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查了。”他忽然说,“艺考需要文化课成绩。”路冬嗯了声。“你现在……”“考不上的。”她说完,伸了右手想去勾他西装裤袋里的,自己的手机,却被躲开,只好轻轻低哼,“调到最强那档……我快到了。”周知悔愣了愣,脸上的茫然不似作假,路冬咬着唇想,是不是得说英语……也不用,她带着他的手背蹭过湿漉漉的大腿内侧,让那剔透,微粘的爱液附着上他的指骨。刹那明白过来,表哥身形一僵,想抽回手,却被粘丝缠住。路冬跪坐在他的腿上,十指扣着他的左手指缝。表哥柔韧的肌肉变得紧绷,灼烫,发硬,狭小的沙发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爆炸。她开始喘气,挺立的乳尖戳着蕾丝又麻又疼,穴里的跳蛋被绞住,离敏感点有段距离,不上不下。什么也不做就什么也不做吧。她光是趴在他身前,闻着他的气味,感受那阵不属于自己的体温,都能陷入糟糕的发情。只要他别再提那该死的,不解风情的艺考了。路冬侧过脸,鼻尖蹭着那条丝质领带,“……吻我好不好?”周知悔没答应,甚至在她陷入情潮,祈求的眼神之中,关掉了跳蛋的震动。“拿出来。”路冬摇了摇头,手绕到后背想去解开胸罩,也被制止。这下声音里的委屈发自内心:“我真的快到了……”与bralette成套的白色蕾丝内裤,骤然被挑开。她这会儿意识到,周知悔的确有经验。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却能避开所有肌肤相触,食指长驱直入地勾住跳蛋的拉绳,啵地一声,将那罪恶的玩具抽了出来。位子不算深,一下就能解决,任凭红艳的软肉挣扎地绞紧,也无济于事。表哥垂眸,冷冷地望进她的眼睛,像在告诉她,撒了谎的女孩不配轻易得到快乐。路冬快哭了。下一刻,松开握着他的手,解开内裤的蕾丝系带,将那吸满水的布料放到沙发背上,小巧的乳房随着动作压上他的胸口。手绕到了背后,翘起的圆润臀尖,邀请进入的逼口,中指沾了点儿水就捅进去搅弄。半跪着的姿势不好使力。女生的手指不够长,戳不到穴里的那块软肉,还要担心水流太多弄湿周知悔的西裤;但路冬又最喜欢后入,还是在表哥的注视下后入,玩弄自己的身体……全部迭加在一块儿,自慰变得难以满足肉体,却能填上灵魂的缺角。“不让我用跳蛋的话……”她仰起脸,软着嗓子哀求,“你就吻我,好不好?”周知悔再不答应,她都想尖叫着质问,硬成这样还不肯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单纯喜欢看她被欲望折磨?他又握住了她的手腕,逼她的中指离开温暖的肉穴。水汨汨地顺着大腿滑落,滴到沙发上,以及他的膝盖上。下一秒,路冬被他扶着站好,脚趾踩进厚实的地毯,失望地垂下眼。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已经足够所有人都起疑心,她却没有得到高潮的快乐,次次地被拒绝。……不想玩了。跳蛋被他放到桌上,下方垫着一沓纸巾,却还是被浸湿。那件衬衫裙经过刚才的蹂躏,变得皱巴巴的,周知悔将它摊开,抖了几下。路冬侧着脸,瞥一眼他的动作,以为会被要求穿上,正想着该怎么抗议,它却被挂到了门后的衣架上。的确,内裤还在沙发背呢……若是表哥愿意陪她玩真空,也不是不行。周知悔忽然示意:“抬头。”路冬愣了愣,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的脸。仍旧是那冷冰冰的浅灰色,对着几近赤裸的女孩依然不为所动。耳垂上,衔着绿锆石的小鸟被取走,指腹揉了揉压出的红痕。这像种信号,闪着紧急,令人心慌的红灯。周知悔将袖子推了上去,拆下了领带。路冬有一瞬间以为,他想多做点儿什么,捆住她的手,或者脚踝,甚至其他调教意味更浓厚的地方……但他没有,就是收起来而已。当表哥用酒精消毒双手那会儿,路冬赫然察觉,这间梳妆室实在太小了,空调也弱。随着小逼愈吐愈多水,粘滞,淫荡的气味顿时填满这个方形空间;像捕蝇草的胃袋,几乎将她溶解。脚趾抠着地毯略微粗糙的绒毛,路冬被欲望折磨得喘不上气,突然之间却有了逃跑的念头。重回沙发,周知悔偏过头,变得凌乱的碎发垂下,扫了她一眼。与本能相反,不由自主地挪步上前,路冬踩着他的鞋面,为了离他更近一点,尝试往上攀爬。有点儿失败,身体软得快化了,血液仿佛都成了淫水的一部分。他搂过她的腰,将人翻了个面,让女孩坐在自己的腰腹,洁白的后背靠上他的胸膛。扑扇着眼,路冬试图说点儿话,让自己能够分心,却发现周知悔真的有所动作的时候,除了让情潮越演越烈,她完全办不到别的什么。被含住耳垂的瞬间,犬齿划过,有一点儿疼。如今她才是被蜘蛛丝吊起的蝴蝶。一个漂亮的,自动送上门,可口的饭后甜点。周知悔从后方握住了她的膝盖,往两边打开,又向上提了点儿,远离绷紧的西裤,胯部,胀大的性器。他不想做。路冬愣了下,那句她能吃药也省了。于是侧着脸去亲他的颈子,仿佛又变成她在享用自己的表哥。两瓣肉嘟嘟的,光裸的蚌被分开,冷空气形成了温差,内部湿软的,红颜肿胀的小阴唇瑟缩了下,像在蠕动的海葵。他的手掌覆了上来,传导奇异的热度,正常的体温原来也能这么烫。指腹拈了圈保护功能的软肉,然后将它们掰开,露出馋得流口水的肉洞。小小的,圆圆的一道,刚才却能顺畅地吃进那颗玩具,还咬着不放。像在研究,也像在解剖,周知悔就那么看了会儿,才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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