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蓦然被打,岑想蔷忍不住发出了一声sheny1n,然后迎来的就是数据线再次打了下来。
这次是脸颊,因为林夏在背后的缘故并不能直接打到岑想蔷的嘴巴,最多最多只能到脸颊的位置。
岑想蔷无b确信林夏刚才是想要去ch0u她的嘴巴的,但是这并不是为了阻止岑想蔷叫出声,而是为了让她叫的更大声。
两个人之间的习惯,阻止要直接说,一切没有直接说的都归类为默认。
“我……我喜欢主人打我耳光,我觉得这是一种赏赐。
主人每次用的力气都不是很大,打的时候除了痒和麻,更多的是痛和开心。
被主人支配的感觉让母狗浑身都兴奋起来,上面和下面的水一直在流,母狗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水。”
林夏回答:“很简单呀,因为岑想蔷是只会发情的贱狗。”
林夏手里的数据线一直在岑想蔷的pgu上蠢蠢yu动,随时等待着落下。
岑想蔷生怕自己没有说对哪一句话,导致pgu得到一顿痛揍。
因为太过熟悉彼此,所以说谎是完全不可能的,如果岑想蔷选择说谎,那么被拆穿就是下一秒的事情。
林夏不会饶了嘴巴说出谎言的小狗的,会一直把小狗玩到濒临ga0cha0但是又不说出那些让小狗释放的字。
岑想蔷已经被教训怕了,彻头彻尾的怕,那些边缘控制的回忆实在是让小狗不忍心回想。
每一次回想都觉得下一秒就危在旦夕,ga0不好又惹来主人的肆意控制。
林夏好像厌倦了如同刚才那样的无趣回答,她很快换了一个问法。
“玩点好玩的吧贱狗?说说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怎么样?”
岑想蔷惊悚抬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样的送命题。
“主人,饶了贱狗吧,主人哪里都很好,贱狗没有一点对主人的不满,也不敢有不满。都是贱狗的错,主人饶了狗狗吧。”
回应岑想蔷的是数据线ch0u在了光滑的后背中央。
“你不说没关系,我来替你说就好,你报一个数我来说一句怎么样。不过每报一个数就是一次你最讨厌的y夹走路如何呢?”
岑想蔷摇头,飞快转了话口:“不不不主人,我说……我说……”
“主人,主人总是很喜欢调教,最近总是很少使用母狗的身t,母狗想念主人使用母狗身t的感觉。”
林夏点头,手指触碰在岑想蔷后背被ch0u出来的红se痕迹上,在一道道ch0u痕上反复摩挲。
手指每次经过的地方都好像更痒了更痛了,林夏的手指仿佛燃烧着火焰,手指移动到哪里,岑想蔷哪里的身t就遭到火焰的焚烧。
“嗯,很好,继续。”
林夏优秀的控制力总是表现在方方面面,b如xa和调教中她似乎总是稳定的,把岑想蔷牢牢控制在手里。
看岑想蔷发情,看她饱受q1ngyu折磨跪在自己的脚底祈求一次彻底的ga0cha0,而林夏却仿佛不受丝毫影响,连声音都是稳定的。
这也是让岑想蔷着迷的一部分,她太稳定,是结实可靠的避风港。
也许在过去一个人独自生活的时光里林夏也曾经把自己反复打碎又重塑,最终才锻造了这一副钢筋铁骨,岑想蔷的出现又再次为林夏稳定的内核加固。
“主人……主人最近很忙,连调教都很少有,贱狗的心,贱狗的身t都很想念主人。
主人,请多多使用贱狗吧,贱狗身t的每一处都是您的,都臣服于您也渴望您。
不要冷落贱狗,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要一想到主人,贱狗的下面就会痒痒的,想被主人c,想被主人使用,想被主人填满。”
林夏的声音从背后传递到岑想蔷的耳朵:“原来你想的是这个,这确实是我的过错,最近因为忙碌忽视了你,以后会加强频率的。”
林夏蹲下,0了0岑想蔷的面庞。
“毕竟我的小狗可是sao母狗呢,不好好满足你怎么行?”
岑想蔷伸出舌头去t1an林夏的手掌:“主人不用道歉,主人不要道歉,主人没有错,都是母狗的不好。”
林夏不理会她的讨好,重新站起来:“继续。”
岑想蔷咽了口口水,知道接下来的会有些风险,但是富贵险中求,这也的确是岑想蔷想了很久没有敢于说出来的,如果能凭借这次机会说出来那确实是再好不过。
“母狗喜欢主人下面的味道,母狗想为主人k0uj,请尽情随意玩弄母狗吧!如果主人愿意在ga0cha0的时候penn1ao,一起s在母狗的嘴里……那真是……真是再好不过了!
母狗一定会一滴不剩地全部喝掉,主人赐予的对于母狗而言都是宝藏啊!”
林夏手里的数据线被捏在手里反复把玩,岑想蔷甚至羡慕起那条数据线来,b起被放置的她,那根线还可以在林夏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