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韩林在一起,人家压根就没把他当男子汉。
完全是当一个小东西圈养起来了。
正经人谁干这样的事情啊?
一看韩林就不是个正经人。
‘兄弟’两人在火堆边坐了好久,等到气息彻底的平复下来之后,沈深才嚷着要去洗手。
“我陪你过去。”
晚上山里很危险,别看他们这里到小溪边只有几米的距离,但是其实也是布满了危险的。
沈深撇嘴瞪他,如果他不乱来,压着他这样那样的,他用得着现在去溪边洗手吗?
面对他的抗议,韩林似乎很是享受。
也对,想了一天的他身体舒解了,心情自然是很不错的。
就是可怜沈深了。
他有些腿软的走到了小溪边,蹲在溪边把手仔仔细细的洗了个干净。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一股味道黏在鼻尖,久久无法散去。
“要把手洗掉一层皮?”
“你乱说什么啊?”
沈深连忙把手放下来,又放到水里搓了搓。
“洗个手也磨磨蹭蹭的,好说不娇气。”
韩林在他身边蹲下,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用肥皂在上面打了一圈泡泡,再仔细的帮他的手搓干净。
那态度,就好像是在帮孩子洗手。
“你……”
沈深脸红心跳,不知道韩林还有如此细心的一面。
他都不害羞的吗?
抬起头又狠狠地剜了一眼韩林,起身回山洞去了。
这边这个山洞是平时村里上山来采药的人住的地方,里面有几张干了的草垫子,沈深回到山洞的时候,来采药的人都躺在了草垫子上睡熟了。
白天的时候分好的草垫子,他跟韩林也有一张,是放在靠山洞门口这边的角落里的。
他的背篓也在那儿。
沈深走过去躺在了草垫子上,没怎么睡习惯的他,觉得这东西有点硌人。
正想着坐起来,眼睛看到了韩林从外面走进来。
“怎么了?没有哥哥陪着睡不着?”
韩林走过来,厚着脸皮问。
他的身上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刚才沈深回来后,他去溪里洗澡了?
那冰冷的水,也就他这个大块头才能够在溪里洗澡了。
沈深是不行了。
“嗯?怎么突然变哑巴了?因为哥哥回来慢所以生气了?”
韩林的声音放得很低,这个山洞很大,他们的位置距离其他的人位置有点距离,这么轻的声音,对于满是呼噜的山洞来说,并不明显。
甚至可以直接忽略。
沈深不想跟他说话。
但是却又不说不行。
“这个草,扎人得厉害。”
“啧……真娇气…”
沈深不服气:“我只是没睡过这种而已。”
他不认为他是娇气,他觉得他只是不习惯而已。
韩林让他让开,然后拿出了自己布包里面的一张折叠好的布打开,摊在了草垫子上。
再拿出了另外一张薄薄的毯子,用来作为盖着的被子。
沈深没想到韩林的包里竟然装了这么多东西,他十分诧异的看着他,眼中惊讶别提多么的明显了。
更重要的是,不管是垫在草垫子上面的布,还是盖在身上的薄毯子,都有一股肥皂的味道。
很明显是来之前特意洗过的。
韩林啧了一声。
“赶紧睡觉去。”
“哦。”
他哦了一声,裹着被子滚到了里面去,外面留了一大部分的位置。
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恨不得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真是,丢人死了。
他这给人留位置的行为,不就是在无声的邀请人家睡下来吗?
耳边又响起了一声轻笑,草垫子的一边凹陷了下去,洗过澡的男人躺了上来。
两人肩膀挨着肩膀,胳膊碰着胳膊。
就算沈深想要将自己的存在感缩到了最低,他也没有办法忽略身边男人的存在。
他紧绷着身体,背上紧紧贴着里侧的山洞。
“小浔浔是睡不着?是想做点其他的事情?”
耳边又响起了韩林的声音。
沈深紧张的摇头:“才…”不是两个字还没说完,他的唇便又被堵住了。
闻到了韩林嘴里有牙膏的味道,沈深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呜呜呜。
这个男人好阴险,他竟然偷偷刷牙了不叫自己。
呜呜呜他的形象呀,他刚吃了烧鸡,只是简单的用溪水漱了一下口而已,他一直以来爱卫生的形象,这一次是彻底的垮掉了……
山洞里的鼾声此起彼伏,沈深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打的鼾更大声了,他脑袋晕乎乎的,手脚软绵绵的,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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