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念完四句后,转身回到原来的座位,四周忽然变得安静起来,众人都用惊奇的眼光看着秦宇,秦宇一脸淡定的神情:“演戏要演全套,一定要淡定到底。”旁边的赵肥六可憋不住了:“,你什么时候会作诗了。”赵肥六一开口,周围就象炸了锅一样,秦宇这诗和刘志高相比,刘志高的诗显得小家子气,而秦宇的诗则是大气磅礴,气势非凡,更能打动人心。最重要的是秦宇采用的方法得当,先让众人错误的认为是一首烂诗,忽然话锋急转,后面出了这么两句,当然是举座皆惊。巧兮站起身来,眼中全是惊讶的神情,美目中的神情让人痴迷。当然最惊讶的就是刘志高和身旁的那位公子,刘志高听完秦宇念的这首诗,都愣了,脸上表情复杂,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身旁的公子面色倒是好点,算得上是平淡,但是也仿佛在思考什么,眼睛不时的朝秦宇瞄过来。身旁的公子在刘志高耳朵旁忽然嘀咕起来,刘志高脸上表情疑惑,也低头和那公子低语起来。秦宇此时可没有心情去看刘志高的表情,这个时候一定得装,眼睛淡淡的看着手中的酒杯,从容而大声的回答了赵肥六的问题:“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赵肥六眼睛瞪的滚圆,虽然他不是非常理解秦宇的回答的这两句话的完整意义,但是也隐约感觉到应该也是一首诗。赵肥六看秦宇一脸的淡定神情,心中郁闷无比,认定了这秦宇定是被雷劈成这样的。怎么自己就没有被雷劈呢,赵肥六心中在呐喊:“老天,你有没有眼啊,我以前也很坏的,这秦宇干过什么,我都干过,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不能这样偏心啊,要劈一起劈啊。”“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知。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巧兮喃喃的念道,不禁有些痴了。秦宇这两句的声音不小,场中倒都是听得清清楚楚。巧兮同旁边的丫鬟低语了几句,丫鬟不停的点头。巧兮吩咐完,丫鬟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各位,这句刘公子和秦公子的诗都是难得的好诗,刘公子的诗意境优美,令人向往,而秦公子的诗则大气磅礴,更显霸气,小姐说她也难分高低,此局就算平局如何?”秦宇一口酒差点没呛在口里,心中骂道:“我如此声情并茂的表演,居然说和那个书呆子平局,什么品位嘛,没看我还特意加了一句吗?不过现在一局在手,赢肯定是赢定了,看你第三题出什么再说。”众人本以为秦宇已然获胜,一听这巧兮姑娘这么一说,看来还有戏看,本来已经兴趣索然的又重新燃起兴趣,众人还不时的打量了这刘志高,难道巧兮姑娘喜欢刘志高这样的?不过只要出题,或许自己还有希望,于是纷纷喊道:“请巧兮姑娘出题。”丫鬟抿嘴一笑,脸上多了几分妩媚,丫鬟终于开口道:“这第三题是困扰小姐多年的一个问题,小姐曾多次向人求教,均不得法,今日不知道各位能否赐教。”秦宇见丫鬟说得正经,竖起耳朵听起来,丫鬟大声道:“小姐一直疑惑,敝如我们将一粒谷子丢到地上并没有响声,将两粒谷子丢到地上同样没有响声,三粒谷子也是没响声,照此说来,我们将一袋谷子丢到地上也应该没有响声才对,然事情并非如此,小姐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秦宇一听立刻翻白眼:“百思不得其解,还百思不得其姐呢,这次解释不清楚了,难道跟她说这是因为量变引起的质变,这丫头也不知道脑子在想什么,这种诡辩根本是在绕嘛,哎,封建思想害死人,一定要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这个问题才能弄得明白。”问题一出,众人都陷入了沉思,这种问题根本就没有答案的,刘志高和那俊俏的公子脸上也是疑惑的表情,显然也是很困惑。全场唯一一个明白人秦宇又不知道如何解释,只能闷坐在那里,众人见刘志高扇子也不摇了,知道刘志高是没希望了,全场的目光立即集中到了秦宇身上。
巧兮也站起身来,扶助二楼的扶栏,柔声道:“秦公子,可否指教巧兮一二。”本来巧兮在上一局已经可以判秦宇获胜了,但是心中却是有这个问题多年来一直不得其解,所以故意判平,就是想再问问秦宇。秦宇见人家点名了,只能站其身来,拱手道:“巧兮姑娘,这个,这个很难解释。”巧兮妙目流转,笑道:“那就是说公子知道其中究竟了?”秦宇苦笑道:“也不算知道,只是推测而已,巧兮姑娘,这一粒谷子落地并非没有声响,只是非常细微,自然两粒,三粒也是同样,均有细微的声音,只是过于细小我们听不到,于是觉得两粒谷子和三粒谷子同一粒谷子并无分别,都是一样都是没有声响,随着谷子慢慢增多,终究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总会被人听到,其实这其中的关键之处在于我们的耳朵,比如此刻,我将一粒小石丢在地上,声音和这大厅之中的嘈杂之声相比,众位根本听不到,但是并不是这小石子没有声响,如果此刻是在一处僻静的所在,那么这粒石子落地的声音相信也不难听到,所以,巧兮姑娘,你这题目开始就是错的,一粒谷子落地并非没有声响。”秦宇费了老大的劲,终于没有动用哲学的量变和质变的关系解释了这个现象,虽然解释的不是非常完美,也算差强人意了。巧兮低头凝思,仿佛有所触动,秦宇也没指望她能理解自己这番话,虽然他已经讲的很白了,但是那个时代的思想的禁锢他心里是没底的。刘志高和身旁的俊俏的公子也在沉思,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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