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他边说边加重手上力度,直将她下颌压出绯色:“可是,才过去几天啊?”“阿宁,你不能这样无情。”沐攸宁没想到他竟会气成这个样子,握着匕首把绳子全割断,有点无奈地摸了摸被咬破的地方,问:“罚都认了,还生气?”薛培终于现出笑意,他松开沐攸宁下巴,指腹点在她唇上的伤口,将朱色均匀抹到自己的嘴唇:“想得美。”“真小气。”沐攸宁听他语气已和平常无异,敷衍两句,趁势扯了扯捆在木伐的绳子,让辛沰将他们拉回岸上。薛培望着岸边愈渐清晰的身影,心中醋意又现。过了一会儿,似连说话都泛着酸味,道:“我先打他一顿,若肯跪下求我容他做小,倒也不是不能留。”沐攸宁干笑两声,想起辛沰的体型,便是不还手也未必会输,更觉好笑,遂回头道:“可以一试。”守在岸边的覃瑶一度以为薛培死定了,嚎哭几回,辛沰好说歹说将人哄好,没想到两人再见面时,她又哭得一塌糊涂。沐攸宁忙掏出天珠问清事情始末,让薛培亲手将天珠绑到覃瑶的发辫。暗色将视觉变得模糊,晃眼间她竟觉得覃瑶和薛薏真有那么一两分相像,只是她没把话说出来,让他们安静地聊了一会儿,就赶着在天亮前将覃瑶送回家去。离开前终是放不下心,沐攸宁向薛培和辛沰简单介绍几句,随后两耳一闭,默念啥也听不见,飞也似地往村里奔去。意外的是再回来时,那两人气氛和睦,丝毫不是她以为的刀枪相见。不管他们说了什么,互相又承诺了什么,至少双方不吵不闹,她就乐见其成,未有追问个中情况,安安心心地朝霜天阁出发。几人重回山上,因结界被破,先前不受控的感觉已全然消散,沐攸宁执意要走的那条近路也总算现于人前。[22]取易经革卦自行解读︰“革,已日乃孚,元亨利贞,悔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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