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陆春辞
a:臻臻,b: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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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妈妈,下雨了。”
臻臻像个乖宝宝似的喊“妈妈”,像是仅仅在陈述一个在普通不过的雨天,再一点、一点,肏入她深处。
他每操一下就喊一声“妈妈”。
窗外的雨声是催情剂。
陆春辞被肏得发晕。雨声密密麻麻,在她混乱的脑子具化成湿漉漉的粗点,撞击在窗玻璃上,再砸进她滚烫的生殖腔。
她无法思考这混乱的一切是怎样发生的,只能蜷缩脚趾,任由自己生下的孩子顶入他生命的源头处,碾磨她最软烂的地方。
这年,臻臻16岁。是他的初次。
臻臻是个好孩子。
——至少在那件事发生之前,在陆春辞眼中是这样的。
臻臻活泼稚气,是轻灵又暗暗隐着心机的漂亮人儿。一张锐气艳丽的脸,像是春日里热烈盛放的灼灼花色。
在以前,陆春辞认为,臻臻又嘴甜又开朗,学习努力,擅于社交,虽然有时候会耍点小性子,偶尔娇气了些,但依旧是个好孩子。
可现在——
臻臻与她十指紧扣,依恋地亲吻她。
“妈妈,”他情态黏稠地看她,“你爱我多一点,还是爱弟弟多一点?”
性器深深捣在她里面。
陆春辞有着一张漠然平静的、不置一词的脸;小如清丽、纤薄,带着冷冷的漂亮气。
他和母亲像是站在镜子的两端,互相映照着对方。
他想,自己才更像是母亲生命的延续
——至于陆臻臻那个小贱人就算了吧,可能是妈妈在垃圾桶里捡的。
臻臻的成绩比不上小如,但是性格讨喜,尤其讨妈妈的喜欢。小如最恨这一点。
小如做梦都想杀死臻臻。臻臻在小如眼里,大概是一个整天在妈妈面前献殷勤的恶心绿茶屌。
臻臻有点病病的。
臻臻在床上喜欢喊陆春辞“妈妈”,喜欢不厌其烦地重复他们二人之间与生俱来、相嵌相依的关系。这是从出生起就决定的、同一条蜿蜒的血流。他因为与陆春辞之间这种不可分割的关系而感到庆幸。他一遍一遍地向她提醒母子间天然的联系,轻吻她腹部因剖腹产而留下的疤痕,耐心地舔舐她潮红的脸侧流下的泪,将浓稠的精液灌入她宫口。
而小如是个有点保守的东亚小孩儿,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会因为与她的母子身份而感到痛苦至极,后来才慢慢接受,甚至会出现上文这样是觉得自己是“母亲的延续”这种想法。
陆春辞的性子又冷又刺,实在算不得是个好母亲。像很多普通的东亚母亲一样,她偶尔也显得有些刻薄,说出来的话像针,让爱变得血淋淋。
“恋母”就像青春期扎在陆小如骨里的一根软刺,带来绵绵不断的生长痛。
从小,母亲的陪伴就是少的。她不太愿意抱自己生的孩子,也不太愿意笑。
母子之间的肢体接触是极少的。
臻臻和小如断奶很早。陆春辞不太会照顾小孩。她给他们穿的衣服总是乱糟糟的,做的饭也一般,所以两个孩子都独立得很早。
小学的时候,老师要让小朋友写篇作文,谈谈自己眼中的妈妈。
小如说:“妈妈是凉凉的摸我脸蛋的手,还会抱着我去举高高。”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小如不想写妈妈不好的地方。因为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不过后半句小如撒谎了,因为小如没有被妈妈举高高过。
哭哭。
妈妈总是偏爱陆臻臻那个贱货。
早晚砍他。
小如磨着刀,每天都新想一种杀兄还不被妈妈发现的办法。
小如刚开始在床上喊她“辞辞”,她皱眉“这样也太难听了,像小仓鼠滋滋叫。”
小如用软乎乎的脸蹭蹭妈妈的手背,像是把自己宠物化了,心甘情愿当她的仓鼠,“辞辞,小辞…”
“是仓鼠…是小辞一个人的小仓鼠。”
注:后来小如在床上还是“妈妈”和“小辞/辞辞”这几个称呼都喊了。
小如刚开始向陆春辞坦白心意的时候,都快要哭了。
他说:“妈妈,哥哥可以的话……那我也可以吗?”
他眼圈红红地看着她,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可她却给了他一个吻。
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填满他心脏。
不管她怎样,冷漠也好,刻薄也好,他们都无条件会爱她。
“妈妈,我们出生就是来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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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再随便写一点儿
小如眼里的高中生活是无趣的。
但他喜欢家长会,因为陆春辞会来。也不太喜欢。因为她也帮陆臻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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