐不禁缩了缩脖子。
耳垂传来sh润的感觉,「啾!」的一声,冷剑白狐错愕的遮着耳朵,看着身旁终於愿意起床的花信风。
师尊总是睡到衣着凌乱,明明睡前替他穿好中衣,但不知怎地,每次师尊起身的时候总是会露出肩膀,甚至是半个背。当看到他背上那幅彼岸骷髅图时,冷剑白狐就不禁脸红——上面都是自己的指痕。
「教学」的时候他总是情不自禁的抓着师尊的背,冷剑白狐觉得很羞耻,可是他实在是无法控制。
最近都只是用手触碰,没有像上次一样深入的……等等,自己在想什麽啊?春天到了所以开始胡思乱想了吗?冷剑白狐甩甩头,拆开打结的衣带,重新替花信风绑好。
「徒儿,怎麽了?」徒弟最近常常走神,明明有帮他发泄出来啊?还是做得不够呢?花信风歪着头,心想再找机会彻底做一次好了?不能太频繁,因为这对徒弟的身t负担很大。
「没、没有。」冷剑白狐没发现自己耳朵红了。
两人用完早饭,喝过茶之後,就开始种花。
花信风发现每当冷剑白狐有心事的时候,就会一gu脑儿的做着重复的事,例如劈着已经堆到天边去的柴,挖着b种子还要多的坑,以及连同草药幼苗一起被拔起来的杂草……问也问不出所以然,只好让他抄佛经静心了。
冷剑白狐在前面拔草,花信风就得跟在後面又种回去,他不得不把两株植物放在冷剑白狐前面教他辨识:「这是杂草,这是幼苗。」
「对不起!」冷剑白狐脸上一热,手忙脚乱的帮忙把幼苗种回去,花信风叹了口气:「算了,进行下一项功课。」种了又拔,拔了又种,这批幼苗肯定长不好,花信风默默又拿出一些种子孵芽,然後才走到书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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