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噗兹水声伴着肉体碰撞愈加明显,男人紧紧盘住我的腰,在我身下呻吟浪叫。我细心顶弄,终于找到了那处让男人欲仙欲死的软肉。
“是这里对吧。”男人变调的尖叫让我更加确定的顶弄,直到身下甬道再次紧缩绞紧我的性器来了丢了被师傅骂了一下午,这次又抓了个死鸭子嘴硬的嫌疑人死活不松口,占用我假期时间。”麋鹿旁若无人的吐槽自己的倒霉,说自己是不是应该去象公那里去拜一拜,小山羊缓声安慰,音色如林间甘泉般清冽悦耳。
“还好不是枪,你挂失了没有?”麋鹿摇摇头,细长的手指烦躁的把玩着钢笔。小山羊嗤笑一声,嘴里开着玩笑主动逗麋鹿警官笑。
“李响警官,你好不好照下镜子,你现在的脸跟棵白菜一样,皱皱巴巴的。”高启强没忍住笑出声,对上那个凶神恶煞的眼神时急忙咬着腮肉去想让自己伤心的事。
原来他叫李响,高启强在心里默默记住这个名字,不禁对这个小警察有了兴趣。本来想归还的警号,被高启强规整的放进书架夹缝里的抽屉里。
?”高启强将手里捂得有些汗津津的勋章捧在手心,像是献宝似的让男人看。
“确实是的哦。”安欣将铭牌揣进兜子里,声音带着些许失落。
原来不是来见我的呀,有点失望。
高启强憨态可掬的笑着,举起手机要走了好兄弟李响的号码。心底这份失落一直围绕在男人走后很久,让自己后知后觉的警惕起来,他自认不喜欢男人,从小到大产生过朦胧好感的都是温顺娇小的雌性性食草动物。身边的搭档李响是同性恋他知道,因为李响从来不隐藏自己的性取向,就像他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般。他一直都不懂,尽管每个动物分化形态不同,可雌性雄性的身体器官也基本相同,面对和自己没差什么的身体,这···这怎么硬起来呀?安欣觉得不礼貌,所以把疑问一直藏在心底,直到今天,他看着小熊仔离去的背影,指尖还萦绕着熊耳柔软细腻的触感,心里似乎找到了概定答案。
有种冲动,一种不应该出现在食草动物血液里的占有欲望,在自己身体里真真切切的出现了。
老高这个小熊,还蛮适合带在身边的。
转换视角,这两天的高启强并不好受。
他已经很久没有出摊位了,每天只躲在自己家里的小屋不敢出门,他怕自己刚走进菜市场,唐家兄弟与水獭先生身边的小弟就会来找自己追责。他接通过李响的电话,那边的混蛋麋鹿只说把肉扔掉了,之后自顾自挂掉电话像是责怪男人打扰了他的好事。在法的吸吮撕咬明显说明他也没有接吻经验,他只是被安欣的话刺激到想证明自己。笨拙却凶狠的吻,像是炙热的火焰烤话了安欣的心,也点燃了小山羊压抑已久的欲火。
疯驴子故意带自己开淫趴,但是身下人不是卖淫人员应该就不算嫖娼吧,这么想着,安欣双手俯上男人的脸颊,双唇反包忘情迎合起来。
“嗯……”一声碎吟从小熊齿缝传出,安欣借机长驱直入,舌尖尽数搜刮口中津液,直撩得怀中小熊软了身子,一身白肉热乎乎的靠在怀中,就连在舌尖交触时也会害羞的隐隐颓败,不敢迎战。安欣瞟向神色怪异的疯驴子,在其脸上看到憋笑的表情。
“兄弟,你们俩是亲嘴呢还是互啃呢?别忘了咱吃蔬菜不吃肉。”外人看来两人观感的确不好,不像是接吻,倒像是两个饥饿的人在互咬嘴唇,同为初吻的两人放开彼此的嘴唇羞红了脸颊,却在彼此对视间看到了对方已经隐隐激起的胜负欲。
“驴哥,我上边确实不擅长,因为我一般都用下面。”安欣还在死鸭子嘴硬,可真当一切准备妥当要提枪直入时,安欣扶着自己的硬挺却怎么也对不准那处粉嫩穴口。高启强羞得将头埋进沙发,在男人几次生涩的摩擦触碰间忍不住低吟出声。
“你、你好了没有?”小熊塌腰趴附在皮质沙发上,说话间扭头红着脸看向自己,水亮眼睛里情动万分。安欣抚摸向高启强毛茸茸的尾巴,看那根毛茸肉根在肥大的白嫩臀根处害羞甩动,又缠绵似的缠住自己的手指颤抖。尾跟似乎敏感的很,每次揉搓都能让小熊仔的屁股抬得更殷切几分。身下早已硬的发疼,安欣将性器抵在那处窄小的肉穴,闭着眼睛一鼓作气挺腰猛戳。可是预想中的销魂滋味并没有到来,低头瞧望,他又戳歪了。
“害!”高启强了然叹气,起身将小山羊一把推坐到沙发上,还不等安欣出声便样作老练的骑坐在跨间,将那根硬的发烫的肉棍抵在穴口,在没有任何前戏与润滑的情况下坐了下去。
“啊……”股间撕裂的痛苦让高启强紧紧搂住面前人的脖子喘着粗气,安欣则被这紧致吸的六神无主,男人的穴就像是快乐的无底洞,紧致又带着活力的吸吮让安欣紧掰男人两瓣如面团般的莹白臀肉,闭着眼睛缓了好久才不至于秒射。
“你…你的留在自己身边。为了与高启强独处,安欣在外租了房子,与高启强过上了如禁锢般的非正常生活。在这期间,他将汹涌情感全部倾泻,将男人软禁在小小的出租房内与自己强制发生关系,男人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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