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善看着班平说:“你们本来已经脱身了,是为了这个女人吗?”班平说:“大汉是楼兰的保护国,我们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被天下人聇笑。”雄善说:“天下人怎会笑你们,他们只会笑安归这种两边奉承自以为得计的小人。”安归就是楼兰王的名字。楼兰王脸色铁青:“我想念我在大汉国的儿子会亲手砍下你的狗头。”雄善一阵狂笑:“我等着这一天早点到来,不过,我现在最感兴趣的是想品尝一下你女儿的味道,至于你,现在得担心一下自己的脑袋,”雄善挥挥手:“让他去见真主吧。”斯兰哭喊着扑过来,想阻拦,可是被匈奴士兵给拉住了。楼兰王老泪纵横,在被拖出大门时,对着斯兰喊:“孩子,记住我的心愿。”雄善盯着肖遥看了好一会儿,开口道“你看上去和他们不是一路来的。”肖遥震惊了,因为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能听懂雄善的话了。肖遥点点头:“我来自另一个国家。”“你们这个国家在哪?”“在长江的尽头。”雄善微微一笑:“你们这个国有大汉国美吗?”肖遥说:“小桥流水人家,何止百倍。”雄善一阵狂笑:“那我一定要去看看,不过,对我来说,最美好的地方在楼兰公主那里。”肖遥听了只想吐,好歹忍住了。但是接下来一句话却让肖遥和班平脸色煞白。“今晚,我要和我的新娘共渡一个最美好的夜晚。”肖遥和班平被押进大牢关了起来,肖遥发现,关他们的还是先前那间牢房。肖遥龟缩在牢房的一角,双眼紧闭,心乱如麻,他脑子里已经出现了斯兰被雄善折磨的情景。可是,他现在身陷大牢,怎么去救呢?肖遥一睁开眼,发现班平正瞪着他,眼睛布满血丝,都快喷出火来了,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这下你满意了吧?”肖遥一时有些内疚:“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了。”这时班平的两个随从个个如狼似虎,只等班平一声令下,就立马上来把肖遥痛殴一顿。肖遥站起来走到牢门边,门口的狱卒都靠在墙边睡着了。牢门上的那把大铁锁似乎在告诉肖遥,就是插翅也难逃。肖遥忍不住摸了摸这把忠于职守的大锁,在他的手刚一接触到锁的时候,差点叫出声来,因为他发现自己摸到的不是一把锁,而是一个馒头,软软的。肖遥索性把另一只手也伸了出去,一只手把住锁,一把只捏住锁,往上一抽,锁竟然无声无息的开了,就像把一双插到馒头上的筷子拔出来一样,一点也不用废力气。肖遥把锁慢慢拿进来,朝班玉晃了晃,班平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细究肖遥是怎么打开门的,只压着嗓子,踢了一脚还躺在地上的两个随从,其中一个随从差点喊出声来,幸好另一个伸手把他的嘴给捂住了。他们蹑手蹑脚出了门,班平刚要朝城门那边走,被肖遥一把抓住,班平一脸愤怒:“你一个人去吧,别在扯上我。”肖遥表情很平和,笑笑:“你再走一步,我就喊,我保证让雄善听到。”班平脸色先是赤红,然后转为惨白,把那只快要落地的左脚缩了回来,恨恨的看着肖遥:“你这是在找死你知不知道?”肖遥不再理他,径直转身朝楼兰王宫走去。一个随从扯住班平,耳语道:“大人,我们走吧,让他去送死。”班平说:“没有他,我们都得死。”说完,跟在肖遥屁股后面朝王宫走去。肖遥轻手轻脚进了皇宫,连大气都不敢出,正在为到哪里去救斯兰发愁时,远远的看见雄善提溜着一壶楼兰美酒摇摇晃晃地朝他这边走过来。肖遥和班平对望了一眼,赶紧躲到了宫殿大柱子的后面,等雄善走过去,便站起来,跟在他后面,一直跟着雄善进了东边的内宫,雄善进了一间雕饰异常精美的房间,肖遥刚要跟进去,门咣当一声就关上了,不但如此,雄善还把里面的木栓给插上了。班平用力推了推,门一动也没动,班平瞪着肖遥,那意思是说:“这下你死心了吧?”肖遥摇摇头,伸出手,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众人凝神一看,目瞪口呆,只见身材壮如狗熊的雄善背对着他们,正一步步朝坐在床上的斯兰一步步逼近,斯兰看见雄善背后跟进来的肖遥他们,脸上有一种非常复杂的表情,说不清是恐惧还是高兴。雄善温柔地说:“娘子,我来迟了。”边说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身上脱了个精光。只见这家伙一身黑滚滚的横肉,光着身子的雄善伸出他的一对熊掌,刚要捉住已经绻缩到床角的斯兰时,突然一只手横空出世,闪电一样把斯兰从床下拉下来,雄善扭头一看,才看到自己的身后站着四个大汉,其中的班平还拎着他的随身宝刀。雄善虎躯一抖,条件反射的收回双手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刚才还雄纠纠气昂昂的大杀器这会儿缩成一团了。就在班平的两个随从为眼前的变化啧啧称奇时,肖遥喊了一声:“走!”拉着斯兰的手夺门而出,四个人大摇大摆出了王宫,直奔城门而去,后面传来雄大将军的哀嚎声。他们一行五人来到城门,守大门的一群匈奴士兵个个人高马大,凶神恶煞。肖遥刚走到城门边,就被两把大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面。肖遥举起他的两只手,借着微弱的星光看了看,然后一只手夹住一把刀的刀片,奇迹出现了,两把大刀片竟然像两块面片一样软沓沓的耷拉下来,拉刀的士兵对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拿起刀朝肖遥身上砍过来,结果就像两块纱布一样。肖遥这时把手朝其中一个匈奴兵身上摸去,两个匈奴兵吓得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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