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你看你近来瘦了多少。”
宁絮不觉自己是瘦了,方前只觉自己胃口不好,以为是牵挂夜止所致,可如今症状愈甚,她便应了声,想知晓是何处出了问题。
御医来时,夜止去见友人,不在内室,宁絮刚刚午睡起,被阿玥叫起,她惺忪着眼睛,歪着头让御医听诊。
惊醒她的,是御医把脉片刻后,后撤几步作揖,面带喜se的道:“恭喜王后,已有孕二月又余。”
她赫然站起身,颤着唇自言自语一般:“我怀了…夜止的孩儿。”
这么算来,还是在夜止征战前夕…宁絮伸手抚上自己的小腹,面目含笑,她竟一直都未察觉,这处已有了一个小生灵。
夜止回殿,见许多侍从都笑着望着他,一阵疑惑过后,进了内室。宁絮正于榻上坐着,见到他进来后,立刻站起身,望着他的神情中带着些羞怯。
他过去环着她的腰身,问道:“有何事吗?”
宁絮低头,随后柔柔的道:“御医今日说,我已有二月身孕。”
夜止先是像未听见一般怔了半晌,随后激动地连话都说不真切:“是…我与你的孩儿…”
宁絮笑着,将他的手放至自己的腹上。夜止轻轻抚触,心头感慨万千。
“我…我还以为…”夜止从前还一直认为宁絮服用着避子汤,他那时着实想错了。
听得夜止一番解释,宁絮的笑容更甚,说道:“谁同你讲我喝了那种东西。”
“你方前迟迟未孕…”夜止从前那样勤奋,甚至想过若有了孩儿,宁絮便能不离自己,可是并未能如愿,才做了那般猜想。
“这种事,哪能急来。”宁絮笑他,又道:“待孩儿出世,我定会好好疼ai。”不教她的孩儿受自己曾受过的苦,安稳欢喜的度过一生。
“我疼你们。”夜止细细地吻她的发丝,怀中温热。
“絮儿,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夜止忽而说道,“待过下月,可否补与我一个洞房花烛。”
当时宁絮嫁过来,并不十分喜悦,夜止在成亲当晚是去偏殿睡的,他们真正的初次,其实是宁絮一次贪酒,纵情肆意地撩拨了他。
宁絮亦知道夜止会因此事记念遗憾着,于是便答应了他。
御医开了几副安胎的方子,宁絮近来身子舒服了些。只不过腹中孩儿似乎格外欢腾,已有了小小的胎动。
夜止安下心来,便也开始筹备洞房花烛的事由,此事算是他心中的一个缺憾,故此他准备的也分外认真。
他想起那时刚将宁絮接来夜阑,是他们多年之后再见的第一面,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激动,就与宁絮去拜堂成亲,如今想来确实是草率了些,他们于喜榻上并坐各自无言,夜止更是心忧了整晚,唯恐她从今以后厌恶了自己。
夜止找来当时的嫁衣,望着那大红的颜se,回想起宁絮当时是怎样的楚楚动人、娇美无方。
到了与夜止约定的日子,宁絮还好奇了许久,那盒子中放的是什么。打开后,红se的嫁衣映入眼帘,她才恍然大悟,同时又笑夜止的严谨。
他早已在内饰等候着了,她再次忍俊不禁,这般一来,怎像极了她要去掀他的盖头。
这样想着,她还是盖上了红盖头,被阿玥牵至门口,正如那时成亲的当日。
推门而入,宁絮即被一双温暖的大掌牵住,不安分地挠着她的手心,触得她心尖儿都发痒。
“急什么,盖头还没掀呢。”宁絮一言,方才点醒了夜止。他正对着她,挑开红盖头,宁絮施了淡妆的脸颊粉润清丽,眼眸中含情脉脉,美得他快花了眼。
“去榻上呀。”夜止听她的话,才能挪得动步子,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柔荑,与她同坐到榻上。
夜止去拆她的发饰,如瀑的青丝飘然散下,衬得她的脸颊更加白皙如玉。
他靠近,宁絮闭着眼睛,也缓缓向前。
唇齿相接,他在她柔neng的唇上蠕动啃吻,汲取她的芳香,又伸舌闯入她的牙关,缠绕她的小舌,t1an动纠缠着,密切相连,津ye相融,口中已分不清是谁的气味,却惹人晕眩沉迷。
“唔…”他吻得激烈,宁絮也动情十分,低低的呜咽一声,覆上他宽厚的肩,指尖微微蜷起,呼x1更加急促。
夜止不舍地松开她,唇上尽是芳润的水泽,他抵住她的额头,敛眸低唤一声:“娘子…”
宁絮脸颊迅速飘红,低着头埋进他怀里,攥起粉拳轻捶他的x膛,嗔怪道:“乱喊什么。”毕竟也是成亲多时,如今还有了孩儿,他竟还这般让她羞。
难得的,夜止并未听她的话,倾身至她身侧,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磁得道:“娘子怎这样怕羞?”
宁絮眉眼含着浓浓笑意,一看便知她其实是欣喜的,夜止解开她腰间的飘带,嫁衣瞬间松垮,他隐约能望见她曼妙的身子。
“夫君莫急。”宁絮也出言逗他,明显夜止更吃不住这般的称呼,连手都颤了一颤。
宁絮浅笑着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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