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都想让我解开封印?他们是冥灵派来的救兵吗?我的脑子乱乱的,从前我对封印很抵触,但随着事情一步步发展,我感觉自己走的每一步路都像是提前设计好的一样。命运的齿轮转动,里面的人想要挣破金属牢笼,但无论怎么挣扎,都会被推往固定的终点。我苦恼的使劲挠了一下头发,觉得心很累。而且我对神域的任务真是越来越迷了,不管是凌泽还是鹿呦又或者是鹿鸣,他们的任务都与我有关。关系或深或浅,但终究是沾点关系。这又是为什么?我心里隐隐的有了一点猜想,但这猜想过于惊悚,以至于我不敢继续往下想。“白瓷,你已经解开了 为你好我说完这句话之后,远古的荒野传来一阵轰鸣声,这声音悠远又震撼,灿烂的光芒在我手心汇聚,金光四射间,一柄绯红长剑出现在我手中。这长剑华丽至极,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征战沙场的长剑。我真不愧是跟黎梵天生一对,一个两个的装备都这么华而不实,这么漂亮不要命了,是准备上战场亮瞎敌人的狗眼吗?只是现在我也没有别的装备,只能希望这把剑真的能亮瞎鹿呦的狗眼。我单手挥剑,准备硬接鹿呦的鞭子,然而等我看向鹿呦的方向时,却发现她竟然不见了。我:???这是怎么回事?她跑了?还是躲起来了准备偷袭我?我连忙运起灵力开始四处勘察,现在我的灵力可是充盈的很,一下子治好了我后背的伤,根本不存在透支的情况,我可以随便挥霍。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没有找到鹿呦,甚至连凌泽的气息都找不到了。我顿时慌张了,开始四处环顾。然而这时我惊恐的发现,我身边的环境竟然也开始发生了变化。原本第四界那屎黄色的沙漠逐渐被焦黑的土地所代替,这漆黑的地面似乎是经历过火灾,被烟熏成这么黑的。
而此时,我敏锐的觉察到自己身边有人在走动。是谁?我马上警觉起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现在一定是在一个陌生且危险的地方,而且我身边还有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我找不到那个人,他的动作很快不说还很隐秘,我甚至都无法判断对方的位置。但好在我灵力充沛,别说是鹿呦,我甚至觉得自己能和凌泽碰一碰。一想到凌泽,我马上闭上眼睛。他的场外指导还是很有用的,现在这里的环境那么黑,眼睛已经没什么用了,还不如闭上增加一下耳朵的敏感性。这时,耳边的脚步声突然加快,与此同时一阵尖锐的风声贴着我的脸颊过去,我马上反应过来,那个人现在就在我身后。我没有犹豫,直接挥剑刺了过去,温热的血滴答在地上,我确信自己已经打中了他,但没有拔剑,因为我怕他跑。然而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一整个呆愣住了。我刚才刺中的人,是凌泽。周围的环境突然亮了一点,是黄昏,天空上是大片大片的火烧云,而我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悬崖上,悬崖下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主人,为什么…”嘶哑痛苦的声音从我剑下传来。绯心剑刺在凌泽的喉间,几乎把他的声带完全破坏掉,所以他刚才的声音活像一个旧风箱。我想把绯心给拔出来,但胳膊突然不听使唤了,把剑拔出来之后,又一下刺穿了凌泽的胸口。刺眼的鲜血从他的伤口处喷涌而出,凌泽痛苦的闷哼一声,身后那漂亮的翅膀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的身子随着我拔剑的动作震了一下,很快就昏死过去。凌泽的脸虽然被血糊的看不大清,但这时的他浑身散发着稚嫩的气息,跟现在的他完全不一样。我瞬间明白了过来,现在我经历的应该是某种回忆。想到这里,我放心了些,幸好只是回忆不是再杀凌泽一遍,不然对他太残忍了。不过曾经的我,为什么要对凌泽痛下杀手?“别怪主人,这是为了你好。”晚风徐徐间,我控制不住的说出了这句话。随后,我收回手中的绯心,地上的昏迷的凌泽已经维持不住人形,身形迅速缩小,变成了一只漂亮小鸟躺在血泊之中。我弯腰双手捧起小鸟,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一样,然而下一秒,我直接把这小鸟扔下了悬崖。毫无意识的小鸟被地心引力牵引着前往深渊,而我站在悬崖之上无动于衷,晚风过来,脸上有点冰凉看到这里,我缓缓的扣出了一个问号。我嘴里说着为凌泽好,却反手捅了他两下还把他踹进沟里,做完这一切匪夷所思的事之后,我自己还哇哇哭。这简直就是有病啊!等到凌泽彻底被深渊吞没之后,我才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急忙附身朝着悬崖下面望去。这深渊太深了,下面黑咕隆咚,掉下去会毫无悬念的嗝屁掉。这就是凌泽说过的,我曾经杀死过他一次,幸亏这时恰逢他涅槃,不然他就会永远埋葬在这深不见底的黑洞里。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杀死他?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又湿又凉,即便我已经可以自由操控身体,但这眼泪却依旧停不住,跟坏了的水龙头一样哗哗流。哭屁啊,人家已经被你给扔了,现在哭是不是有点假?原本我认为自己杀死凌泽是因为有仇,但现在我心中竟然没有一丝憎恨他的感觉,反倒十分悲凉,但又不得不这么做。真是好奇怪的情绪…我重新召出绯心剑,眼前突然一阵恍惚,这种感觉很像是过山车。等我再看清眼前的场景之时,我发现自己正骑在鹿呦身上,双手握着绯心剑,对准她的心口想要直接插进去。凌泽依旧坐在旁边的小沙堆上看着我,身后火红的翅膀张开,但却没有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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