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顶撞得快要飞起,又被身上的男人一遍遍地狠压下去,他的双脚不停地蹭蹬着床单,穴心被龟头猛烈地攻击着,快感沿着尾椎直冲头皮,他痛苦地张着唇,急促地喘息着,然而下一秒唇舌又会被尤柯的双唇牢牢堵住,掠夺他的呼吸,霸占他嘴里的香甜。
狭窄的孔隙被粗大的阴茎撑大撑圆,青筋环绕在粗长的茎身之上鼓鼓跳动着,随着鸡巴每一次的猛力推进狠狠地碾压过穴肉,肉穴被刺激得痉挛收缩,死死地吸附在鸡巴之上,用力地推挤着,尤柯被夹吸得舒服,牙齿叼咬住严汶肩上的一小块皮肉,喘息着加速挺送,
紫黑的鸡巴在穴口处快速地进出抽插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液被从穴里捅出,打湿两人交合处身下的床单,穴口被鸡巴摩擦的火辣辣地生疼,严汶脚趾难耐地蜷起,嘴里不堪忍受地发出一声又一声黏腻又压抑的痛苦呻吟,细软的腰身在尤柯的身下无助地晃动着,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身体被一遍又一遍地往床单深处推进,尤柯压着他飞快地颠动着腰身,鸡巴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顶撞过穴心,
“呜,唔呜!不,呃……啊!!!”
尤柯抱着他,狠狠的一记深顶释放在他的体内,火热的唇舌在他的脖颈肩膀处缠绵流连着,在上面落下一个个烙印般地深红吻痕,严汶浑身抽搐着紧绷起身体,双眼失神地看向虚空,骤缩的瞳孔在他的眼底战栗着,体内疯狂绞紧的肠肉死死地裹挟住鸡巴,不断地痉挛蠕动,媚肉狠狠地抽动了两下后便蓦地失去所有的力气,严汶浑身发软,重重地倒回到床上,甬道深处倏地喷涌处一大股热流迎面浇灌在熟红的龟头之上。
“嗯,哈!”
温热的肠液快速地冲刷过鸡巴,粗长的鸡巴暖暖地泡在淫水里,舒服得尤柯眯眼叹气,他缓缓地颠动着腰臀,将鸡巴送入到更深处,精液混合着淫水在肠道内被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响声。
严汶哆嗦着想要蜷缩起身体,他被逼得干性高潮,鸡巴抖动着贴在腰腹上又痛又涨,然而他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屁股还在紧紧地夹住鸡巴用力地含吮着,他茫然无措地抽噎起来,哭声委屈又害怕,“我、我射不出来,唔呜……坏了,坏了,怎、怎么办,呜呜………”
裹挟着浓烈哭腔的委屈话语传入尤柯的耳中,却只引来他的低低一笑,
男人眼里满是恶劣的笑意,鸡巴还插在严汶的身体里彰显存在感般又往里挺了挺,说出来的话满满的都是恶意,“坏了就坏了,反正以后也用不着它,不过是给我助兴用的东西,废没废,区别不大。”
严汶哭声停顿了一瞬,旋即变成崩溃般的哀嚎,哭声穿透门板回荡在长廊中显得异常的凄厉可怜,崩溃的哭声在三层里回荡了一段时间,然后又转变成痛苦压抑的呻吟与哽咽。
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宽敞的大床上一片凌乱,
漂亮的胴体不着寸缕地横陈在脏乱的被褥之中,严汶趴在床上,眼睛半阖着,气息微弱,
他浑身都在抖,身旁乱七八糟地散落着沾满各种沾满淫液与精液的狰狞玩具,
“唔……嗬嗬………”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他微张的嘴里溢出,脑子累到了极点,他浑浑噩噩地趴在床上却始终无法陷入昏睡,身后两瓣浑圆软臀在半空中不断地用力紧绷,被肏红肏肿的穴口周围糊满了白精,穴口中央却被一个黑色的肛塞牢牢地堵住了。
一肚子的精液无处释放,
严汶的肚子一阵阵地抽痛着,身体里传来诡异的闷响声,他用力地抓紧床单,小声地抽噎着,体内三颗跳蛋正顶在他的穴心处快速地震颤着,胯间被刺激挺立的鸡巴,红艳艳地肿胀着,顶端上方的小孔正顶着一颗漂亮的玉珠,细长的马眼针被残忍地插入尿道之中,他浑身发抖,身体被刺激得不断高潮却又被压抑着不得释放。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哗哗声,
严汶扭头眼巴巴地看着浴室的方向,双手被束缚在头顶无法动弹,白皙的皓腕因为过度激烈的情事而被磨出了一圈又一圈的青紫红痕,白皙的身体上更是遍布了各种狰狞斑驳的吻痕咬痕,一对乳头还被乳夹夹着,充血红肿的乳粒比之一开始涨大了不止一倍,红艳艳的点缀在胸前,深红色的乳晕周围全都被细密的牙印包裹着,星星点点的吻痕散落在其中,显得格外的淫靡。
这一身的痕迹,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可见他昨晚被凌虐得有多惨。
哗哗的水声终于停止了,
严汶忍受着煎熬,被泪水迷蒙的双眼里这才透出点希冀的光,他嘴唇嗫喏着,无声地乞求着浴室里的人能快点出来,
刷拉一声,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严汶手指抓着被子,颤抖着双腿,艰难地往床边挪去。
“主、主人……”
手指小心翼翼地勾住男人的浴袍下摆,一双漂亮多情的桃花眼颤抖着抬起,此刻正可怜兮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尤柯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脸上带笑看着他,却并没有说话。
严汶迟疑了一下,抬手捧住男人抚在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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