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屁股上已经多了几个红红的手印,江雪刚刚虽说收着力气,但还是把人打痛了,虽说瞧他的反应,应当是能从江雪的淫虐中产生快感。肉棒都翘得更高了。
“真是骚货,被人打也能发情?”
“不是……不能……”杨敛小声地辩解着,却知道毫无作用,他确实迷恋着刚刚的滋味。
“你说说,你还做什么寡妇,做我这儿的小淫妇好了,连儿子扇你屁股都能发情,你还有什么不行的?是不是到外面跟人比武,人家打你两下,你就要张着腿求别人操了?”
“你……你闭嘴!”杨敛脸色涨红,挣扎着想从江雪的怀里挣脱,却被江雪死死按住,非但没能跑开,反而因为激怒了江雪,又是几个又深又重的巴掌抽在臀上,杨敛脚尖紧绷着,肉穴深处喷出一股热流,竟是生生被扇潮喷了。
他前面本该也一同泄出来,却被江雪死死束住,他身上已经毫无力气,淫水混着精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流,他下意识地缩紧屁股,把江雪的子孙都留到了自己体内。
“呜……难受……”杨敛的阳具还被江雪的发绳死死地缚着,原本是彰显君子仪容的东西现在被江雪用做了刑具,而受刑的就是空有美貌而无武力的美人。
美人是应该被人呵护着的,可若是落到了江雪这样的人手里,也只能接受被人绑着按在胯下服侍的命运。
江雪弹了弹他身前那个原本没什么用,此刻却折磨着杨敛的东西,勾唇问他:“想解开吗?”
杨敛咬着牙不想回答,江雪最喜欢看他这样,当即又找到了理由往那翘臀上扇,直到臀肉红肿得发烫,杨敛夹着体内的阳具没被操就又登上了一波高潮,才哭着喊道:“想……”
“但是缚着对你也挺好的,不然像母亲这么敏感,岂不是早就要被操成前面后面都只会流水的淫娃荡妇了。”
“不是这样的……放开我……呜……难受……”
“哦,说不准母亲就想这样,被我绑在床上,每天张着腿等儿子过来操你的小嫩逼,要是哪天没空来了就自个儿寂寞地流一摊水,偷偷用被子角磨你的小穴,或者靠着桌子张着腿把桌子角往穴里面含。”
“哎,母亲,你这么做过吗?”
杨敛羞得脸都红了,却没有出声辩解,他被江寒用药调教过,身体比一般人要敏感淫浪得多,因此,他在守寡后独处的日子里,难免有夹紧了腿去抚慰胯间不得抚慰的肉穴时。
“原来真的做过吗?我就说母亲是个淫荡的小婊子,若是我没有为母亲解忧,母亲以后是不是还要在外面找野男人给我生个弟弟妹妹?”
“不……不是的……不是小婊子……”杨敛哭着摇头反驳,“没有找别人……”
这是默认他是眼前人的母亲,也是默认他欠操多谢继子抚慰。
江雪被他含了许久也有些忍不住了,将小妈的腿环在自己的腰间又开始顶弄,直到小妈被操成了个叫都叫不出来、只会吮着他的肉棒喷水的荡妇,才又顶着深处射了一次,他射精的时候也没忘记把自己的发绳解开,然而杨敛被限制得太久,发泄的欲望虽然依然强烈,却射不出来,而是顶端不断地溢出白液,彻底被玩坏了。
江雪原来那身衣服已经被杨敛弄得湿哒哒的,他随手从桌上摸出一个如意堵住了杨敛还在一张一合地吐着精的肉穴,起身去换了套衣服。而杨敛,他衣服早就被江雪脱干净了,此时只需要擦擦身子,再重新穿上就是了。
不过……
江雪勾了勾唇,不知道杨敛在穿上那件意味着给亡夫守孝的衣服来遮挡被继子玩弄出来的痕迹时,会是什么心情呢。
江雪给他擦了身子,又解开了束缚,将衣服还给他让他自己去穿,自己则支着脸看坐在桌上的小妈忍着身体的不适将衣服往身上套,一点点掩盖住被奸的痕迹,心情颇为愉悦:“母亲应该知道,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吧?”
杨敛身子颤了一下,低低地应了一句:“嗯。”
他似乎不愿意理江雪,又忍不住问:“以后你……”
“母亲身体淫荡,没了男人就受不了,儿子明白。”江雪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拍了拍那含着如意的嫩臀,满意地听到他低低地喘了一声,差点跪到地上。
“母亲先回去吧,我晚上再去见您,若是你肚子里的东西没了……”他的话没说完,意思却明白得很。
他刚刚没少拿把事情捅破作为威胁,因此,杨敛只是低头应了一声,没有反抗。
杨敛最后是被江雪派人送回去的,他刚刚在江雪的书房里哭得都快背过气去了,此时虽然极力忍着,通红的眼眶却是做不得假的,何况他肚子里还含着一腔江雪的精液,每走一步都是折磨,回来之后他也不敢去要热水,江雪在他走前下了命令要他含住肚子里的东西,他虽然不愿,却是不敢反抗的。因此,他也只是忍着身体的不适换了一身衣服。
江雪过了一会儿才赶过来,急切地问院中的下人母亲情况如何,他解释说是他偶然提了江寒几句,才勾起了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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