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确实确实!那就贴我与寨主的卧房门上吧!”说罢,上官玄渊就笑着抢走了那张画像,作势要找黏胶去把这画贴在卧房门口。岳铁花可不想每日回卧房都要看到凶神恶煞的自己在当门神,作势就要抢回画像,奈何上官玄渊比她高上许多,抬手举着画像,让她够不着一点儿。她一边抢着,一边暗忖着,要不要直接给小郎君一拳让他就范,但又怕把小郎君打残了。而逗着岳铁花的上官玄渊起初还笑得挺欢,但在岳铁花几乎要贴在他身上时笑容凝滞了。她靠得好近,近得可以看清她扑闪扑闪的睫毛,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芳草味儿。上官玄渊这才发现她脖颈系了一条粗布,遮住了脖子大半肌肤,再稍作细看,他隐隐看见了粗布没完全盖住的淤青。他伸手解开了她脖子上的粗布,粗布一下滑落在地,脖子上大片的淤青跃然于眼前,紫青得可怕。岳铁花感到脖子突然凉嗖嗖的,而寨主夫君微凉的手指在她脖颈上轻轻触碰着。难不成这小郎君又要掐她脖子?那可不成,昨晚只是她一时“被困”,不好动弹,现在她完全可以应付这个外强中干的小郎君。岳铁花下意识地就往后一缩脖子,就准备要起势和自己的小郎君干架。“还疼吗?”没等到小郎君开打,反而等到一句满怀愧意的关心。岳铁花悄悄收起了自己的拳头,抬头带着笑,眨着眼睛看着上官玄渊说:“就你这小鸡崽子的力气,早就不疼了。”上官玄渊低头盯着她脖颈那片可怕的痕迹,没有告诉她自己当时其实已经收了五成力气,只要他真的想要下死手,她那纤细的脖子片刻之间便能折断。“抱歉,那会”那会只当你是个丑陋凶残的寨主霸王硬上弓才起了杀意。话没说完,岳铁花明媚的眼眸弯了弯,踮起脚尖,伸手摸了摸自家压寨夫君的脑袋,安慰道:“是本寨主鲁莽行房,吓到你了,是我的不是。乖乖做我的压寨夫君,以后会对你很温柔的,听话哦。”她哄小孩一般的语气,让上官玄渊不由觉得自己是今早那群毛孩子其中一个,那群毛孩子是菜瓜冬瓜西瓜,那他便是这个傻瓜,被她哄得说不出“离开”两个字的傻瓜。“嗯”见上官玄渊低眉顺眼地答应了,岳铁花喜上眉梢,这睡服之法果然是有效,昨天晚上还不情不愿地,一夜以后竟如此乖巧可人!“天色不早了,小郎君早些休息吧。”自是疼俏郎君的岳铁花担心他看了这么久的账簿会累坏眼睛,便催着他早早歇息,这小郎君摸着身子怪结实,但那俊脸却动不动地泛红,怕是得个什么隐疾了,外强内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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