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摸摸她的头。“队长,你们真般配啊!”男人笑着说。白露有点不好意思,和他打了个招呼:“你好。”“你好你好。”宋景行牵住了她的手:“天冷,我们先去车上。”白露看着他这身衣服,有些好奇。“宋队,今天你们怎么都穿这个?”“过几天有元旦活动,我们都在排练。”宋景行说,“天冷,怕你等太久,就没有换下来,直接穿着来了。”真挺帅的,显得宋景行身高腿长这就是传说中的制服吧?今天为了给宋景行过生日,白露订了一家餐厅,味道好、环境也很好,就是地理位置稍微偏了一些。餐厅在一片林子里,下雪天白茫茫一片,要不是宋景行心细,估计真会走错路。在侍者的领路下,两个人坐进了一个装修得很典雅的包间,边用餐边聊天。蛋糕上来的时候,白露帮忙点燃了蜡烛,笑着说:“宋队,你可以许愿啦!”“这个愿望留给你。”宋景行也微笑着看向她,“你当时的生日愿望,不是不小心说出来了吗?重新许一个吧。”“啊?你没有生日愿望吗。”“已经实现了。”是她太自以为是了吗,为什么总觉得这个愿望和自己有关?白露脸红红的,没再推脱,许了个“宋景行身体健康”的愿望。“孟道生说,他感觉你最近有点不开心。”宋景行切了块蛋糕给她,“宝贝,怎么了吗?”“啊”白露放下叉子,有些犹豫如何开口。这段时间她想了很多。她回想当时自己从纪寒身边离开、选择出国的原因。但过了这么多年,白露觉得自己仍旧没有什么长进,最近发生的种种提醒着她——当时她没能得到的答案,现在也依旧不知道。白露曾经有过很天真的想法,她认为等她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后,她就可以回到纪寒身边。可事情逐渐往难以控制的方向发展,和她有关系的人越来越多:宋景行、孟道生、林昼、黎朔。被道德感折磨,她觉得自己是肮脏的,纪寒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就像他手上的那一枚戒指一样。无意间听到的对话无疑打碎她了最后一点幻想。割舍多年的感情、直面自己感情、继续往前走需要勇气。她没有。所以痛苦。是不是从头到尾,她就只有那一种选择?“我想结束了。”她说,“对不起,宋队,我不该在你生日这个时间节点说的。但我不想再这么下去。和你们的关系太混乱了,让我觉得很痛苦。”宋景行猛地回想起她选择离开纪寒的时候。有些人碰到问题的时候会选择倾诉、发泄,但也有人更喜欢蜷缩起身子一个人呆着疗伤。白露显然属于后者。所以她在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从来不选择和别人说,只是自己一个人躲起来。
宋景行感觉到她在下坠。“露露。”宋景行伸手,覆住她的手背,“可以和我交往吗?”“宋队。”白露将手轻轻抽出去,“我没有喜欢纪寒那样喜欢你,如果我答应你,对你不公平。”宋景行这次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我不介意。露露,重要的是你想不想。”这些年来他的付出与包容、误会他去相亲时的恐慌和失落、每次想要逃避时都被他更坚定地回握住的手这些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种种让白露意识到,自己对宋景行的感情不同于对纪寒的热烈,是逐渐显露、细水长流的。她喜欢宋景行。宋景行感觉到他掌心里握着的那只手动了动,似是想要再次抽出。失落的情绪还未涌上,白露的手指就一根根钻进了他的指缝。“我现在还不能成为一个称职的女朋友。”她对着宋景行一笑,“但是,我会努力的。等我做到喜欢你比喜欢纪寒多的那天,我们就在一起吧,宋队。”宋景行久久看着她。那颗他觊觎已久的、属于别人的宝贝,终于回头看向了他。他终于得偿所愿。“好。”宋景行珍重地紧紧回握住她的手,“我会永远爱你,永远珍惜你,露露。”以我全部的忠诚。车震和宋景行是怎么扯上关系的?白露被他抱到腿上亲吻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这种餐厅食物的分量本就不大,两个人还吃了很久,出门的时候都快消化完了。但刚吃完饭,身体发热,车上的暖气让白露有点想脱衣服。她手放在牛角扣上,有点纠结。宋景行注意到了,说:“怕冷吗?宝贝,我再把空调温度打高一点。”她的脸忽然就红了:“不、不是”随着她脱下外套,宋景行也明白她刚刚的迟疑了——她里面穿了件红色的绒面连身裙,裙摆还没到膝盖。坐姿时裙子显得更短了,露出下面隐隐约约的腿环。宋景行只是看了一眼,就轻轻咳嗽一声收回了目光。白露是不好意思。她本来是想陪宋景行过完生日,明天再提想要结束和他还有孟道生的关系的事的。因此她今天的打扮还特意征询了别人的意见,多少带点想补偿宋景行的意味。宋景行径直把车开进了人迹罕至的树林里。天已经黑了,这块儿偏僻,不会有什么人来。唯一与人类活动的相关就是他们的轮胎印。“宝贝,我忍不住了。”宋景行把她抱到腿上,一边亲吻着她的唇一边圈上她的后腰。男人的舌带着淡淡薄荷的味道,温柔地触碰着她的。白露很快就被吻得意乱情迷,双手不自觉地搭在他的肩上。因为调整了下姿势,她感觉自己的小腿碰到了什么冰冷的金属物。“唔。这是什么?”宋景行顺着她的眼神看去:“手铐。防止哪天突发状况有需要。”她不知在想什么,愣神的样子看得宋景行有些心痒。他扣住她的后脑,一边低下头吻她一边解自己的上衣。一阵窸窸窣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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