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逗弄着去啄吻。他抓挠我后背的力度加大,我也逐渐收不住力气,一下一下,要凿进最深处。
朱文吃痛,他隐秘的宫口受不住猛烈的撞击,屄肉狠绞,我倒吸一口凉气,掐着胯骨往外退出。
他好像觉得呻吟也是件逾矩的事,空张着嘴,只发出喉音。这时候我变成老师,哄他叫出来、叫出来——朱文便真的依我。
他穴里敏感,我边肏边按压耻骨,就有烫湿的潮液悉数浇在我龟头上,惹得我也腰腹发麻。
朱文面色红扑扑,眼镜也被蹭歪,含着水光看我。
朱老师,有舒服吗?
……你看我们,嗯…像不像躺倒的“交”字?……你轻点、轻点…啊——!
在痉挛的阴道里抽插数下,我趴伏在朱文怀里,蹭着他大腿肉射精。朱文抱着我的脑袋喘气,卸了力、一下一下给我捋顺发尾。
我靠在床头抽烟,朱文软烫的大臂贴过来,问我要衣服穿。
我猛吸几口烟摁灭,甩着鸟就下床,朱文简直没眼看。我看他装鸵鸟也乐:羞什么呀,刚才不都看完了吗?你先穿我衣服,我去把你衣服洗了,刚才看你袖子上还蹭着点钢笔印。
朱文还在那里嘟囔。我不用听也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套了条裤衩,又从最底下的柜子里给他翻出盒新内裤,拆了标签丢他旁边。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来也是他在穿衣服,我把他换下来的泡在盆里,又侧身看肩胛骨旁边被挠出的红痕,手指贴上去回想刚才朱文是怎样用力……一通心猿意马,这才走出去坐他脚边。
抱着他的小腿给他按摩,问现在还抽筋吗?
朱文摇头,看着我好温柔。我看他几次欲言又止,问他怎么了。
“我就是,嗯……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啊?”
“你要真怀了肯定一早就去领啊。”我没过脑子,等脱口而出之后又后悔,瞥一眼朱文,果然不开心,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我还挺喜欢他的,这段时间我又找了几份工,想挣点钱跟他好好生活。但是结婚,我是想都不敢想。
我看被单突然洇出几圈湿痕,暗道不好,顺着泪线抚他脸庞。朱文也不挣动,只是无声掉眼泪水。
我说:“我这么说你肯定觉得我在骗你,但我真的没办法给你承诺——我什么都没有,你跟着我只能吃苦。”
朱文像一头小牛,冲撞着、无畏地找我对视:我从选择这门研究开始,我就再也不怕吃苦了。
他妈的,我都有点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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