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昏乱的性爱在丁季行射出来后,谢菱君就彻底昏死过去,她并不知道存满叁股浓精的肚子,究竟鼓成什么样子,像叁、四个月的孕妇。男人们还可以称之为人,只要了一回就放过她,并且自觉地给她清理干净,换上新的被褥,还在穴里抹上清凉消肿的药膏。谢菱君再睁眼时,已经过了晌,四肢退化一样酸软无力,只有手指能将就着动一动。“唔嗯~”一声痛隐的呻吟从床里响起,身子虽沉但却格外清爽。门从外面缓缓推开,灯儿露出脑袋往里探,正和谢菱君的视线对上,她一如平常地笑:“您醒了?饿不饿?”她的正常倒让谢菱君羞红了脸,床上的女人没起身,微微把下巴掩在被子里,闷声问了句:“咳,什么时候走的?”但其实灯儿只是面上平静,视线一直在谢菱君周围虚看着,就是不往她身上瞅。谢菱君露出的小部分皮肤,肉眼可见的没有干净地方,灯儿没太见识过府外头的世界什么样,她虽知道小妈和儿子苟合不稀奇,可这四个人一块…着实打破了认知,犹如认识新大陆一样,心底接受了,理智还没跟上呢,强压住不让脸色太过羞红。她既然下决心和谢菱君共进退,就得拿出些底气来。灯儿:“后半夜了,快3点吧,在这洗完才走的。”后一句话她没说,只不过是和您一块洗的…谢菱君:他们院里缺那点水?哼!晌午的树上趴着知了,嘶嘶长鸣,把原就不适的女人扰得更加心烦,躺在这里也得不到休息,再加上昨夜的剧烈运动,这会儿谢菱君早就饿了。她刚要起身,想到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撇着脸打发走站在床边的小丫鬟:“我饿了,给我拿点吃的去。”“诶!”灯儿把干净衣服放在床边,没多看,巴不得快步走出去。早上她洗衣服时,看见谢菱君衬衣里沾上的湿痕,小丫头坐在板凳上都僵住了,更别提对着谢菱君,那背影逃得要多快有多快。午饭还温着,谢菱君食欲大开,吃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今儿上午,没人过来吧?”这真是掩耳盗铃。其实平时也没人来,但今天,她太心虚了…可没想到,想什么来什么,还真有意外。“叁太太8点多来了一趟。”灯儿瞄了眼小摆钟说。谢菱君喝汤的手顿住,微不可察地轻颤,说话没了底气。“说了什么事?”她试探道。“说是…想找您一块去听戏,但我说您昨下午睡多了,夜里没睡好,那会儿正补觉呢。”谢菱君倾耳听着,心里稳了不少,灯儿接着说:“叁太太没多留,只说了待会再来,就走了。”“她没怀疑?”灯儿理所当然的样子:“没有啊,这不是很正常吗,咱们反正也没事,不是画画看书,就是瞌睡,您放宽心,一切有几个少爷呢!”最后一句,她刻意压低了嗓子。要是连这些事都弄不好,几个少爷趁早离她们太太远点!“再说这不是有我嘛,好歹我也在府里待了几年,对几位太太还算了解。”谢菱君听后,眼底微惊看了看这个胆大的小丫鬟,不得不说,身边有这么一个帮手,真让人踏实不少,要说进府她得到的最大的宝,当属灯儿是也。椅子上的女人,笑着摇了摇头。饭后不久,伊芸果然再次到访,一进屋,看见窗前榻上看书的美人,暖白的阳光照在脸上,浮出一层细细的绒毛,皮肤光滑细腻,吹弹可破,这是年轻的象征。曾几何时,她也经历过这个年纪。她在门口站了半晌,差点忘了此番目的,轻咳一声,打扰了娴静的美人。谢菱君抬起头,微愣了下,冲着伊芸展露一笑,遂直起身体,邀她到榻上坐下:“叁姐来的一点声儿没有,吓我一跳,灯儿沏茶!”把随手放得物什收到一边,给伊芸腾了个地儿。
规矩没那么多,伊芸一屁股同她坐在榻上,挨在谢菱君身边,窗外的风吹在后背,把盛夏的炎热吹出几份清凉,这真是个好地方。伊芸环看着整个屋子,四处不是女孩子爱吃的零嘴就是各种语言的书,墙角摆着一个画架,上面是她欣赏不懂的画。她突然萌生出一股自卑心理,这是个接受新式教育的洋小姐,能愿意和她一道出行吗,自己这趟来是不是冲动了?“叁姐,叁姐?”伊芸神色忽明忽暗,谢菱君将她唤回神。“啊?”“你怎么了?不舒服?”谢菱君的表情真诚,看向伊芸的眼睛里含着担悠。伊芸眨眨眼,整理好情绪,释怀一笑,恢复了往日的直爽,亲昵拉过谢菱君的手说:“嗨!我这不是想找你出去玩会吗,你进府这么久,一直窝着还行?跟叁姐走,姐带你听戏去?”她表情洒脱自在,实则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因为那点诡异的自卑心,若遭了拒绝,她可能会觉得没脸吧。谢菱君不觉:“听戏?”戏曲她听得不多,小时候妈妈爱听,跟着去过几回,不过那时年岁尚小,本就听不懂戏词,还拉腔唱调地,更是不知道唱得什么。但受到的礼节要求她,要尊重每个人的爱好,认真询问道:“什么戏?我听的不多。”她估计,应该是京戏,毕竟伊芸就是旦角,那么吸引她的应也是同行。“荀先生今儿在万花楼专场,难得的一回啊,咱现在去,兴许还能赶上唱《红娘》。”伊芸说到自己的领域,两只眼流光溢彩,闪着耀眼的光芒。对艺术的追求,不是对作品本身的追求,就是对艺术呈现者的喜爱,很显然,伊芸属于后者。荀先生是她“偶像”啊。那光晃进谢菱君的眼,看了眼太阳的位置,嗯,不是阳光照的。她的激动心情感染了谢菱君,旋即痛快答应了邀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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