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唇齿间玩弄。
俞希现在像是能融化的水一般,黑发粘在他脸上,阴道的水也多的流淌而下,印湿一片。
贺洋没那么快放过他,舔弄他的阴蒂舔弄得尿口发麻,哭腔拖曳,床单下溅湿了一团,贺洋才放开他红肿充血的阴蒂,扫荡他的阴道前庭,湿润的软肉被吸得滋滋作响,俞希更崩溃了,而贺洋的舌头也探进了他的阴道,搅弄……抽插……绯红的嫩肉要化在他的唇舌间,俞希不自觉地挺腰,凑到他嘴边被他亵渎。
他的双腿不自觉夹紧,被贺洋张得更开,“不听话?”
贺洋知道他要射了,堵住他的马眼不让他射。“被舔射可不行,留着点。”
把他一个翻身从背后进入,硬挺充血的阴茎已经忍了太久,猛地进入紧致柔软的阴道,贺洋爽的脊椎都发酥。
贺洋的前戏耐心温柔,后面不管俞希再怎么求饶仍是铁石心肠。他粗硬的耻毛撞击在俞希光洁的私处,撞得淫水飞溅,臀尖红肿。
他顶的又深又快,俞希头皮发麻,音调也失了控。
不知什么时候贺洋放开了堵着他的手,他被顶的那几个穴一股股流不尽似的。
手锢紧俞希的细腰,用牙咬上了他的肩膀。
贺洋再次顶弄了数十下,俞希的阴道突然收紧,狠狠一绞,身体痉挛颤抖,交和处一片湿乱。
贺洋察觉到他没过多久又要高潮,诱哄道:“宝贝,用阴道喷出来吧……·”
俞希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双目涣散还想要扭头讨吻。
贺洋又猛冲了几下,精液浇到他的深处,烫得他软倒在他怀里哆嗦。
“我不想折腾你。”贺洋拿出了润滑油和按摩棒。
俞希:“……”
腰下垫着高高的枕头,被人为所欲为。
他刚刚经历高潮身子没有一丝力气,冰凉的润滑油滴在他翕动的菊穴上,贺洋的手指在周围打转,他难耐的眼睫颤抖。
然后,不如贺洋尺寸的透明硅胶按摩棒一点点的深入,贺洋凑到他面前舔咬耳朵,“按摩棒舒服还是我操得你舒服?”
俞希神志不清,讨好地吻他,贺洋相当配合,这个吻温柔漫长,他手下不停,俞希皱着眉忍着难耐。
其实贺洋很早就发现了,俞希喜欢疼感,除了口交,相比温和的性爱,他更喜欢刺激的。
“你……嗯啊……”俞希轻蹭他的颈窝,一派毫无保留的依恋痴态,看的人心软。
突然,他喉间溢出一丝欢愉。贺洋找对了位置,按摩棒一扔,怼了进去。他比按摩棒粗,进得又急,每次挤进去俞希都觉得火辣辣的。
后穴又太紧,贺洋只能慢慢碾进去。
刚开始轻碾慢磨的,俞希被弄得头晕,阴茎很快就挺立了,前端湿润。撞着撞着与前面不同的刺激感就涌了上来,“嗯……你他妈……轻点……太快了……”
贺洋故意慢了,“别……呜呜……还要……”
贺洋按自己的节奏来,他把俞希架的动也不能动,后面娇嫩的菊穴被撞得眼前发黑,尖叫哭啼。
俞朝坐在咖啡厅的包间沙发上,懒散的摊着,看着走来走去的胸大腿长的美女服务员的长腿,他在这里已经待了好几天了,对面一直更换各种类型的女士,拒绝包办婚姻是他唯一的倔强。
高跟鞋清脆地敲击地面,俞朝下意识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高挑美丽,身着白色连衣裙女生,一看就带着学生气,文静秀丽,是大多数男人钟爱的,愿意娶回家的类型。
那位美女撩起耳边的长发:“你好,我叫何意。”
俞朝坐起了身子,“你好。”
平心而论,俞朝个性张扬到霸道,可也仅仅止于了表面,在家仍然是个不敢忤逆父亲,又比不过私生子弟弟的外强中干的男子。只有在选择伴侣上意外地大胆,令人意外。
面对美女,他这身份地位要什么都可以,都要也可以……
何意点了杯咖啡,轻轻放入方糖搅拌,静静聆听俞朝斯文有礼地介绍自己,她笑了笑,“俞先生,可能你不记得了,我们还是同一所高中呢。”
俞朝笑意更加明显了,又道:“看来我们也是有缘分,你是哪一届的?你这么漂亮我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这记性真是……”
何意眼尾处似乎有淡淡的微粉,她带了点任何男人看不出的敷衍,静静倾听对方,看透大半真假和男人的心思。
笑意完美,看向对方的眼神却又水润清澈,她对他的心思是不同的。
“何意参加了与俞朝的相亲你知不知道?”陆明把贺洋拉到偏僻的天台,语气带点尴尬和焦急。
是他在中间牵的线,可是何意竟然参加了与俞朝的相亲,这让他怎么和贺洋交代。
贺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不确定把事情说出来对方会不会生气,于是拿出了准备好的措辞:“我和何意觉得不太合适,就分开了,你不要担心我。”
陆明沉默片刻,突然问道:“什么时候分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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