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诚挚感谢书友“小老虎的狗爸爸”投出宝贵的月票,五张,整整五张哉感谢书友“菲耐克斯”的慷慨打赏,小生拜谢了)眼看着自小养大的忠实朋友——“墨玉狮子”转眼间就要丧命在白起长剑之下,那军仆白方好一股子心神激荡,便是再也忍耐不住,不管不顾地哭喊着,双臂竟是生出了一股子邪力,将白起的双腿死死地箍住了。人马情深,当此生死危局何以堪哉在少年军仆白方看来,亲眼看着“墨玉狮子”被杀,那滋味简直比杀了自己还要难受为了保住“墨玉狮子”白方脑子一懵,此时已顾不上考虑此举是否冒犯了武安君之统帅虎威,他端的是豁出去了“退下滚开”武安君白起竟是愤怒地一声大吼,双腿发力,便欲将那苦苦纠缠的白方甩脱出去。奈何,此时的白起早已是饿得全身发虚,已没了曾经之虎狼力气,这一下,竟然没有甩脱双臂紧紧环抱的白方。骤然间,武安君白起那张枯瘦的四方大脸已是变成了铁青色,白方和“墨玉狮子”人马情深他甚是明白,但身为大军之统帅,他又怎能容得白方如此放肆。若不惩戒白方,军威何在?于是乎,武安君白起扭头便是大喊道:“司过将军何在,将这白方,给老夫拉下去打将四十军棍”听到白起肃然一声大喊,那手捧穆公镇秦剑之司过将军当下不敢怠慢,虽然他心底清楚白起和白方虽为主仆,实则情同父子,但眼见白起已发雷霆之怒,他又怎敢求情回护。当下司过将军使了个眼色,他身后哗啦啦闪出四五个军吏士卒,便向那白方扑了过去。白方虽然死心欲救“墨玉狮子”虽然运足用尽了全身之力气,但是却怎敌四五人同时拉扯。只是两下挣扎之后,便被生生拉开了出去。那司过将军却未令人即刻行刑,只是将白方来开后,又令四五个士卒死死地围拢、阻拦起来。毕竟眼前杀马吃肉要紧,士卒们早已饿得全身乏力,行刑也是没有了气力。再者,司过将军也想等着武安君白起怒气消后,替白方求求情。就白方这些日子被饿得瘦骨嶙峋之疲弱模样,四十军棍打下去,说不定就抵受不住、一命呜呼了。行刑?司过将军心下有些不忍,便趁着白起注意力转移,使出了拖字诀。便在这一瞬间,趁着看守士卒一个不注意,那少年军仆白方,倏然从战靴抽出一口短剑,便向自己的胸口猛地一捅只听“噗——”地一声,转眼间,那没入及柄的短剑、那紧握剑柄之双手,已被喷涌的鲜血染红。眼见如此变故,武安君白起心头一寒,身子迅捷地闪了过来,用那枯瘦的大手死死地捂住白方胸口的伤口,一脸不忍与痛惜地望着怀中的白方,悲声道:“白方呀——这是何苦来哉怎可做此傻事乎?“说话间,武安君白起枯井一般的三角眼中,已是涌出了两行浑浊的泪水。白方方才望着白起眼中的寒光,便是明白今日“墨玉狮子”已是在劫难逃,没了“墨玉狮子”白方只觉得活不下去了。他如此狠心地猛刺自己,就是想用自己的鲜血,用自己的生命,唤回武安君白起之良知,唤回“墨玉狮子”的性命。白方这一剑用力甚猛,且狠狠地刺中了心口要害,那鲜血汩汩直冒,自武安君白起指缝中喷涌而出,鲜血急速地流失,眼看着白方就要活不成了。白方费力地扯动了一下嘴角,竟是声音颤抖着哀求道:“武安君莫要杀墨玉狮子”一句话还未说完,那白方身子猛然一送,脑袋便耷拉了下来。决心以身护马的白方,竟在武安君白起的怀中渐渐变得僵硬了起来。刹那间,那“墨玉狮子”竟是连声“咴律律——”地连声哀戚地嘶鸣起来。悲痛,无以言表的悲痛,一波不断地冲击着白起之感情防线,那浑浊的老泪流得更快了,一滴滴冰冷的泪珠“吧嗒吧嗒——”地垂落在怀中白方痛苦的面庞上,只是此时的白方已经全无知觉,魂魄早已散去。“去挖个坟坑,将他好生安葬了吧”武安君白起狠了狠心,将白方之尸身转交给了身旁的铁骑卫士,随后便冷着老脸,再次神色肃然地走向了那匹碎已瘦骨棱棱、却依旧不失神骏的墨黑战马——“墨玉狮子”白方之死,并不能乱了白起之决心。白方以身护马之壮举,令铁骑卫士们心头大为震撼。便在此时,铁骑卫士之千夫长与几名老卒见状,竟是突然热血上涌,不管不顾地冲进了马群,扬起马鞭,对着一匹匹战马好一通猛抽、疯喊:“马儿呀——好马儿——都逃吧,再不逃就要被人吃了——”纵使被皮鞭猛抽,那些战马们却是“恢律律——”一阵阵悲鸣,不停地用马蹄刨着脚下之黄土,折腾得黄尘漫天,依然不肯逃奔。战马们仿佛是默认了自己即将被斩杀之命运。
这些本是野生的战马们,这些年来随着铁骑卫士腥风血雨里驰骋过,尸山血海里战斗过,他们的野性早已被和骑士的深情所替代。逃,它们真的是没有这个念头了,就是死,它们也想死在自己主人的面前。“墨玉狮子”更是“突突——”地打着响鼻,一股股地喷着温热的鼻息,那一双铜铃般大眼中,含满了两汪泪水,顺着颀长的马脸慢慢滑落,那旋毛已经被泪水打湿得拧成了一缕。“墨玉狮子”伸出嘴来,撅着嘴唇,在武安君白起的脏乱的苍白头颅上、枯瘦的四方大脸上来回地蹭着磨着,四蹄缓缓放开“哒哒哒——”地围着白起不安地游走。嗅着那腥臊的战马鼻息,武安君白起那四方大脸忍不住抽搐了,白起伸出双臂,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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