匐在身前,丰满的乳房晃得人头晕,更多的几把暴露在空气中,也进入了另一个人的身体,上面或是下面,啧啧的水声和皮肉碰撞的啪啪声,放荡的呻吟伴随着酒精将这场淫乱派对推上高潮。
怎么离开那间包厢林耀祖已经记不清了,脑海里循环播放的是各种交合的肉体,碰撞之间翻起白花花的肉浪。
下班回到宿舍,林耀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被一条美人蛇紧紧缠绕动弹不得,美人蛇吐着信子朝他靠近,他想后退都无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信子搔刮胸前的乳头,时不时又卷起拉扯。
蛇尾缓缓动作,不知不觉顶开他的双腿从裤腿探进去,两腿间不知何时早已硬挺的性器被骤然的冰冷相贴刺激得弹了一下,蛇尾在他的性器上缠绕了一圈,一下又一下上下来回套弄,尖端在龟头抚弄,时不时往马眼里戳刺。
细密的鳞片摩擦在几把的柱身上快感更甚,林耀祖弓着背想阻止却被更加快速地套弄,在这种刺激下他没坚持太长时间,不一会儿就绷直了身子倾泻在漆黑的鳞片上。
白浊在漆黑上流动,林耀祖平复着喘息放空大脑,视线随着那抹白游走,意识也逐渐朦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内裤湿了一大片,林耀祖捂着额头想着是不是太久没发泄,居然会做那样的春梦。
稍一回想那些并不连贯的画面,身下的性器又再度勃发,林耀祖黑着脸到浴室解决,左右抚慰敏感点还是不够尽兴,迟迟无法达到那种快感,垂眸看着自己龟头冒出清液的性器,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包厢内淫靡的画面,男男女女被操得在地上乱爬,合不拢的嘴伸出的舌头留下的口水,真就像是一条狗一样。
几把软了些,但内心的燥火还欲燃愈烈,林耀祖靠在墙上尝试抚慰自己的乳头,像梦里一样,细密的痒逐渐泛滥,他忍不住揉了揉,捏起胸肉又放开,快感回来几把又硬了,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喘着气紧紧握住几把大力撸动,直到不经意间睁开眼睛触及到不远处的镜子。
镜子里的人难耐地皱着眉,身下的几把不断从掌心探出速度越来越快,随着一声闷哼蓦地拱起身。
倾泻在手心的白浊沿着手腕向下滑落直至消失在视野,林耀祖喘着粗气平复高潮的余韵,镜子里的人皱着眉头更多的却是不解。
为什么看到镜子里的画面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柳书宜。
高潮染上情欲的脸艳丽如罂粟花,一边操他,一边叫着老公。
新的兼职工作内容并不困难,林耀祖上手得很快,纸醉金迷是常态,他也学会了不看不听。
到了换班的时候林耀祖照常换回自己的衣服从后门离开,身后沉重的铁门隔绝了靡靡之音,空旷的巷子里传来夜深人静的气息。
他要绕到前门去坐公交车,这短短两三分钟的路程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意外。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华贵的房间里,看这装修风格很像他工作的那些包间。
“把他弄醒。”
有人吩咐后,有液体被泼在脸上,酒精的味道蔓延开来。
林耀祖被人抓着头发抬起头,脸被抬起迷迷糊糊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男人,有些眼熟。
“看你还嚣张,知不知道惹了什么样的人?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餐厅里就是这个男人指着他破口大骂,林耀祖没有忘记,但此刻他被抓来因为什么,给柳书宜出头?
头还有点晕,后脑勺阵阵钝痛袭来,陈文锦也没再管他,一旁的黑衣人给他倒酒点烟,自己玩着手机一脸不耐烦。
没过多久,房间的大门被推开,进来的人没有让林耀祖意外。
“我很忙,叫我来最好不要说一些不知所谓的废话。”来人站在门口便发话,抬起手表看了一眼摆出公事公办的语气。
“五分钟。”
“别急嘛。”陈文锦朝后打了个手势,起身走近柳书宜做出拥抱状,“这个大礼,你一定会喜欢。”
柳书宜嗤笑一声避开他的手臂,抬眼间不经意看到陈文锦身后的人意外地挑眉冷笑,“这就是你说的大礼?”
陈文锦摊开双手不置可否,一脸邀功的表情。
似乎这的确足够提起来者的兴趣,柳书宜推开陈文锦走进房间,沉重的大门在背后缓缓关上发出砰的声响。
后面发生了什么林耀祖已经无暇在意,从柳书宜出现的那一刻起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打下的那一拳并没有给他带来报复的快感,反而埋下了无穷尽的恶果。
他被人捕获献给恶魔,作为一件顺手的人情。
柳书宜和陈文锦说些什么没过多久便离开,林耀祖也被一同带走,他走到大厅猛然发现这就是他兼职的地方,而冬姐站在门口异常恭敬,在看到林耀祖站在柳书宜身后半步时面色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垂下视线,摆出笑脸对柳书宜说慢走。
是在同情他吗?林耀祖沉默地跟着柳书宜上车,还在回想冬姐那道眼神的含义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腿上。
“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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