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汤她不了解,连那个孟婆她都没有见过,这也不能怪她,不在她管辖范围嘛。
「佛公公,你可知有法子能让这火消失?又或者是让他人观不着?」月娘压低声音,深怕殿内之人听到一样。
「您这可就问错人了。」佛玉鄙视了她一眼,也不知那眼神代表什麽,接着他忽然提高音调,音量不大不小,恰好能被殿内的阎苍听见,「月姑娘还是自己去问吧!」
他带着一种滑稽又嗤之以鼻的目光,转着手中的玉珠,指高气昂的,佛玉还是第一次有这看好戏的神情,丝毫不怕月娘腰上的神火。
月娘哪敢去问阎苍呀,她甚至还怀疑那日他先溜走是故意躲着众人的视线,和她分开回来呢,试想她一个人就让大家如此异常,两人一起出现还不天下大乱?
接下来好几日的时间,她非常不自在的接受众人这波异样眼光,在奎宸殿敬忠职守,直到蜮莺出现。
蜮莺的父亲是磷虾族,可想而知蜮莺也是嘛,但当月娘看着她发上两根红红的须毛,还是差点没笑出来。
「你是不是还没完全变ren样啊?」月娘憋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盯着那两根龙须,也难怪蜮判官要限制nv儿的“虾”生自由,不然磷虾族出门在外很危险的,他们不论是血红素、磷脂质对修仙者来说都是极大的补药。
「你笑什麽?」蜮莺长相妩媚,忽略她的红须,微微皱颦都像极了病态美人,目光却略带y冷。
「噗不是,小仙小仙瞧着您印堂发黑,贫病交侵。」月娘看她想进奎宸殿,很尽责地记得她的使命-拦下蜮莺,便朝着大殿门口挥鼓衣袖,设下一道结界,转头憋笑继续说着:「需要注意。」
蜮莺脸上虽相当冷漠,却也止住脚步,声音有些急切:「不就是遇劫吗,有何好笑?你说,要如何?」
正了正se,月娘故作释然,说着小手一摆,一条金线便浮现在蜮莺面前:「自然是婚嫁冲喜了。」
「我给您破个例,神仙眷属,永结同心,花开并蒂,琴瑟和鸣,金线助您。」
说到这金线,b红线要高上一等,六界中唯有五条,十万年前少了一条,虽功能一样,效果也一样,但因外观高雅脱俗,常被月娘拿来“诓人”,其实她也没说谎,只念了方才那句,大家就认为它的效力更强。
蜮莺不出所料的也上当了,很快就接过,她的手略显微红,还给月娘一个弱不经风的娇笑。
就当月娘以为要ga0定的时候,蜮莺烙下一句不知为何ga0的她心慌意乱的话:「既然如此,便把我和殿下牵一块吧。」
月娘的心脏怦怦跳的,不知如何应付是好,好在不用她出手,有人就先反对了,她腰上那群红火听到蜮莺的话,啪吱啪吱的抗议起来,声音格外刺耳。
「这什麽东西?」蜮莺狐疑地飘一眼,掐着鼻子,微微皱眉,「还会冒烟呢,走开!」
冒烟?月娘跟这团火相处了几天,从没见他们冒烟过,唯独现眼下还真的烧的勤快,火上散发着热气串出黑烟。
莫不是气着了吧?
蜮莺一凶他们,红火们也不甘示弱的“凶”回去,如得到号召的聚集在月娘和蜮莺中间,型态慢慢变大,熊熊泉水般的急速喷发火焰。
蜮莺真身是虾,跟月娘一样不得接近火,被恐吓的面无血se,那火声更沸反盈天,她烦心的揪住耳朵,眼角不忘瞥了眼月娘,却见後者对她眨眨眼睛,眼里甚是无辜样,丝毫不受影响。
就在蜮莺快受不了时,月娘方才设的结界被解开,阎苍面se冷沉的走了出来。
「别吵了。」他眼神鄙视的看着那团火,总觉得闷得慌,也不知道当初自己是哪不对劲把他们扔给她。
嚣张的神火见到主人,全部“刷刷刷”的躲到月娘身後,惊惶失措的变为原样,月娘轻轻汗颜,他们是有多怕阎苍呐。
「殿下。」蜮莺见他现身,立刻上前欠了欠身子,「小仙中毒已解,今儿个特地前来感谢殿下。」
「中毒?」月娘cha嘴。
蜮莺对她的cha话很是不悦,瞪了一眼她,却碍於阎苍在此,还是y郁的解释:「前些日子我试了佛玉新研发的孟婆汤,谁料里面有附子花,幸亏量不在多。」
噗,月娘探头瞄了眼大殿内,怪不得今日不见佛玉,不过蜮莺也是真傻,佛玉怎麽可能无缘无故给她试药,肯定是受人指示,至於这背後之人…随便猜也能略知一二。
「还是殿下仁慈,命人送了碗h莲汤给我,才没有大碍。」
月娘摇摇头,瞧,可怜人家姑娘还把凶手当成恩人。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蜮莺见她无故摇头,有些恼火。
月娘赶紧回神,讪讪地回她一个灿笑,然後翻开姻缘簿,道:「你不是想和殿下牵一块吗?」
她边说边瞄了眼阎苍,话题的男主角不知道什麽时候在不远处搬了把圈椅,好整以暇地盯着她俩,神se慵懒,嘴角挂着一丝坏笑。
月娘傻眼了,敢情他是极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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