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甚至这个年岁也不曾与人有过鱼水之欢。如今被欲望引导,只觉得下腹孽根涨的不行,只想着好好寻个洞去摩擦摩擦,那手便开始游移到魏勤的身下。
挣脱不开手,魏勤便趁着此时曲着腿将魏长思隔开,魏长思一时不查顿时被踢开了些松了些手劲儿,魏勤顾不得衣衫不整的模样,边跑边说,“五弟你意识不清朕不怪你,朕这就去寻太医。”
那头跪坐在软塌上的美人头发散乱,眼睛却紧紧盯着魏勤扭动的屁股隐隐有发狂的预兆。
这魏勤还没走两步,只觉得后背一凉,接着自己的头皮发胀一阵疼痛,顺着力道便被人恶狠狠的拽着头发硬生生拖回了软塌之上。
魏长思将他可以说是粗暴至极的甩到榻上,魏勤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实在想不到这魏长思能做出这种事情,磕磕绊绊骂说了句,“你你放肆!”
显然刚刚魏勤那逃跑的行为有些激怒了发情的已经不甚理智的魏长思,他甚至用上了内力,上来就将魏勤不安分的手箍住,然后将魏勤拖到软塌边缘,自己则站在榻前,像是再也等不了了一般将魏勤的裤子都用了内力撕裂开来,不由分说的强硬的打开魏勤死命闭紧的双腿,然后抓住魏勤的一只腿狠狠朝一边拉开。
这样,魏勤便成了仰躺在软塌上悬空露出穴口任人鱼肉模样来。
魏长思能憋到现在已经算是魏勤幸运了,换一般定力的人估计早就能化成野兽直接把人操死了了,也难为魏长思到这种地步也只是眼神涣散,衣襟散乱,相比身下的魏勤上衣敞开下身不着寸缕的模样,魏长思倒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魏长思,你若胆敢……”魏勤气急眼目几欲挣脱而出,那脸都气的脸红脖子粗,奈何魏长思的手劲犹如铜钢铁柄让他丝毫不得动弹,他不得已只得微微仰起头来意图去警告不清醒的魏长思,却不料看到魏长思这厮已然露出那硕大又红润的孽根出来,正顶着他紧闭的穴口,魏勤只觉得喉头清甜,一口气没上来,然后头一歪,便在一旁的榻上吐出血来。
奈何这一幕也未能让沉迷欲望深处的野兽停止以下犯上的脚步,魏勤张嘴欲骂,却是喉咙刺痛不已,胸口一阵钝痛,说出一个字便再也开不了口,应当是气急攻心伤了经脉。
突然看到魏长思那厮正朝着他这边伸手,魏勤还以为魏长思幡然醒悟了,眼睛都冒了亮,却不料,那白的惑人的手骨竟轻轻擦过魏勤方才呕出的心血之上,然后在那细长的指尖上轻捻了一小会儿,在魏勤瞪大的眼神下,便直接涂抹在魏勤幽闭的小口上。
疯了。
魏勤这会子却是连血都吐不出了,背后只觉得一凉,如同见了鬼一般。
他说又说不得,动也无法动弹,只能由着那人那执画笔翻古书的指尖在他的身下凌乱作画,魏长思显然也没有什么理性和耐心可言,方才的润滑只是看着那小口过小出于本能担心会不爽利这才涂了些血来。
若是说魏勤这长相五大三粗实在无甚可取之处,可惜这小腹之下还是有些可圈可点处,虽然肌肤黝黑,但是那小穴和会阴处干干净净,毛也生的极为整齐,那阳物此时正软塌乖顺的侧在一旁,颜色看着也不深,倒是用不多的模样,两个囊袋下便是那被血好生滋润过的穴口,被那手好生对待过,如此揉摸捻开,将那小口慢慢揉出水开出花来。
只是,对比起魏长思那天赋异禀的孽根而言,这小口还是开的小了些。魏长思实在没有什么耐心了,那孽根上马眼的腺液和红彤彤的鸡蛋大小的龟头实在和他本人清隽高雅的模样大相庭径,他便在魏勤鼓睛暴眼的眼神下施施然的将那鸡巴一寸寸挺进魏勤的穴口。
“魏长思,你!!!啊!!”魏勤顾不得那刺痛的胸口,几欲是咬碎了牙从遍体鳞伤的喉间喊出来的。
那鸡巴过大,便是魏长思只堪堪挺进一半,也够魏勤死去活来,魏长思似乎听不到魏勤那濒临死亡般的吼叫,他只觉得那鸡巴进了不得了的洞了,如同泡在一汪泉水里,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抬着魏勤腿的那只手都掐进了那肉里去了。
然后循着本能,牢牢抓住那腿腰上发力慢慢不管不顾地将自己全挺进了魏勤那小穴里。
许是魏勤也天赋异禀,这般粗大也未得好生润滑,被这开了荤的处男这般硬插了进去也不过是穴口被撑的晶莹发白,竟丝毫未破。
这会子魏勤躺在软塌上已经是吸气多出气少的状态了,他难受极了,他甚至动都不敢动一下腰,“太涨了,啊,好满!”
再看这魏长思哪里还有从前高冷的模样,不等魏勤缓和下来,便一声不吭地抓着魏勤的腿摇晃着精瘦的腰身抽插起来,他动作丝毫不怜惜,每次都是粗暴至极的狠狠插进去将魏勤撞出破碎的呻吟,再利落的抽出,将那被撑到极限的可怜穴壁当做什么发泄的渠道一般恶狠狠的对待。
若是说上一次温情纵酒行凶,魏勤还是有点记忆的,至少魏勤到最后还是羞愧不已的尝到了些快感来,也许是因为对着自己心悦之人。
而现在,面对着从前自己深爱的人,魏勤满腹只有恨意和愤怒,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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