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霍思良本想看完成亲后就走,不与nv子搭话,但nv子问,还是恭敬答着,“在下姓霍。”
“霍公子。”暖春的笑意让霍思良十分紧张,他略微羞涩把脸移向旁边。
“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我姓木,叫木暖春。”
霍思良心里重复,木——暖春,这个名字让他想起了然书院,想到小木子,想到初春他特意为她普的一曲《暖春》,心里更是ch0u痛。
此时一对新人身穿礼服,新娘头顶红盖头,手拉牵巾由新郎带着缓缓走入礼堂。主持之人拉长声音喊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声音几乎传遍了整个山庄,也传到了整个渝州城,从此二人结为连理,名正言顺在一起。
“真好呀!”暖春发自肺腑叹说。
“张小公子与方姑娘的确才子佳人,郎才nv貌,天作之合。”霍思良道。
“我说能穿着婚服,拜了天地,名正言顺结为夫妻真好。”暖春羡慕的说。
霍思良不解问,“成亲不是都要做这些吗?难道姑娘成亲未做?”霍思良话刚说出就觉得冒失,赶紧说,“对不起,姑娘,我的话有些冒失,实在抱歉。”
“没事,我没成过亲。”
“以姑娘之貌,我想提亲之人一定络绎不绝,就看姑娘是否能尊降芳心了。”霍思良说完更觉不妙,不知道自己今天的冒失话怎么这么多,说错一句,句句错,暗暗后悔。
“说到提亲,到有一例。当年他兄长带着传家之宝为聘礼。”暖春看着杯中茶叶起伏,缓缓道。
“姑娘可否答应了?”
“没有。”暖春轻声说。
“我也曾以传家之宝做聘礼,”霍思良苦笑,“她拒绝了,也许她从未考虑过我,从未心动过!”
暖春看向桌上的茶杯,轻轻拿起喝了一口,这茶清冽,但在她口中却是苦涩,不觉微皱眉头,她反问,“你怎知她未心动?”
霍思良眼里充溢着哀凉,“她心里只有一人,不是我。”他记得那年天都他打开门,仅仅看林暮寒一眼,他就知道她不会同意嫁给他。虽然他吻了她,但并不代表她的心一定在他身上。
“木姐姐,你怎么坐在这里呀,让我一顿好找!”小明举着酒杯过来,打破了这压抑的气氛。
暖春给自己倒一杯茶,“小明,我以茶代酒,祝你和方姑娘白头偕老!”暖春说完,一饮而尽。
霍思良给自己倒了杯酒,“张小公子,恭喜了!”
“陛下!”小明这声叫的很轻,“没想到您能来,家父知道您来吗,我去告诉他一声!”
“我上山前去老先生小明爷爷那里小坐,赵老爷小明父亲还未曾见,但我不便久留,看赵老爷招呼宾客甚是繁忙,不好意思前去叨扰,烦请你与赵老爷说一声,改日来荆州我必请赵老爷共饮。”霍思良说完起身要走。
“小明,我也走了。”暖春站起身,拿起早就装好的行李,“咱们有缘再见。”
“木姐姐不多留几日,渝州城很多好玩的,我还没带你去呢!”小明不舍的说。
“你都成亲了,成亲后当然要陪自己妻子,记住,一定要做个温柔的丈夫,要是让我知道你对妻子不好,我一定回来教训你。”
小明目送霍思良和木姐姐远去,看他俩背影,觉得他俩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这次蜀中之行,遇见秦皇本人,这秦皇和汉帝b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汉帝平易近人,与之相处如沐春风,刚才那几句话,恭敬有礼,简直不敢相信出自帝王之口。相较之下,秦皇,呵呵呵,除了对木姐姐温柔点,几乎是全程冷脸,还ai骂人,好动手打架,人品低劣到不能再低。
暖春放平他,手探到他鼻息处,气息微弱。她用力按压霍思良腹部,霍思良吐出口口h沙水,意识渐回,缓缓的睁开眼睛。
暖春松一口气,“霍公子,你醒了!”
“木姑娘,你……你救了我?”霍思良看现在已成血人的暖春,暖春在水下逆行救他,身上各处被石头刮出道道伤口,每一道都在渗血,她现在看上去就像是浑身冒血的血人。
“嗯。”暖春没注意自己,站起身观察,雨似乎没有要停的趋势,江水越涨越高,再在这个狭窄的岸边待下去不是办法,她抬头看了看如削的岩壁,“我们不能再待在这里,一会江水就会漫上来,我们爬上去。”
“木姑娘,你全身都在流血。”霍思良虚弱的说。
暖春看看自己,确实在流血,“不碍事。”她蹲下身,“你还有t力吗?”
霍思良仰望笔直的岩壁,“就算有t力,我们也爬不上去。”
“爬上去了,我不会让你si的。”暖春这话说的坚定。
霍思良听暖春的话,心暖无b,但也面对现实,“木姑娘,我左腿磕在水中的石头上,恐怕是断了,要是你能爬,你自己上去吧!不用管我。我没能安全带你到荆州,对不起。”
暖春查看他左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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