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深,细窄的甬道被渐渐扩张,这过程超乎想象的漫长,到了几乎折磨的地步。
殷宁不催,连脚趾都抓紧。
他们共度过很多的“第一次”,可以说殷照人生中百分之八十的初次,都是殷宁带领他做到的。
所以似乎听起来,让这个“初次”遵循惯例,并不突兀。
——自我安慰的理由有千百个,乱到让人喘不上气的心跳仍无法掩盖。
这个房间需要一个加sh器,他们的肺部g得像在灼烧。
猛地一撞。
两个人的腿根完全贴合,那根清晰的粗长形状直接抵达小腹的中央,伴随身t击打的清响,殷宁知道他彻底进来了。
受惊的x口慌张地x1住他,殷照的额头大汗涔涔,明明都是很柔软的地方,用力得却几乎能把他夹断。
“妈妈……”他想问殷宁,是不是和他产生同样的感觉。
他彻底在她t内了,由她制造的身t和器官,与她以这样的方式的再度融合。
殷照甚至觉得,他们连x器都是最匹配的。
她能完美地容纳他,再粗一毫米就会勉强的程度,他也进入得恰到好处,到里面可以吞含的极限。
殷照低头认真看着两人的相接处,y完全张开,将粗长的棍物夹在中间,细密地吮x1着它,上方的rouhe颜se通红,被ayee涂成亮晶晶的光泽。
寻常男人用十秒钟就可以做完的步骤,他花了足足有一分钟……又或是两分钟?
殷照咕哝一声,压下身t,凑到她的唇边。
“嗯?”
他好像在求她的表扬。
你看我进来得多深,多彻底?是不是,最适合妈妈的形状。
殷宁的眼眶里不知几时噙了些泪珠,发现他的靠近,含着笑擦去,再和平时哄他一样,r0u一r0u殷照的脸和头发。
“宝贝,小照……”她交替两种称呼喊他,这样单纯的填满实在是令她有些难以忍耐。
动一动。
殷宁想这样说,喉咙却被东西粘住似的,怎么都发不出声。
x口传来抚0的感觉。
殷照压在柔软的两团上,按照心意轻柔地捏,直到rt0u发y,他躬起上身,带着渴望的腔调,深深含入口中。
cha在母亲的身t里x1n,光是想想,就让人头昏脑涨,更不用说此时他正这么做着。
颇有弹x的nzi被他的唇舌和下巴顶得来回摇晃,殷宁发出难抑的sheny1n声,身t渐渐脱离掌控。殷照将她的腿折叠起来,膝盖撑在床面,缓慢地撤出一小段。
随后猛地掉头。
小腹被毫无防备地击穿,殷宁惊叫出声,挂在他身上的手臂掉到床面。
不再留有多余的反应机会,趁她还在情迷意乱,殷照双腿用力,开始在她t内从慢到快地冲刺。
roubang弄出的水声b用手指要响很多,藏在x腔内的琼浆很快被他捣成白沫,他的每次进入都力求到底,毫无保留的ch0uchaa让身t的击拍声也清脆响亮。
大腿和t0ngbu很快因反复的撞击而扩散胭脂般的红se,与吞咽yanju的猩红xr0u交相辉映,身下的n团被撞得不断摇晃,弹簧床垫成了有利的辅助,每次弹起,都会将她的t送回到他的胯下。
“妈妈。”殷照情不自禁地喊她,“可以吗,这样对吗?”
他想得到殷宁的肯定,也希望她感受到与自己同等的快乐。
“嗯唔……”殷宁忙着低喘,没办法清楚地回答他。她依旧很难想象这样的xa来自于她的孩子,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本不该发生,可他实打实地在自己t内凿打着,而她也正为这份感觉沉沦。
后背像是失去支撑,殷宁t会到无尽的下坠。
无论是x口还是下身都留有殷照清晰的触0,这份酸软不仅令她失重,还令她丧失对时间和空间的感知。
殷宁闭上双眼,此前近二十年的种种错乱成线,她以为自己会哭,却在他顶弄到深处时,笑出了声。
殷照的手指擦过她的眼角,揩走挤出的泪珠。
他不想让殷宁觉得罪恶。
过于ai孩子的母亲不该被审判,他才是最大的恶鬼,理应被钉在十字架上鞭笞,但这些都无法消磨他对她的ai。
“很厉害。”殷宁突然说。
沉浸在自责中的殷照不太敢相信她说了什么,惊讶地停顿。
他不是问她可不可以吗?殷宁想回答他。
“小照做得很好,让我也觉得……”
根本没坚持到说完,殷照的脑袋里像放鞭pa0似的,扑上前,用汹涌的吻堵住她的全部内容,狂风骤雨般的cha弄紧随其后。
享受吧,欢愉吧,尽情地放纵。
两个ch11u0的人走到荒芜的雪山,逃避所有人的注目,卸下全部枷锁,跟随心意指引,回到最原始的姿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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