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b有些父亲,把自己的nv儿当成牲口一样卖进窑子里,真是好得太多太多了。
这般,霍含玉与春杏聊了几句,洗漱完毕后,心情极好的下了楼去。
前几日她病着,不太愿意下楼,现下好了,便想下楼去转转,成日里待在三楼,不是看书就是看书,也是无趣。
但下了楼,就能见到薛芷琪了。
土楼内围的堂屋里,地龙烧得火热,薛芷琪见霍含玉下来,赶紧的上前,将nv儿一把抓住,与霍含玉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指,狠狠的戳了一下霍含玉的额头,斥责道:
“你看看你多没用,一来北疆就生病,也不给我争气点,少给父母添些麻烦,这是你爸爸疼你呢,若是你老这么生病,你看你爸爸还要你吗?”
她一开口,第一句话话就是怪霍含玉没用,丝毫没过问过这几天来,霍含玉的病情怎么样。
只当霍含玉能自己下了楼来,这病大概是好了的。
于是心中对霍含玉的埋怨有增无减,都是为了这个si丫头,霍密才生她的气。
霍含玉的小脸白了白,手中正巧握了一杯茶,额头被妈妈的手指一戳,手里捧着的热茶就撒了一手,烫得她赶紧将茶杯放在了茶几上,也不敢说烫,也不敢叫唤,只能忍着,一脸委屈的低头垂目道:
“妈妈,爸爸不会不要我们的。”
“你说的?你说的不算。”
坐在霍含玉身边的薛芷琪,没好气的摆正了身子,对霍含玉说道:
“你知道霍家有多大家业吗?我跟你说,你爸爸早晚得生个儿子继承霍家,我要生不出儿子来,你再受宠,我们母nv娘的地位都是不稳固的,你说都这种时候了,你还生什么病呢?”
因为薛芷琪没有照顾好霍含玉,所以霍密这几天,压根儿就不给薛芷琪好脸se看。
这自然会让薛芷琪埋怨霍含玉了,这在江南都好好的,一来北疆就生病,害得父母感情不和,导致霍密碰都不愿碰薛芷琪一下,生儿子的事儿自然没影。
薛芷琪逮着霍含玉训斥,是理所应当的。
只是这训斥,让霍含玉极为难受,她低头看着自己被烫红了的手,眼底憋着泪,心里破了个洞似的,不断往身t里灌冷风。
她的妈妈,想给爸爸生儿子,想给她生个弟弟,因为爸爸需要一个男孩儿,来继承整个霍家。
知道这件事,霍含玉好难受好难受,方才明明义正言辞的教育春杏,说nv子b男子金贵。
这下子,当即,妈妈就给了她迎头一bang。
因为霍含玉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她不想,不想要任何一个nv人,为她的爸爸生儿育nv。
多么自私啊。
现在很明显,霍含玉和爸爸的事情,是不能够告诉任何人的,霍含玉再怎么x知识匮乏,可她又不是傻,当然知道她和爸爸的关系不能说出去,她也给爸爸生不了孩子。
男nv之间,一定要做了亲密的事情,b霍含玉和爸爸之间做的事情,还要亲密很多,才能生出孩子来的。
可是霍含玉不要,她甚至不想看到妈妈和爸爸拥抱的画面,更不要提,爸爸和妈妈生弟弟了。
小阿玉又一次纠结了,她苍白着小脸,对妈妈强调道:
“妈妈,爸爸说过,他不会不要我,生弟弟的事情,不用着急的。”
说完,霍含玉急着起身来,“咚咚咚”的往楼上跑了。
春杏跟在她的身后,见霍含玉匆匆进了门,立即要跟进去,却被霍含玉“砰”的一声关了门。
楼下的薛芷琪见霍含玉上了楼,气得真想冲上楼去骂一顿霍含玉没教养。
又顾忌着如今在北疆,不好在霍密的眼皮子底下苛责霍含玉,怕是将本来就不肯亲近她的霍密,推得更远,便也只能如此作罢。
三楼,被挡在了门外的春杏吓了一跳,忙是小声的拍着门,在门外请喊,
“小姐,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门内的霍含玉不说话,趴在床上,将自己的整张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压抑着自己不敢哭出声来。
这是一种极为艰涩又难受的感觉,霍含玉长这么大,第一次尝到这种要跟别人分享父亲的危机感,她不想,一点都不想。
可是该怎么做,才能让爸爸成为自己的,只成为自己一个人的?
光线逐渐暗淡的房中,霍含玉泪眼朦胧的在从床上坐起身来,被烫得肿了起来的双手,紧紧的撺着手中的被子,贝齿咬着下唇,痛彻心扉。
房门又被敲响,霍含玉心中烦闷,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叫道:
“春杏,你不要敲啦,我头疼,让我睡会儿。”
“是爸爸,开门。”
门外,传来霍密沉稳又紧张的音,门内一阵沉默,霍密敲门的声音又紧促了些,问道:
“怎么了?乖崽崽开门,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就头疼了?”
还是沉默,霍密的剑眉皱起,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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