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已经知错了,也受到了惩罚,若这副身子能弥补你心中的愤恨,你只管用就是了,我自知无颜再留在你身边,也不想成为你和姚娘子之间的阻碍,在你迎她进门之前,就先将我打发了罢。”
“你这样为我考虑,还真是令人感动。”荆复含笑注视着她,笑意却不达眼底,“那你呢?拖着这副被我c透了的身子和崔珩重修于好吗?”
这话说得不好听,虞灵枝桃花眼里蓄满了泪,声音凄然:“我已是残破之躯,不敢奢望其他,待我回到家族,也只能落个青灯古佛相伴一生的下场,那时我必定会日日为你和新夫人祝祷……”
骗子。
姿态摆得这样低,话里话外都是为他考虑,可说来说去不过是想求去罢了。
他早该想到,和虞灵枝这样惯于巧言令se的nv郎说这些只是白费口舌,就算他将一颗真心捧献,也只会被她当做谈判的筹码,他就该将她脱光了锁起来,日日灌jg才好,省得她一天到晚挖空心思想着如何逃离他。
虞灵枝不知他作何想法,神情惴惴,大气也不敢出。
荆复温和一笑,应得爽快:“好啊。”
这样轻易就答应了?
她还未来得及露出欢喜之se,只听他话锋一转:“不过,我都还没怎么痛快c过,怎么会腻呢?”
虞灵枝脸颊绯红,闭上眼睛嗫嚅着:“那你、那你来……”
他毫不客气命令道:“把你的nzi捧起来,喂我。”
他、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虞灵枝瞪圆了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又想故技重施博得一点怜惜,只可惜眼前人满脑子都是如何欺负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冷面郎君神情肃肃,不容拒绝,光看他这正se模样,她几乎要以为方才是自己幻听了。
只好顺从地捧起自己的两团xueru,不知他口中说的“喂他”是怎么个喂法,见他半天不动,她又挺直了上半身倾向他,试图往他嘴里送。
被他这样看着,虞灵枝只觉十分羞耻,x口似揣了只兔子乱蹦,rujiang也开始泛痒。
捧得手都酸了,她红着脸娇声催促:“你吃吃呀……”
真是娇气!
在心中下了定论,荆复低头hanzhu了一侧r珠,舌头绕着r粒打转,不时用牙齿轻咬,深深地x1shun,另一侧也不曾冷落,炙热的手掌覆上一团绵软,不轻不重地抓r0u起来。
几乎是同时,虞灵枝唇畔溢出jia0y,难耐地扭着腰肢,粗粝的舌苔刮伤nengr0u,有点刺痛,有点难受。
可又不全然是难受,还有点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一阵su麻之感自rujiang往下流窜,连带着腿心也开始生痒。
虞灵枝羞得眼睛不知往哪里放,x口埋着一颗黑se的头颅,不时传出一阵x1shun的啧声,她捧着xr像是在给稚子哺r,太羞耻了!
明明没有n水,他还x1得这么深、这么用力,baeng的手指无意识cha入他的发间,分不清是在推拒还是在迎合。
xia0x里开始淌水,滋生出密密麻麻的瘙痒,她自以为隐蔽地并腿,却弄巧成拙夹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荆复吐出时,小n尖已经被x1shun得充血胀大了一圈,覆上一层晶莹。
并起两根手指探入xia0x刮了一圈,指尖黏连着清ye,荆复晃到她眼前,明知故问:“阿枝,瞧瞧这是什么?”
nv郎粉面生晕,眸中沁泪。
装傻道:“我不知道。”
荆复凑到她耳畔,用气声道:“这是阿枝的yshui,是xia0x发痒了,要t0ng一t0ng给你止痒才行。”
“不要说……嗯……”
慌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却是护住了上面护不住下面,他的两根手指cha进xia0x,放肆地在里面搅弄,不断深入,刺激得x口连连收缩。
他还在耳边笑话她:“好紧……”
他果真说话算话,没有让她疼。不同于上回的粗暴cha入,这回他耐着x子,做足了前戏。
他的手掌宽大,将柔neng的ygao完全覆盖,指尖微微曲起,扒开褶皱,轻而易举找到了yx内壁一块凸起的软r0u,而后不紧不慢抠挖起来,不时指甲刮蹭几下,那块娇r0u很快鼓胀,在他指腹下轻颤。
虞灵枝嘴里胡乱sheny1n着,被他抠得水流不止,细白的双腿夹紧了他的手,想制止,又渴望。
“把腿分开。”他冷声命令。
好凶啊,她有点委屈,但还是听话地打开了腿儿,露出yan红的花户。
很快她就顾不得胡思乱想,x内的刺激太过强烈,快感节节攀升,她想放肆ngjiao出声,又觉得羞耻,只能咬着手指呜呜媚叫。
荆复满意地欣赏着她的表情,果然他还是想要诱她沉沦,把她送上ga0cha0b自己释放了还要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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