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苦笑道:“我一回京都就偷偷去见了徐丞相,但是徐丞相不置可否,我也不知道徐丞相什么意思?”刘秀芸道:“听相公说,徐丞相似乎颇为赏识你,你也曾经密信给他,按理说他应该不会不管啊。”秦宇于是将前几日偷偷去拜会徐直清的详细说了一遍,眉头皱起来道:“徐丞相莫名奇妙的这番话,我想了好几日也想不明白,不知道他言下之意,唉,不知道明日早朝会面对什么情况。”秦宇低头看着刘秀芸道:“芸儿,这些事情想也没有用,事已至此,明日只能见机行事了。”刘秀芸秀眉微蹙,似乎在想徐直清说的那个故事,忽然道:“相公,如果设身处地的来说,假如今日你是那地主,如果三个儿子如此表现,如果一定要选择老二作为继承人,那老二的最大的优点是什么?”秦宇一怔,这几日他每每想到这个故事,就是顺向思维,老是在琢磨徐直清的想法,想他为什么和自己的观点不一致,从未换一个角度来想这个故事,此时刘秀芸这么一点醒,他思路飞快的转动。秦宇忽然哈哈一笑,用手捏了一下刘秀芸的酥胸,兴奋的道:“我知道了,这个老二的优点就是听话,徐直清的意思是让我听话,一定是这样,他后面说我自有贵人相助,这贵人不是他,一定是指皇上,因为让我去江浙办差是皇上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只要我听皇上的话,替皇上办差,就不要担心太多,顾虑太多了。”秦宇另一只手紧紧抱住刘秀芸,用力在刘秀芸的面颊上亲了一口,兴奋的道:“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你真是我的好娘子,今日没有你点醒,我还在死胡同里头瞎想,这徐老头子也真是的,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这么拐弯抹角的,万一我猜不到怎么办?”刘秀芸嫣然笑道:“他定是知道我相公这么聪明,一定猜得到他的意思的。”秦宇捏了一下刘秀芸秀气的鼻子道:“他怕是不知道我还有一位聪明美丽的娘子。”刘秀芸吃吃的道:“哪有你这般不知羞,自己夸自己娘子的。”秦宇假装正经道:“这样,那我以后不夸你了,逢人就说我娘子样貌一般,实在不入法眼。”刘秀芸粉拳捶到了秦宇的胸口,嗔道:“你敢。”秦宇翻了过来,将刘秀芸瞬间压在身下,笑道:“居然敢打你相公,看看我怎么收拾你。”刘秀芸刚从兴奋中回过劲,哪里还敢招惹秦宇,连声告饶,秦宇也只是吓吓刘秀芸而已,这些日子身心疲惫,此刻梅开两度后哪里还有精力,于是再翻到回来,拥着刘秀芸,温柔道:“芸儿,我们早些睡吧。”说完倒在一旁,没一会儿功夫,居然睡着了,发出低低的鼾声,这些日子他从未如此踏实的睡过觉。刘秀芸看着秦宇俊俏的脸庞,这来京都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本来略显稚嫩的脸此刻成熟了许多,更是增添了几许魅力,刘秀芸将秦宇几丝散落头发归拢,秦宇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似乎正在做一个好梦。刘秀芸心中甜蜜,就这样一直看着自己的丈夫,终于将随身的亵衣穿上,将灯吹灭,依偎着秦宇。秦宇第二日还在迷糊中就被刘秀芸叫醒,原来今日还要早朝,刘秀芸已经亲自去做好了一些早点,才叫醒秦宇,看得秦宇心疼不已,嘱咐刘秀芸以后这种事情叫丫鬟做就可以了,刘秀芸笑而不语。刘秀芸帮秦宇整理好官服,轿子已经早在门口侯着了,秦宇不停的打着哈欠,有些昏沉的就上了轿子。在轿中他在思考今日如果在早朝中谈及到此事他该如何应对,特别是要顾虑到各方面的情况,但是心中已经坚定一点,听皇上的话,观察皇上的态度。很快在天还未全亮的时候已经到了宫门外了,宫外已经有不少官员侯着了,还有一些也陆陆续续的到了。秦宇看着徐直清站在一旁,目不斜视,自己经过他身旁时,一点表情都没有,仿佛睡着了一样。秦宇找了一个处偏僻一点的地方站着,正在此时迎面走来的正是他的顶头上司户部尚书卢尚丰,秦宇连忙走上前去道:“尚书大人。”卢尚丰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道:“你回来了?”秦宇恭敬的点头,卢尚丰从他身旁走过,不再言语。秦宇仔细观察了卢尚丰的脸色,虽说冷淡,但是看起来并不是很愤怒,心中略宽。此时一个八抬大轿停了下来,从轿中走出的正是当朝的仁王爷,仁王爷似无意的从秦宇身旁走过,走到秦宇身旁,秦宇忙道:“仁王爷。”仁王爷笑道:“秦侍郎此次辛苦了。”秦宇忙道:“都是给朝廷办差,哪里说得上辛苦。”仁王爷一拱手道:“失陪了。”
秦宇恭敬低头,只见仁王爷朝一个年约六十的老者走去,秦宇认得这人正是当朝的三公之一镇国公齐国标。只听宫门吱呀一声巨响,从里面缓缓拉开,众人迅速按照顺序排好,秦宇依然排在那位户部的萧侍郎后面。众人到了天和殿,等候了近一个时辰,太监还未宣众人进殿,众人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已经有一些官员在低声议论。徐直清听到下面的议论声,皱起了眉头,咳嗽了一声,下面的声音嘎然而止。众人闭目养神的闭目养神,四处张望的四处张望,都是不再吭声。正在此刻,一个尖锐的声音道:“今日皇上龙体不适,不早朝,各位大人请回吧。”众人一停,默不作声,徐直清带头走了下来,不多言语,众人按顺序又沿着来的路纷纷准备出宫。秦宇松了一口气,心中得到了暂时的安定,刚才一直绷的紧紧的,他跟在萧侍郎后面,正在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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