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麽ga0到凶器的?」
「嗯……据我所知,事发之後,我爸忙着搬运屍t到地下一楼,你爸则忙着消灭证据,并进入游戏室看我们在做什麽。为了不让他起疑心,我还故意躺在你旁边装睡,然後偷偷看见你爸把凶器塞到你的玩具箱里,以为就算事後调查,也不会被人发现。没想到,当天晚上就被我丢给了田嫂。」
「我爸事後难道没有怀疑凶器是被你丢出去的?」
「我想应该是没有。毕竟他那时候,受到我爸很多限制。他大概会认为,我爸除了藏匿屍t,还把凶器弄到手中。」
这话题本该聊起来很忧伤,却又因为伤心得太频繁,变得有些麻木,有些可笑。到底是什麽跟什麽呀……
「蓉蓉,你会恨你爸爸吗?」
「大概有那麽一点。我跟你不一样,你从小就跟吴禹诤很生疏,每年的互动是屈指可数。可我在去美国前,是跟他相依为命。我曾经把他当成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所以在得知……真相後,受到很大的冲击。」说到最後几个字,我才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我的爸爸已经过世了。
再也不会回来,也无法继续赎罪。
「不过我觉得,我真的是非常幸运。在我每个艰难的时刻,都有你的陪伴。」
如果没有吴净……我大概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能保持稳定的情绪站在这里。
「既然如此,你确定不跟我走,要独自留在台湾?」
「因为是你说,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我才有勇气留下来。」或许暂时的别离让我感到很难过、很旁徨和很无助,可是我始终觉得,再亲密的人们,也会需要独处的空间,尤其是我们遭逢这麽巨大的变故。
纵使我明明知道他会永远ai我、永远迁就我,却不愿再以负面的情绪,消磨他对我的ai。
有一些我该处理好的课题,不应该由他为我承担。
「阿净,谢谢你。」
谢谢你,虽然并不是那麽需要我,依然留给我一个立足於世的小小天地。
「谢我什麽?」
「谢谢你,让我ai上你。谢谢你,让我知道世界再怎麽变,而你确实永恒不变的存在。」我伸出手,握住吴净的掌心。
那炙热的温度,彷佛能烫进我的心窝。
「你想要进去吗?」
始终保持沉默的吴净,终於愿意开口:「不,我一点都不想进去,就让它继续维持这个样子吧──蓉蓉,你到底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会讲话?」
「唔,毕竟作为一只听话的狗狗,让主人开心,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更何况,我就有你这麽好的老师在,怎麽可能学不会?」
「看来是要青出於蓝了。」
说完,我们手牵着手,再深深看了别墅一眼後,转过身,笔直地向前迈进。
那些腐烂在yg0u里的往事,经过yan光的曝晒,成为了点点粉末,随风飞扬。
阿熊:先跟大家说,明天就会是结局了,哈!
四月,美国纽泽西州,天气晴。
游走在普林斯顿大学的校园内,用眼睛纪录周遭郁郁葱葱的树林,和古se古香的建筑物。在来之前,我都没想过这间学校会这麽大,大到来观光都会腿酸。
「uldyoutellhowtottofehall?」由於我实在是找不到数学系的大楼,只好走到一旁向某个学生询问。
学生愣了一下,随後热情地说了一大串英文来为我指引道路。
不得不说,在台湾待了将近两年,突然与美国人进行英语会话,实在是要了我的命。好险我慌归慌,至少大部分的词汇还听得懂。
总之,数学系的大楼fehall是普林斯顿大学最高的建筑物,朝着最高的目标走就对了。
仔细算一算,我跟吴净差不多有五百天没见了。
待在台湾的我,实现了原订的目标,以打工换宿的方式,游览每个城市的风景。通常会住半个月左右,窝居在民宿里,见过形形sese的人。
我的世界,不再只有吴净,却唯有他沉淀淀地住在我的心底。
或许是历经了分别,理智取代了感x,才更让我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麽。我想要的──依然是吴净。他是我无论重新思考多少次,都会义无反顾奔赴的选择。
抵达fehall,凭藉着电子大萤幕的显示,我找到吴净是在哪间教室授课,并从後门悄悄进入。如同吴净之前所说的那样,在大学里,多得是年纪b我还要大的学生。他们勤勉地做着笔记、着书籍,和同学们嘻笑地走在回廊间,享受着迟来,或者是不断延续的青春。
我在後面几排找了一个位子入座,看吴净站在台前用英文流利地讲课,讲的内容我是完完全全听不懂。
越听越迷糊,满脑子只剩下「这麽长的时间没见,吴净变得更好看了。」这一念头,然後在他充满磁x的嗓音中,竟直接打起了瞌睡……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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