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前。江屿晴怎么都不来劲,弄了四十多分钟,总是差一点,她甚至有点慌了,自己身体是不是坏了?离个婚就让她连高潮都到不了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她好恨,狗日的婚姻,不仅磨灭了她对爱情的幻想,还将她满足性欲的途径给狠狠截断。难道……难道一定要有个男人吗?她才不信这个邪。话虽如此,她脑子里却开始放电影似的闪过曾经喜欢过的男人。高二的时候,暗恋的那个校草……呸呸呸,那个校草是个闷骚男,表面高冷禁欲,实际上会在宿舍里讨论班上的女生是不是处。高三上学期的初恋?他身上的肥皂水味道……不行不行,他成绩一塌糊涂,写字难看得要死,谈恋爱被老师抓现行的时候,抛下她就跑。后来的几个暧昧对象,更不行,不好看。只有高三下学期谈的那个好一点,大学还异地了两年,可惜……已经不记得他的样子了。难道,非得用上那个渣男前夫?不不不,甫一想到,她就快萎了。程晏……程晏……当江屿晴脑海里冷不丁冒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结结实实被吓到背脊发麻,同时,甬道收缩,挤出了一股淫水。“哈啊……不……不行……嗯……”还没等她把那个人影从自己脑子里赶出去,电光石火间,高潮抑制不住地来临了。“啊……哈啊……”江屿晴小腿紧绷,难受地在床单上乱蹬,心里更是痛苦得要死,程晏是她半个弟弟,怎么可以?然而身体却因为想到程晏而异常兴奋,他的脸在她脑子里越来越清晰,几乎要凑到她面前。“姐姐?”盯着她,无辜的眼睛里充满疑惑,同时还藏着其他不为人知的情绪。待那劲头终于过去了,江屿晴狼狈地取掉身上的东西,那根假阴茎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吐出来了。她躺在床上无奈地大喘气,额头上被吓出来的热汗变得刺骨的冷,她只能从床上爬起来,去衣柜里随便翻了件上衣穿上,接着又套上内裤,想去外面喝水冷静冷静。谁知道一开门就撞上一个黑影,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在昏暗的环境下,盯着她,亮得出奇,就和她刚才脑海中想象的一模一样!江屿晴心脏猛地一提,被吓得腿软,一下就躺到了门板上。明明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她刚刚脑子里在想谁,可她还是心虚得差点当场哭出来。“我……刚回来。”程晏回答她刚才的问题,不知道什么缘故,嗓音比往常喑哑。程晏抬头看她,她只穿一件长恤,衣服下摆堪堪盖到大腿根,两条纤长的腿,白得像藕,光着腿站在地上,也不穿鞋,亭亭净植。随着她的动作,腿根那片被内裤包住的芳草地若隐若现。落地窗前未完全合上的帘子里漏出一丝光线,恰好落到她身上,照出胸前挺立的两点和未遮挡的大片白皙如雪的风光,胸脯处由于惊吓而起伏不定,显出浑圆荡漾的胸前那两团,对比之下,精致的锁骨则更玲珑清晰。江屿晴还在庆幸,幸好她觉得冷,穿了件下衣失踪长款恤,虽然胸前有漏点嫌疑,但好歹遮住了内裤,她的脸还没完全丢光。可她哪里想到,窗外的光线刚好照到她身上,透过薄薄的浅色恤,将她三角区都映了出来,鼓鼓的,一看就很肥美。程晏喉咙里无比艰涩,眼睛都移不开。他真的好渴。好想吃,她那里。“嗯。”江屿晴强装镇定,先假设他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更何况,雨声这么大,她又克制着,叫的声音那么小,他要是隔着房门还能听到,那才来鬼了。
“我以为你中午不回来的。”江屿晴自然地走到沙发边,从上面拿起毯子披上。程晏就像是闻到肉味的狗一样,眼神钉在她身上,跟在她身后走过去。江屿晴一回头就发现他跟着,刚才逆着光,她还没看清,这下两人换了位置,她一下就看清楚了,他全身都湿透了,头发上还在往下滴水,难怪,她就说刚才他身上那股低沉的感觉从哪里来的,全身都打湿了,能不低沉吗?她眼神控制不住地往下瞟,裤子也是湿的,裆部的布料有点贴身,隐约勾勒出阳具下半部分的形状,一整根雄赳赳地竖起来,两颗囊袋圆鼓鼓的。不过竖起的性器上半部分被上衣遮盖住了,江屿晴忽然有些拿不准,他这是起反应了,还是没起反应?他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可等她接下来听到程晏的话,生气瞬间大过疑心。“中午三个小时休息,我回来做饭。”程晏说。“?程晏!下这么大雨,你淋成落汤狗似的回来,就为了做饭?”江屿晴眉头紧皱,赤足“嗒嗒”在地板上走到置物柜前,从里面翻出一条吸水毛巾,“公司没有食堂吗?点个外卖不行吗?”一边说,一边又“嗒嗒”跑过去,踮脚把毛巾搭在他脑袋上,一手捏着挂在肩上的毯子,一手胡乱地在他头上擦水,嘴巴一阵指责,“下雨都不知道躲雨,感冒了怎么办?”“姐姐,我回来给你做饭。”“……”江屿晴被哽了一下。“是不是傻?你妈让你一日三餐给我做饭,你就真的雷打不动呀?”说完,她又被气笑。下一秒,江屿晴毫无察觉,就被程晏的一只手臂环住腰身。他弯腰,另一只手臂探过膝弯。手臂坚硬滚烫,隔着湿透的布料贴在她光裸的膝弯,她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瞬间腾空,被他打横抱起。高潮后的身体异常敏感,和程晏身体贴合的地方,产生了残存的高潮余韵,那种轻微的快感像小电流一般蹿遍全身,最后兴奋地朝腿心聚集。她微喘一声,肉穴轻颤着收缩几下,好想吞东西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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