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与背脊,窗外照进来月光也照在她如雪般的身体上,在她漂亮的脸庞划出一道明与暗的分界线。柔和的光线下,她的轮廓变得模糊,像是隔着柔焦镜头。林昼觉得明明就在自己身边,却离她很远,仿佛她仍旧是那个他只能远远注视的人。少年的双手捧住白露的脸,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唇齿间:“求你不要离开我求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她腿间的生命发源之地缓缓容纳下他勃起的性器。跨坐于他身上的白露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林昼将她揽在自己怀里,一点点舔她的耳廓。“好爱你。好爱你,白露。”只是想到进入了她的身体,林昼就觉得一股股热流涌向自己的小腹,情欲就像山雾喷涌而出,笼罩在于静谧的夜里结合的二人身边。林昼曾梦见过她许多次。梦到自己去参加她的签售会,却因为极端天气被临时取消——那时他还不知道白露长什么样子。后来两个人见面后,林昼又在梦里她挽着别人的手臂,言笑晏晏,与自己擦肩而过。未曾相见时的盼望、得知她有心上人时的酸楚、真切触碰到她时的被按耐住的紧张与心动、那些日夜在血管里叫嚣的疯狂欲念,全都将他的心脏勒得发疼。只是在梦里与她肌肤相亲,林昼就觉得自己愿意为此下千百年地狱。名为欲望的烈火灼烧着他,林昼肆意地吮咬着她的唇瓣,少年带着点薄肌的腰腹一次次撞向她的腿心。白露偏瘦的身体被顶出去,又被握着腰肢重新拉回,仰着脖子微微张开唇瓣喘息。在看见美时,暴戾和保护欲两种欲望同时共存于人的身上,对悲剧的审美是人试图自我救赎的途径,林昼也不例外。他难以自抑地反复细语着她的名字,他不知交合处到底是怎样一番光景,只是知道自己丑陋的欲望此刻正在玷污着她,在她的腿间进出——这快感纯粹来自于精神,但已足够致命。动情的呻吟自年少者唇间溢出,尺寸与他脸不相符的性器狠狠顶入白露的宫腔,在男性难耐的低吟中,大股大股的白精被射出。林昼好像意识到什么,试图拼命抱紧怀中人,但已然看不清她的面庞。身前人的身体骤然化作一群小小的白色飞鸟,循着月光飞向他触及不到的天穹。她像夏季的短促阵雨一般离开了,只是一个恍惚,连存在过的证明都被蒸发。林昼睁开眼,臂弯空无一人,巨大的空虚如同万吨水泥倾倒而下,得而复失的窒息。白露精神有点恍惚。她怎么会做这种梦?梦里她被人按着腰进入身体。那个人的指尖的力气也好,身下撞击的力度也好,都带着些疯狂的意味,她被操得晕晕乎乎的,不知道为什么能看到自己背后那些发红的指印。对方始终沉默无话地激烈抽插,不丝毫理会她的求饶和哭喊。他腰身不知疲惫地挺动,速度太快、力气太大,到最后她的穴口都完全被肏麻了。那种快感太过恐怖,让白露心有余悸,却在回想时觉得渴望。白露感觉自己的腿心湿得更难受了。她下意识夹了夹腿,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羞耻地把头埋进了枕头里。排卵期肯定是激素的原因!她一边找借口,一边止不住地回想梦里那个有点熟悉的人——不是纪寒、不是宋景行、也不是孟道生白露被脑海中闪出的那个名字吓了一跳。不可能的。不像是那种风格啊梦里和他的发生的一切,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男人单方面的凌虐。虽然也有亲吻和拥抱,但她总觉得感觉不同,像是被一只绝望的蛇绞紧了。性器毫不留情地顶开软肉进入子宫射精的时候,那种被对方做到濒死的感觉把她吓醒。白露呆愣愣地摸上自己的小腹,总感觉那只蛇钻入她的身体,留在了她的小腹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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