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聚集在祭台边的广场上,少部分更高阶的,则是分部在邪风肆虐的险崖边。听做向导的风家掌事说,这处险崖是风家特地寻来的天然训练场所,能帮助修士锻炼“破”之道,以及“力”之道。秦如清一听,心说这不正好也适合启荣上去练吗?就撺掇启荣,说“就算出了归墟,也不能荒废修炼”启荣是个不经激的,自然挺着胸上去了,结果差点被风家仙子各处翻飞的剑风把耳朵削掉。偏偏“肇事”仙子半点没有愧意,只冷冷瞪了启荣一眼,仿佛嫌他碍事。这冷然又嫌弃的一眼给了启荣极大阴影,之后再提起风家,启荣的脸色总要变一变。事后陆薇说:“一个家族,几乎全是女修士,倒也奇怪。”正常都是男女比例偏向平均才对。秦如清摸着下巴这么一想,说:“程,对她说,不用监察她们了,今日,就将秦如清叫过来吧。掌事长出一口气,来到这山头,见到的就是这几个小鬼喝茶吹风聊天看戏的场景。这里温度风力适宜,还有云层翻涌变幻,不论是日出还是日落,都有别样的景致。
你们是真会享受啊!掌事也是到现在才知道风家还有这么个观光的好地方呢!思绪变幻,掌事调整了眉眼神色,明显地清了几下嗓子,示意她来了,然后才一脸微笑地走了上去。“如清仙子在这喝茶呢?我们三长老有请。”风家三长老,就是风琴雪。风家并无族长,只有长老席,除闭关的大长老,风琴雪就是最高的掌事者。秦如清仿佛这时候才看见人,放下茶杯,却不起身,只惊讶道:“哎呦,掌事来啦?三长老有请?好好好,我这就去。”掌事还未来得及露出满意神色,看见秦如清又斟了一杯茶,递到她眼前,一脸微笑地说:“掌事这几日在山头的阴凉里吹了许久的冷风,累坏了吧?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在山头的阴凉里吹了许久的冷风……掌事脸色僵硬地捏紧手中拂尘。这不就相当于在说,我早就发现你了!发现也就罢了,偏偏这小丫头还要明晃晃地点出来,再阴阳怪气几句。还躲在阴凉地里吹冷风……当真是长了一张利嘴,一点亏也吃不得。掌事有一瞬间的恼怒,不明白一个小辈何来的胆子在仙品跟前逞威风。可这恼怒很快就憋了下去,因为管事发现,即便她将这事报与上级,上级也至多沉吟一瞬,绝不敢为此敲打秦如清分毫。因为风家的目的还没达到。她们一个仙品,特意邀请这几个小辈,邀请秦如清,来蓬莱做客,给与她们“尊客”待遇,就已经足够说明问题。秦如清有这个资本和底气。所以她悠闲自在,入蓬莱如入自家门庭。不吃一点亏,不高兴她杵在背后观察,就要直接点出来。这是点给她听的吗?这是点给她身后的人听的。掌事终于摆正了秦如清的位置,也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她不过是个传话的,有什么资格傲气呢。诸多情绪化为一声叹息,掌事拂尘一扬,让开前路,姿态更恭敬了一些,道:“之前得罪如清仙子了……今日可得空,与我们三长老叙话一番?”秦如清这才放下杯子,站起来,浅笑说:“巧了不是。正好有空!” 风氏目的,六狱,与远古法器“这是何等狂傲, 真当我风氏领地是她自己家了不成!”秦如清与管事一起往议事堂这边赶的时候,已经有耳目灵便的仆从将先前那一幕报了上去,于是, 便有了风氏高层这一声带着惊怒的质问。上秉的仆从将头垂得更低, 看见三长老朝他摆手,悄无声息退了下去。这间不大不小的议事堂一共只坐了三人。以风琴雪为首, 坐在最中间,另外两位列席前五的长老分列左右。这便是风氏话事权最高的三人了。至于风氏的大长老与二长老……大长老虽然列席最高,名义上与仙品族长地位相当, 但是多年闭关,并不管族务;二长老又有伤病,除了关乎全族的大事,几乎不参与决策。于是, 风家的最高掌事者, 实际上就是担任东域总署长的风琴雪。此时, 听了下从禀报秦如清的一些大逆不道之言, 风琴雪还未变什么脸色,另外两位长老就已经愤愤然埋怨起来。“我细闻秦如清的事迹,也约莫晓得一些了, 这从来就是个胆大包天的魔星, 少有安分时候。我们风家这次请她过来,自问招待没有不周之处,不过是派人观察了她几日, 她就心里记恨,这也要嘴上讥讽回来, 可见是个心胸狭窄的,我们风家此番找她合作, 可能是祸非福。”说话的妇人鬓角抿得一丝不苟,嘴角走势向下,带着一股不威自怒的气势。坐在右边的风氏五长老闻言也应是,她的话说得要更重一些。“只看第五家与那丫头合作的下场就晓得了,第五家行事是有不妥,可予了秦如清好处是真吧?这也要被那丫头反咬一口,实行打击报复,可见此人心胸狭隘,丁点儿没有感恩之心。我风氏若要与之合作,不说能得什么好处,恐怕最后还要被反咬一口。实在叫人担忧!”两位长老你一言,我一语,眼看着就要将秦如清贬到泥里。说了这许多,总归口干舌燥,喝茶润嗓子的时候,才惊觉风琴雪到现在未发一词。资历最老的四长老放下茶杯,看向风琴雪,道:“琴雪,你怎么说?”风琴雪在这三人中虽然是列席最高的长老,但她年纪最轻,因此另外几位长老对她都是以名字相称。在两位长老痛斥秦如清的时候,风琴雪一直在莫不关己地把玩着手指,听到问询,才抬起头来,嘴角虽含着笑意,眼神确是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