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射精的瞬间,就只觉得全身的阳气都不由自主地运转起来,随着精液的射出,源源不断被吸入身下的美人体内。他不由得微微眯起眼,“欲灵宗?”程如风有点无言。怪不得当年方流云会说“你的功法会替你说”,你看她才出山多久,就好像人人都能看出她来自哪里。但司空还算说话算话,并没有反抗,由得她吸。程如风也就畅快地采补了一回。阴阳交欢大乐赋运转,灵力渐渐恢复,她也对身上这名“少年”有了新的判断。她看不透他的修为,从他身上吸到的阳气和灵力来看,至少也应该是金丹。什么时候金丹真人这么常见了?他们欲灵宗统共才六个,她这回出山,认识的除了罗秀儿他们,几乎人人都是金丹。欲灵宗里的真人们互相双修都不够分,她这都睡了两个了。而且,一个金丹真人,在她身上装嫩,还叫她姐姐……程如风真是一头黑线。司空却丝毫不以为耻,用已经软下去的阳物又顶了她两下,才缓缓拔了出来,意犹为尽的叹息:“总算知道为什么欲灵宗的女奴卖得那么贵了。可惜这采补功夫真是有点厉害,我可不想真的死在姐姐身上,只能过两天再来了。”程如风:……这是打算就不放她走了吗?程如风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才问:“敢问真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我怎么会被真人……‘捡’到?”“诶,姐姐刚刚还叫人家好弟弟的,屌一拔出来就叫真人,真是太无情了。”司空抱住她,在她胸前蹭了蹭,“你这是不要我了吗?人家对你那么好,又帮你解穴,又辛苦操到你爽,还让你采补,你怎么能不要我?”程如风:……这位真人你戏太多了。不过司空也没用灵力,也没用上真人的威压,她就试探地伸手推开他,“还请真人不要玩笑,我只是喝醉酒,醒来就见到你,中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家里人只怕也会担心……”司空很合作地就被她推开了,眼睛转了转,就问:“一开始时,你叫白寄岚的名字,他是你什么人?”程如风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他这么问,到底是什么意思。她不认识这个人,也没听说过,不知道他和白寄岚是友是敌,也不敢贸然拉白寄岚出来做虎皮,于是只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关系,他是我师父的朋友。我只是在天剑宗借住几天。”说是没什么关系,但该借的势其实也都借了。司空摸了摸下巴,“诶?没什么关系你发现有人在操你却叫他的名字?”她那不是……认真说起来,之前操过她的,也就只有一个白寄岚了。谁会想一觉醒来就换了地图啊。程如风只能露了个尴尬的笑容,低低道:“天下女修,有几个人不想他?”司空也是知道白寄岚的人气,这个气还真是只能受了,但还是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悦。程如风选择忽视,继续问:“这到底是哪里?”司空转过来看着她,“姐姐你叫我声好听的,我就告诉你。”程如风:……知道他大概是想让她叫弟弟,但在明显知道他金丹修为之后,她就有点叫不出口。哪有十五岁能结丹的人?这人肯定都不知道比她大了多少。她迟疑着,叫了声:“小空?”司空不接受,“叫我相公。”程如风:……真人的思维太跳跃了,她根本跟不上。司空道:“你是我在路边拣回来做媳妇的,当然要叫我相公。”程如风:……求别闹。“你刚刚还叫我姐姐,哪有娶姐姐做媳妇的?”司空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娘子说得对。以后就叫娘子了。”程如风:……她都被他带沟里去了,重点不是这个好吗?她索性不跟他纠缠这个了,“我的衣服呢?”“你没有衣服啊。”司空一摊手,“我不是说过吗?我捡到你的时候,你在一个大箱子里面,什么也没穿。”程如风静了静。虽然司空的话也不一定是真的,但混在早餐里的酒本身就能说明问题。她在白映山兄弟面前醉过一回,后来跟白映山一起吃饭,他从来没让她喝过酒。白寄岚会生病都是莫如海害的,看他们的意思,白家可能还有莫如海的同伙,所以,应该是发现了她和白寄岚的事,才向她出手。但……她看着司空,这个人,会跟那些人有关系吗?在路边捡了个大箱子之类的鬼话,她一句也不信。人家那么大费周章把她从白映山那里弄出来,怎么可能就扔在路边不管?司空也不在乎她眼神中的考量,只道:“叫我相公,我就给你衣服,还告诉你这是哪里。”程如风叹了口气,很没骨气地服了软,柔声唤:“相公。”
司空反而怔了怔。连眼角都抽了抽。指着她,“你……你……竟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不然呢?”程如风反问。她光着身子,一切情况不明,就算灵力恢复了,身边还有个不知敌友的金丹真人。她又不想找死。司空被噎了一下,好一会才再次抱住了程如风,“哎呀,娘子你真有趣。我真喜欢你。”程如风伸出手,“衣服。”司空一挥手,床上就铺满了各种式样各种颜色的女子衫裙,笑眯眯问:“娘子你喜欢什么样的?”为什么一个男性金丹真人随身带着这么多女人的衣服?程如风用怀疑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司空却已经很开心地给她挑起了衣服。“娘子穿红的吧,你皮肤这么白,穿红的好看。肚兜就用这个牡丹花的。配这个流仙裙,我跟你讲,这个裙子是用紫荧虫染出来的,晚上会发光,可漂亮啦……”程如风有点目瞪口呆,由得他好像玩洋娃娃一样,给自己穿衣打扮。司空的手真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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