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可以结案了,但是没想到之前线头甩的还不少,明天一定结案,新案子也已经在构思中,希望亲们继续支持小无~~~~(gt;_lt;)~~~~第三更的分割线~~~~(gt;_lt;)~~~~见于泰哲出来,刘子玉忙扯着李可昕往后退说:“于副早,没事,我俩闹着玩儿呢,我们先回去干活了。”李可昕却死活不肯,挣脱他的手说:“于副,你给评评理,徐队昨天说要我们强制去搜查何副市长在市区的一间公寓,我们劝了半天,她才打消这个念头。今天早晨又要我们去公寓下面蹲守监视,这也就罢了,但是她还说今晚发现吕队,千万不要阻止,还要暗中配合,我问她要配合什么,她说配合吕队偷东西,您说说这是什么道理?”李可昕嘴皮子利索,一连串话说的气都不喘,于泰哲拦不住她,急的四下张望见没人在近前才说:“嚷嚷什么,生怕别人听不到啊?”“我就是不服气。”李可昕嘟囔道,“她是无后顾之忧,什么都不在乎,我们还要吃着碗饭呢!”于泰哲板起脸来:“行了,别没完没了的!你们回去吧,这件事我会跟你们徐队谈的,把嘴给我闭严实了,跟谁也不许说出去。”刘子玉拉着不情不愿的李可昕朝楼下走去,于泰哲站在办公室门口咂摸了半天,还是回屋打电话给徐诺道:“你来我办公室一趟。”不多时,徐诺就沉着脸上来,进门也不等于泰哲说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埋怨道:“于副,四队这些人,连命令都敢不听了,我说一句他们顶一句,真是气死我了!”“你下了什么命令啊?”于泰哲慢悠悠地端起茶杯问。“额……”徐诺停顿了一下,起身关上门后才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说,“于副,我跟吕聪联系上了。”“哦?”于泰哲目光一闪,随后语气关切地问,“他的伤怎么样?”“没事,就伤在胳膊,他还千叮咛万嘱咐说别告诉你,怕你担心。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消息才最担心,于副你说是吧?”徐诺笑嘻嘻地说。“那是,我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的。”于泰哲沿着徐诺铺的路往下说。“就是,我看您这几天也瘦了,最近局里这么多事儿,也难怪。”徐诺也跟着感慨,然后忽然又压低声音说,“于副,吕聪跟我说,他发现了何副市长的贪污涉黑证据,都藏在市区的一间公寓里,如果能拿出来,就自然可以真相大白,他的内奸嫌疑也自然就洗清了,所以我才让手下去那边蹲点,看能不能适当地给他提供些帮助,谁知道队里这几个人胆小的要死,一听说牵扯到副市长,一个个都往回缩,生怕出事牵扯到自己。”于泰哲见她终于说到正题,也放下茶杯坐直了身子严肃地说:“小诺,我知道你的出发点是好的,本心也是好的,但是你这件事的处理的确有问题。吕聪说他是冤枉的,你就真的信他……”话未说完就被徐诺打断:“他当然是冤枉的,我们共事了这么长时间,我当然相信他。”“小诺,你还是太年轻,容易轻信别人,在事实没有清楚之前,谁都不能给谁打什么包票,吕聪跟你是同事、是战友,跟我还是师徒呢,我都不敢保证什么,人心隔肚皮,我知道你感情上难以接受,但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于泰哲此时大为后悔,当初应该不管不顾,先打死吕聪解决后顾之忧。谁知道第一枪只打中手臂,身后传来车声,自己一闪神的功夫吕聪就藏起来了,现在想来他肯定还有后手,不然也不会伪装车内的血迹,然后藏着不出来。不过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让局里都怀疑他是内奸也好,自己现在亡羊补牢也还不算晚,到时候直接一枪打死他,说自己是自卫,便也没什么破绽。他这边思绪万千,徐诺心里也很不平静,原本以为于泰哲不过是因为儿子被胁迫不得已才走上了歪路,自己演这出戏除了想引蛇出洞,其实心里还有一丝期盼,希望他能自首、哪怕只是两不相帮。但是现在看来,果然是自己太过天真,从眼神就能看出来,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该如何圆回自己的疏漏,怎么杀人灭口,徐诺不禁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于伯伯,你从小看着我长大,并且顶着压力把我安排到局里工作,我今天也算是还了你一份情,以后的事情就都是你咎由自取,我也只能秉公执法。只听于泰哲又说:“行了,你也别多想,吕聪和何副市长那边的事情,就还是让卫斌继续负责,你手头的案子不是已经问出口供,今天去忙证物、还有收尾的事情吧,把东西都整理清楚再送交检察院,不过自从你来了以后,四队的结案报告和物证材料都规范细致了不少,你也功不可没,等这次案子结了,我给你们申请集体功,再给你们队放几天假,免得你们背后总说我压榨你们。”
徐诺点头答应,不带一点儿眷顾地转身而去,心里却想,等我结案的时候,你应该已经成了阶下囚。回到办公室,徐诺沉着脸说:“把现在的监控人员全部撤回,让他们去跟于副汇报。”然后转头对卫斌说,“接下来就全靠你们的人了,不过我有个要求,我之所以这么帮你,就是希望最后上去抓人的时候,只让我们队的队员去,我想帮他顾全最后一点儿体面。”卫斌点头说:“我明白,你放心我会安排妥当的。”按照唐芳交出的保险箱钥匙,找到了她藏起来的证物,拿回警局等待化验结果,如果与她交代的事实吻合,就可以着手结案。徐诺让队里众人先着手把其他材料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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