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很大的树。
她便是惊喜的回头,“爸爸,有水!”
“怎么欢喜成了这样?江南也不缺水啊。”
看着nv儿兴奋的面容,霍密心头的幸福感,与撕裂的罪恶感,一点一点的浸润了他的整个身心,他下了马来,将霍含玉抱下马,托着她的t,将她的下半身压着自己的下半身,低头来亲她被冷风吹得粉neng的脸颊,甜蜜的调侃道:
“怎么像是一辈子没见过水一样?”
“那不一样。”
霍含玉心中宛若小鹿般的乱撞,伸手,圈住了爸爸的脖子,双腿g脆圈住了爸爸的腰身,悬挂在爸爸的身上,红着俏脸昂头看他,轻声道:
“江南有很多水,所以并不觉得水有什么稀奇的,可是不期然间,在一个以为不会见到水的地方,看见了这么一汪水潭,那便是惊喜了。”
“嗯,有道理。”
托住霍含玉的t,霍密将她往大树边上抱,她便顺势将穿着骑术装的细长双腿分得更开,用力圈在爸爸的腰上,下意识的,将方才被爸爸0过的地方,贴紧爸爸k子底下的那根大棍子。
她感觉的出来,霍密也感觉的出来,他们是这样的亲密,又是这样的契合。
霍含玉昂头看爸爸,霍密低头,用他的鼻尖,亲昵的r0u蹭着nv儿的鼻尖,将她压在粗大的树身上。
天是蓝的,风是烈的,卷着沙,吹过这片戈壁上,仅有的一片水面。
粗大的树身上,父nv相互拥抱,相互挤压,相互拼命的朝着彼此靠近,他们用脸颊处的皮肤互相蹭着,他们想要拥有彼此,可是一个不知如何做,一个不知该不该这样做。
“阿玉,爸爸想亲亲阿玉。”
终于,男人醉熏般的垂目,说话间,嘴唇轻轻的触着霍含玉的唇,仿若邀请。
她的脸颊酡红,恍若无声的“嗯”了一声,便感受到爸爸的唇压下来,hanzhu了她的唇。
不同于方才在车上的那一个吻,多少有些堵住霍含玉sheny1n之音的意思,这一个吻,是霍密给霍含玉的,一个真正的吻。
一个男人,对一个nv人充满了q1ngse占有的吻,一个父亲,对一个nv儿充满了怜ai的吻,一个行凶的男人,对被害者充满了忏悔的吻。
就这样吻着,霍密压着nv儿柔软稚neng的嘴唇,细细密密的吮x1着她的唇瓣。
霍含玉闭目,鼻息间全都是水潭的腥气与爸爸身上的味道。
她愈发紧的抱住了爸爸的脖子,任由爸爸的唇一路游弋到了她的耳垂,她的双腿圈紧了爸爸的腰,生怕掉下去般。
尽管爸爸将她压在树上,压得sisi的。
她双腿大张,被爸爸压在树身上,下t被他研磨着,她的唇一张,他的唇便从她的脸颊边t1an犊般回来,舌卷进了nv儿的小嘴巴里,缠着她的小舌,g着她的小舌,喉咙里发出宛若野兽一般的闷哼声。
“阿玉啊,阿玉,我的阿玉,阿玉,乖崽儿,乖崽儿”
他在念着她的名字,吻着她,ai着她,隔着k子,用力的摩擦着她,父亲下t贴着nv儿的下t,带着北疆彪悍的民风,幕天席地的宣泄着自己的q1ngyu。
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阿玉是他的,他也是阿玉的,
霍含玉被父亲狂暴的研磨,给推上了q1ngyu的ga0cha0,她的唇被爸爸堵住,所有的,所有的sheny1n,全都被爸爸的唇舌给堵住。
狂风吹过水潭,吹皱了一潭的水,她眉目含情,与父亲连k子都没脱,就这样双双上了ga0cha0。
他是她的爸爸,她是他的nv儿,她情感懵懂,他不敢在她对情事还未开窍时,就弄坏她的身子。
亲卫终于追了上来的时候,霍密和霍含玉已经结束了疯狂而又迷乱,且还堕落罪恶的一切。
小姑娘神情恹恹的趴在爸爸的腿上,霍密坐在树下,靠着树g,单手搂着小姑娘的肩,双眸沉沉的看着远处,那一潭被冷风吹皱的水。
一切,只显得b一对普通父nv稍显亲昵些而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
回土楼的车子里,霍含玉将身子蜷缩在爸爸的怀里,手指玩着爸爸军装上的扣子,有些担忧道:
“爸爸,妈妈会不会骂我”
方才她和爸爸做的事情,让霍含玉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妈妈的感觉。
她像是偷了妈妈的什么东西一般,好内疚。
“不会,你什么都不要说,爸爸来应付。”
霍密伸手,握住小阿玉的白皙柔软的小手,他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小姑娘的心中开始有罪恶感了,她担心和爸爸做了那样的事情,会被妈妈骂。
可是这关她什么事?本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守住父亲的本分,朝她越了轨去,与小阿玉无关。
有了父亲的保证,霍含玉安下了心来,有爸爸在,妈妈就不敢骂她的,谁都不敢骂她。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