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凋落。
若没有生命凋零绽放的美感,又怎麽会有人欣赏?
做了那麽久的梦,也该醒来了。
从长久的梦清醒的零姬,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房间内。一觉睡醒,发现脸庞已经被泪水沾sh,止不住的泪水困惑着她,但满腹的情绪却不容许她就此停下。
做了很久以前的梦,久到已经是无法轻易回想的过往。
模糊的视线看着自己白皙的掌心,不知怎麽的有gu失落感。
抬起头,不知道为甚麽总觉得身旁的空位应该要有张床铺铺着,但无论怎麽想都想不出会有谁睡在自己身旁。
唯一能想到的人选是独夜,她的丈夫的确是能同床共寝的关系,不过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年纪还小所以一直没有留下来过夜。
「……如此说来,妾身似乎b平时看起来还要大一点……妾身?」
先是惊讶於明显b印象中还要大的手心,然後因为自己的自称而满是问号。明明以前不会使用「妾身」这个自称词,但刚刚自然地脱口而出时却又无b顺口。
总有种记忆好像陷入一大段断层的感觉,左思右想下除了空虚外就没有其余的情绪。
止不住的眼泪,後知後觉的肌肤才感觉到外头已经进入冬天的寒冷。
冬天的外头会下着雪,让世界呈现一片雪白的景se,从窗户看出去的陌生景se还是往常杂乱的颜se,没有被纯洁的白se所掩盖,看上去那gu矛盾感更加强烈。
自己住的地方本来就不会下雪……是吗?
这gu不确定的感觉让零姬哭得更严重,眼泪如珍珠般一颗接着一颗划过脸颊,手轻轻触0着止不住的泪水,微微发热的或许是不该忘记的情感。
「零姬?」
怀念的声音,顺着声音看了过去,一张温暖的笑颜面对着她的哭脸。
手里端着一个玻璃杯,杯中装着清澈无se的yet,应该是一杯普通的白开水。
接过了水,小口小口的把整杯水喝光。
手轻柔的拂过柔顺的长发,虽然刚睡醒有点乱糟糟的,但天生的发质不错不会感觉无法见人。
独夜将水杯接回来暂时放在身边,用温柔的声音关心对方是否昨晚做了恶梦。
零姬微微摇摇头,庆幸的是眼泪已经停止不流了,不过眼睛的红肿需要一点时间才会消肿,
「妾身没事……只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独夜显然不觉得这有什麽好哭的,但他还是选择静静地倾听。
零姬编织着话语,她想知道的不是落泪的理由……说不想是骗人的但她觉得所有的疑问都在於梦的後半段。
她跟密涅瓦最後的结局究竟是……?
「独夜,认真回答妾身……妾身跟密涅瓦,後来谁先生下儿子?」
「突、突然问这个做什麽啊?」
独夜慌忙的连对方的眼神都不敢对上,第一个直觉反应就是想立刻跳过这个话题。零姬一眼就看出有问题,但是稍加思索後并没有把握时间追问下去,或许是发觉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自己能平安活着长大表示答案就不用问了吧。话锋一转换了个问题。
「密涅瓦……她现在怎麽样了?」
「密涅瓦?」
一脸就是「你在说什麽」的表情,零姬惊讶的发现对方不只把密涅瓦忘了甚至连这是人名都不知情。
眼神微微黯淡下来,心中完全确定自己真的忘了非常多的事情,当下立刻要对方带自己出门。
虽然仅仅只是敏锐的第六感所指引,但零姬总觉得街上有她所要寻求的东西。
手里拿着纸伞,三步并作两步在街道上快步走着。照理说应该是新鲜的感觉可是却觉得不是第一次,与乘坐马车不同的感觉本应该是第一次t验但内心却没有初t验的兴奋。
微微看向默默跟着的独夜,白天但还是看不清楚表情,不只是表情连整个人都看起来飘渺不定,只能凭感觉的觉得跟在後头的人应该是他。
没有与男人一同出游的经历,不知该怎麽做才好。从密涅瓦那头听来的资讯现在派不上用场,虽然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总有种一叫醒来已经几百年过去的感觉。
必须抬起头才能看到顶楼的建筑物,有别於木制的冰冷建材,更别提被称为外来奢华品的玻璃就这麽大大方方的摆在门面做装饰,擦得亮晶晶的。
与世间脱节许久,很多东西看了就新奇。不过零姬却一点都没有那种悸动,不禁怀疑是否是因为自己已经长大的缘故,所以不会像小孩子那般有幼稚的举动。
明知道是时不可能是这样但为了不让自己一直追究下去也只能随意给个b较能接受的理由。
来不及细想是否合理,背後的目光令她忍不住回头,见到的人并非独夜而是一个男子,很奇怪的街道上竟然不知不觉间变得非常安静。
周遭的人cha0一直都没有注意,但那名男子的模样恐怖到了极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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