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谁身上都觉得别扭。由此这一个星期内他们自慰的次数直线上升,流川的手非常忙碌的抚慰两根性器,樱木对着流水的批手足无措。
互相躲着也让两人怀疑起对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但谁也没有问出口,硬生生忍了一个星期。
最重要的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多出来的部位一点都没有要消失的迹象。难道要一辈子精神恋爱下去?要一辈子靠自慰解决生理问题?有恋人却只能看不能吃,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要说流川樱木有默契还真是要默契,连坦白的时间都选在同一天同一时间。
此时在樱木家里,表情各有异样的两人面对面盘腿坐着。墙上的钟表咔哒响了一声,像是一个暗号,两人同时开口,我先说……
沉默了几秒又是同声,你先说……
流川叹了口气,一起说吧。
我下面长了女人的东西多长了一根性器。
流川樱木:啊???
真是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
最后还是樱木先开的口,这不公平,为什么你是多长了一根性器,而本天才是长了……那个能给我看看吗?
流川黑着脸盯着樱木看了一会儿,见樱木来真的,便拉下裤子给樱木看了看。
樱木也真没把自己当外人,直接上手摸,好奇的握住左看右看,真的有两根。
摸着摸着手上软趴趴的性器有了硬邦邦的感觉,这时又传来流川隐忍嘶哑的声音,摸够了吗?樱木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嘛,连忙松开了人家的两只鸟。
公平起见流川也向樱木提出要看看他多长出来的东西,樱木听后很是犹豫,想了想跟流川提出不准乱碰的要求,流川没答应,因为刚刚樱木动手动脚的,所以他要摸回来。
小气狐狸!好吧,摸一摸也不会掉块肉,樱木就把裤子脱了下来。拨开软趴趴的性器,粉嫩的小批暴露在流川的视线中,樱木不自在的撇过了脑袋,还在跟流川说别乱摸,但流川的手已经摸了上去,而且一根手指还探进肉缝里随意摸索。划过肉珠,樱木难耐的闷哼了一声,性器受到影响挺了起来。
里面湿润温热,流川的手指顺势就要插进阴道里,樱木一把抓住了流川的手阻止他再动作。流川抽出手转而扒开肉缝仔细看了起来,樱木的批除了没有尿道口,小一点,其他地方都跟女人的批长的一样。
被这样看着隐私部位,樱木忍不下去了。
这下扯平了。说着他推开流川迫不及待的提上了裤子。
哪有这么容易就扯平了,流川指着被樱木摸硬的性器,那这个怎么办?你挑起的火要负责。
樱木为难的看着流川的两根性器,一根就够他受的了,两根不要他的命?樱木咽了口唾沫,我……我用手给你弄出来?
结果可想而知,手都撸到发酸了,两根性器也没有要射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硬,仿佛要刺穿樱木的掌心。樱木抬头看向流川,发现流川的眼里充满了情欲,欲火焚身,如果再不发泄出来,那么极有可能会扑倒他。
为了保住屁股,樱木只能牺牲嘴巴,还跟流川谈条件,只要能用嘴让流川射出来,流川就不碰他其它地方,流川没说话,樱木就当流川是同意了。
然而流川想的是肏完樱木的嘴,再肏樱木的肉穴和批,今天哪个都别想跑。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当然是全要。
豹子头附体的流川:我全都要
以69姿势樱木趴在了流川身上,樱木握着流川的性器还是有些为难,下面的流川不耐烦的拍了拍樱木的肥屁股示意他快吸,急个屁啊,等着!试探性舔了一下流川性器上的青筋,没有异味才放心的含进了嘴里。
两根一起吞下当然不可能,一根就塞满了樱木的整张嘴,撑得他嘴巴变成了o型,腮帮子鼓的跟仓鼠似的。偏偏流川的阴毛还刺啦啦的剐蹭着樱木的鼻子,让他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
每吞吐一下上面的性器,下面的性器就会跟着耸动,充满侵犯意味的摩擦在樱木的下巴,锁骨处。
樱木的喉咙不停的收缩,一大半是出于干呕的原因。即使这样,他的舌头也没忘记活动。来回吞吐几下,樱木的下巴和嘴巴开始发麻。下面那根流出的前列腺液弄的他锁骨湿漉漉的,一想到还有一根,他的心里不禁骂到,这死狐狸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
或许是听到了他的心声,流川一点招呼都没打射在了樱木的喉咙里,咸腥的气味涌上了鼻头,樱木撇过头剧烈的咳嗽起来,被呛出来些许眼泪鼻涕,咳咳,该死的你故意的是吧,天才不做了!
眼看樱木要起身,流川才幽幽的说,抱歉,刚才走神了。走神?坏狐狸当然是故意的。
樱木听后不想再跟流川计较,反正口完下一根他的任务就完成了。可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好消息射了,坏消息没有软下去。
在樱木卖力的吞吐另一根性器时,流川的狐狸爪悄然伸向了樱木的裤子。屁股蛋一凉的同时樱木也被流川的性器顶的干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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